小崔悄瞪了她一眼：“还玩？”
裹了裹大衣，出屋解手去了。
小张拿起胸罩来，准备穿，四毛的心随那两个高挺微微颤动之物也跟着弦颤。
小张穿着胸罩，笑道：“哎，四毛，象刚才那样好笑的故事还有没有？”
四毛原先听二虎大虎讲这样的故事有好多。他说：“当然有。”
小张：“那你再给我讲一个。”
四毛：“美得你！赢了我的钱，把我丢人处也看了，现在还想听我给你讲故事！”
小张“咯咯”笑：“好好，姐今晚赢得你只剩个裤头——”
她数出十块来，放到四毛面前：“来，姐给你还一半。”
小张真给他退了近一半，四毛还觉得自己有些不义气，他看着那钱真不舍，还是说：“我不要。输了就输了，赢了就赢了，没有这样跟人耍的。”
小张：“好了好了，再别装了，咱们姐弟又不是外人。”
四毛把那些钱又放回小张面前，小张来挡。四毛：“你要不拿回去，我收了也不落你的人情，只当你看不起我；你要收回去，我给你讲故事。”
“哟，还这样硬气。”小张收了钱。道：“那好，快讲吧。”
这时小崔回来了，她对四毛说：“毛毛，你还不下去睡觉。”
四毛今晚贪恋这里，他求情道：“小崔姐，今晚让我睡这里吧？和你们一起睡；我下面房子又大又空，把人能冻死。”
四毛这一声姐将小崔的心叫软了，但她还是说：“不行，今晚又没客人，你提个电暖器到你房里。”
小张也帮着求情：“娃都叫你姐了，叫跟咱们住一晚怕什么。”
四毛恳求的表情：“电暖器？插销离床太远，没多大的作用的，小崔姐——”
小崔心刚才本已软了。说：“好吧，那边的两张床你随便挑一张。”
四毛：“那两张床还是冰的，咱们拼得这床这样大，让我睡这里吧？”
“啊？”小崔吃惊道：“毛毛你这可是得寸进尺了。”
四毛伸出一根指头，恳求道：“就这一晚，小崔姐——”
小张：“就答应他吧，大过年的就这一晚，不让杨姐知道就行了。”
小崔没说话，上了床，脱了大衣挂床边墙上，躺下钻进了被窝里。
小张对坐在床上有些“楚楚可怜”的四毛说：“平常那样灵，这会咋成傻子了？去关灯准备睡觉，你小崔姐已经同意了。”
“哎！”四毛兴奋地答应一声，跳起来：“小张姐，我去给咱们熄灯。”
小张：“就说呢，帮你求了情，也不叫我一声姐。”
四毛跳下床，过去拉灭了灯。又爬回了床上。
他到中间，轻轻揭被子钻进了小崔的被窝。
身子进了被窝，四毛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侧身向里的小崔也一动不动。
“哎，四毛，快给姐讲故事。”小张在那边说。
“明天吧。”四毛轻声说，怕影响了小崔姐的休息。
一只手伸进了被窝，是小张的，拉了一下四毛的胳膊：“过来讲。”
四毛略顿了一下。小张又拉了他一下。四毛轻轻地滚出了小崔的被窝；那边小张已为他撩起了棉被，四毛滚了进去。
在温暖的被窝里，他与小张面对面紧挨着。
小张拉起四毛的手，放在了自己腰臀处，轻笑道：“讲吧。”
四毛只觉得如坠云里雾里，身子也似在温香中融化了似的，手慢慢在放的那一处轻轻抚着。
他想了一下，讲：“邻村有个男的，娶了个媳妇漂亮的很，条也好，胸大屁股大——”
小张轻声：“有我的大？”
四毛：“没小张的大。”
小张：“嘻——下来呢。”
四毛：“两个人结婚五年了也没娃。头两年之男的还没在意，后面着急了，自己吃药也让女人服药。可又三年过去了，他女人的身子还苗条条、肚子依旧平平的。这男的听人说有个瓦头村有个老汉虽不是丈夫，但有专门治这病的偏方，就去瓦头村寻这老汉。见了老汉，老汉祥祥细细问了两人黑了做事的过程，先问这男人收了五块钱，也没给药，而是给他悄悄说了这偏方，并嘱咐这偏方不能给别人传，说了就不灵了；就是以后有娃了也不能传，要不本来健健康康的娃，就会爱生病。这男人见老汉说得神奇，满口答应。当天晚上，他就把媳妇剥得光光的做那事——”
小张的额贴着四毛的额：“做啥事？”
四毛：“我又没做过，怎知道。”
他只是在复述听过的大虎二虎所讲的故事，说实话这故事到最后他都不知道二虎大虎两人笑什么，但两人既笑得那么欢实，就拿来讲给小张。
小张：“嘻——快讲吧。”
四毛：“噢，我忘了说，那男人当天得了那偏方，特意把灯开着办事，又办得生龙活虎。刚完，他就掀了被子，把媳妇两个脚腕提住，往高的抬，还不住的抖擞。她媳妇刚享受完，忽然见男人弄这奇怪的动作抖甩她，就好奇地问。男子告诉了她，说人家说了，她这臀属桃花臀，容易把精娃娃挤出来，所以要用这办法把精娃娃都灌进去，这样就能怀上娃了。女人一听蛮想笑，笑得身子都打颤；她热身子这会儿在外面受着凉，打了个喷嚏，鼻都流出来了；男人一见大惊失色：哎呀，失手了！失手了！竟抖过火从鼻子给出来啦！”
“噗，哈哈——”小张在被窝里笑。
四毛不知道哪里好笑，只是感受着手在小张臀边、与小张呼吸相接的眩晕感。
虽刚在小崔那边很拘谨，在小张这边这会儿正享着莫名的快感，可他还是在心里丝丝惦念那边。
小张笑够了，手轻捏着四毛胳膊上的鸡蛋：“四毛，再讲一个。”
四毛：“明天吧，让小崔姐睡不好觉了；小张姐——我要过去了。”
四毛有些很艰难地翻出了小张的被窝，轻轻撩开小崔的棉被钻了进去。
他的身子与小崔中间有些距离，一动不动。
小张将身子往她们这边挪了挪、被子也拉过来些。
四毛感觉到了小张的一条腿伸进了这边的被窝里，在他的屁股蛋上用脚趾头轻挠，逗他。
四毛反手伸过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张的腿、揉捏着她的小腿肚。
小张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四毛将身子往小崔跟前贴了一点，一只手轻轻伸到了她的前胸，放在了胸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