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把我的秘密全部告诉哈斯卡你了，只有我一个人感到羞耻这太不公平了！哈斯卡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的秘密才对啊！”

“我可不记得有这样约定过哦？”

“呜嗯！”

莉莉丝嘟起嘴巴气鼓鼓地盯着哈斯卡看。

“亏我还给你做膝枕的！太过分了！”

哈斯卡坐了起来。

“好吧，那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不是什么都会回答的，而且我应该没有什么秘密是莉莉丝你想知道的。”

“有的！既然哈斯卡你问了我安吉烈的事情，那我也要知道哈斯卡以前的女朋友的事情！”

“……”

哈斯卡沉默了。随后他把头扭开。

“……怎么会呢，像我这样整天幻想着后宫的死宅怎么可能有女朋友呢哈哈哈。”

“绝对！是在！说谎吧！我记得程叔说过你过去有女朋友的！”

“啧。”

“而且刚才也是，走廊上那个长头发的女生怎么看都……”

话还没有说完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莉莉丝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

哈斯卡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看见了？”

几秒钟后他问到。

在犹豫之后，莉莉丝还是点了点头。

“抱歉，哈斯卡，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嘛……也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就连我也没想到能撞到她你会看到当然也不是故意的……好吧，既然我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告诉你吧，不过真的很无聊并且一点都不有趣……”

哈斯卡挠了挠后脑勺。

“我的确是有过两个女朋友啦……”

“两个？！真的假的，向哈斯卡这样的人竟然也能交到两个女朋友吗？！”

莉莉丝对此感到了震惊。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都没有哦……”

“不过你会感到吃惊也不奇怪。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我在福利院认识的一名大姐姐，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来着的。我从福利院搬出来住两年之后，大姐姐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我家的地址并且拜托我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在我家里住，因为原本就是认识的人所以没怎么多想就答应了。”

“等一下，就算是认识的人，突然要成为你的女朋友难道你不会感到奇怪吗？这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莉莉丝忍不住打断了哈斯卡的话。

“是啊，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没当她说的要成为我女朋友什么的是认真的，我那时候觉得她只是想要随便找个借口借住在我家里而已，事实上也差不多就是那样。

在我离开福利院没过多久后她似乎也从福利院离职了，两年时间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找上门的时候我感觉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该怎么说呢，在福利院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是一个能在福利院呆的住的人，她找上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个太妹了。

她住在我家里的时候也常常会出去放荡，几乎每天都会很晚回家不过每天中午都会准时回家蹭饭，没有钱的时候会问我要钱，偶尔也会带我出去玩不过我并不是很喜欢她那些朋友，所以到后来我就没怎么跟着她出去过了。“

“等等等等！这明显只是把哈斯卡你当成了钱罐子吧！而且那时哈斯卡你多少岁？十四岁？太过分了！”

莉莉丝在为哈斯卡愤愤不平着。

“哈哈哈哈，是啊，真的是超过分的。”

哈斯卡笑着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让莉莉丝有些奇怪的是，哈斯卡似乎并不讨厌那个人。

“她在我家并没有住多久，半年多后她突然对我说【我交了新男朋友，所以再见了。】就离开了。”

“真的差劲……”

“不过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啦，虽然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解释但她的确不是什么坏人，也蛮关心我的。其实我并不介意她继续在我家蹭吃蹭喝来着的，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不如说，她离开后我还满想她的。”

“哈斯卡……”

“第二个女朋友我想你也知道了。”

“走廊上碰到的那个女生吗？”

“嗯。”

哈斯卡点了点头。

“她的名字是真由美，山草真由美。和真由美认识是在初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不过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对方，也没怎么接触。后来，因为因此一次意外我偶然和真由美有了接触，从那之后她便成了我的朋友。我们开始有了共同的话题，开始了解彼此，变得更加亲密。不过我始终都只认为我和真由美是朋友，让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也是真由美，是她主动向我告白的，而我也接受了她。从那个时候我们便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只是我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因此出现太大的变化，大概是因为在确定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很亲密了吧。”

哈斯卡在笑着，很自然地笑着回忆起那段时光哈斯卡似乎觉得很快乐。

“既然是过去的女朋友那也就是说分手了吧，是因为感情变淡了么？”

哈斯卡的笑容消失了。

“不是，我被绿了。”

他很平静地回答到。

“诶？”

迟疑了2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后莉莉丝愣住。

“老实说，那个时候我以为真由美其实很单纯的，在我严重她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但她在某些方面实际上又很大胆，她好几次都暗示过我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我比较胆小，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始终不敢再往前一步，还天真地以为就算保持纯洁的关系我们也能一直走下去，结果，她早就被别人盯上了么，还是说我从最开始就对她有什么误会……要是那个时候我再大胆点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吧，不，正因为她是真由美所以我们不可能走到头么……“

哈斯卡顿了顿。

“哈斯卡，已，已经可以了，不，不用继续说了哦……”

莉莉丝似乎不是太喜欢这个故事。

“都说到这里了让我讲完啊……实际上在她开始刻意疏远我，对我态度变得冷淡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也有些流言传到我的耳中但为了维持我和她的关系我一直装作不知道。直到有一次很不幸地被我当场撞见，她才很干脆地说出了实情，并且很干脆地当场和我分手了，哈，无情的女人。”

哈斯卡冷笑了声。

哈斯卡的声音一直很平静，他仿佛在讲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别人的故事仿佛完全不在意只是在陈述事实一样，这让莉莉丝有些在意。

“哈斯卡你……一点都不在意么？明明被这么过分地对待了。”

“不在意啊，因为在我最后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bi-tch了。”

“bi，碧池？！”

哈斯卡点了点头。

“嗯，并不是我在骂她哦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碧池……三四年的感情比不上别的男人两三句甜言蜜语，看到她堕落成那个样子我不仅不心疼反而差点笑出声。不过她貌似也不介意变成那样不如说她还蛮享受的，从那之后我就知道我和她不是一路人了，对她的幻想也被彻彻底底地撕得粉碎。而且老实说让她最后变成那样个样子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所有我也不会恨她什么的，我们也算是和平分手吧。”

“骗人。”

莉莉丝很干脆地否定了哈斯卡的话。

“如果真的一点不在意的话，那为何之前走廊上见面的时候你会动摇呢？”

“……”

这一次哈斯卡没有回答。

沉默不知道多久后，

“没骗你哦，的确不会在意了，至少现在是。但刚分手那时候不论谁都不会那么好过吧？也曾经躲在被子里狠狠地哭过，也恨过痛过悲伤过绝望过无力过，在那之后，”

哈斯卡和莉莉丝对上了视线，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心脏。

“我已经不想再因为她让我这里发痛了。”

他平静地回答到。

“……”

莉莉丝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察觉到莉莉丝的情绪，哈斯卡故意露出了笑容。

“喂，我故意说得那么中二可不是想到你露出这种表情啊。”

莉莉丝重新望向哈斯卡，

“哈斯卡，我明白了，但我觉得真由美应该还喜欢你才对，毕竟走廊上……”

“那大概是她误会了什么吧。”

“误会？”

“我说过了，她会变成那样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所以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想办法拉了她一把让她认清了某个人的真面目，她貌似就是在那时对我产生误会的。在那之后她又经历了什么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很清楚一件事她变不回那个单纯的真由美了。但现在无论她是怎样的真由美都已经不重要，因为我再也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非常干脆地决定。

“哈斯卡……”

就这时候，哈斯卡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我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事情竟然一股脑地全告诉你了，我是白痴么……”

莉莉丝楞了下，随后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啊……”

“或许是因为你是我的奴隶，所以觉得告诉你也没关系吧。”

“就算你不命令我我也会好好保密的。”

“我知道，我并不是说这个……呼哇，莉莉丝，我好想又困了，我可以再借你的腿用一下吗？”

“嗯。”

哈斯卡再次在莉莉丝的腿上躺下。

这一次莉莉丝没有犹豫主动轻抚着哈斯卡的头发。

“抱歉，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

“我很舒服，这一次我可能真的想要睡着了，可以吗？”

“那就睡吧。”

“嗯……”

在莉莉丝的安抚下，他渐渐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