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叶笙摇了摇食指，“这不是我的定义，是白溪对女人的定义。”

靳律哦了一声，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叶笙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道：“前几天，白溪对我说，苏安柔柔弱弱，哭得人心尖直颤，比我更女人。”

“我是个不爱服输的人，所以我听完就仔细思索了这件事，后来我发现我大概真的做不到像苏安那样，哭得他心尖直颤。”

“但是——”

叶笙垂眸：“我可以运用其他方法，同样让他心尖直颤。”

靳律道：“比如特意给我打电话？”

“没错。”

顿了顿，叶笙又笑：“不过，我也真没想到，靳先生竟然如此了解我，就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

说话时，叶笙紧紧盯着靳律，试图从他眉眼间看出一些别的什么。

然而，事实让叶笙失望了。

靳律就像听到夸奖似的，矜持的点点头：“谢谢。”

如果后面再加一句“我会继续努力”，那活脱脱就是一场颁奖会上的感言。

叶笙牙根有些痒：“不客气，我正准备买些药，不然肚子里的虫太多，只会闹肚子。”

靳律面色未变，淡淡的说道：“叶姐，我并不建议你这样做。”

叶笙笑颜如花：“为什么？”

“因为是药三分毒，伤人容易先伤己。”

看着靳律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吐出的却是锋利的话语。

叶笙神色不禁有些恍惚。

这个场景……她好像经历过。

是原先的世界？

是梦里？

还是其他的地方……

叶笙仔细思索片刻，最终无果。

她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或许是错觉。

毕竟像靳律这种强大又危险的人，她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遇见，都会留下印象。

几息之间整理好思绪，叶笙抬起头。

她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盈盈的说道：“靳先生，我已经说了装晕的理由，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履行承诺了？”

靳律沉默了下：“你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这样问过我？”

“是。”

叶笙奇怪的看了一眼靳律，他这句话是不是太多余了？

她要是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装晕。

察觉到叶笙的情绪，靳律眸中多出些许古怪：“既然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叶笙点头：“嗯，你说。”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记得当时我十六岁。”

十六岁？

靳律恋爱这么早的吗？

叶笙不由自主的打量了靳律一下，真看不出。

“那天，我们数学老师喊我上去做题。”

好像还是个青春校园纯恋。

“我做出的答案是—1，我们数学老师做出的答案是1。”

叶笙眉头一皱，心中忽然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很快，靳律后面的话就印证了叶笙的猜测。

他说：“我说—1是正确的答案，我们数学老师认为1才是正确答案，并问我，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叶笙：“呵呵。”

她怎么莫名其妙的突然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