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几声鸟鸣。

这鸟儿鸣叫的声音悲戚极了，这或许是一只失去了自由的鸟儿吧，它被人给关在了鸟笼里，失去了自己的天空，自己的世界。鸟儿没有了飞翔，要一双翅膀还有什么用呢？

鸟儿生存的意义或许不是鸣叫而是飞翔，但是现在只剩下牢笼和枯燥来陪伴它了，它鸣叫的声音已经被一种苍凉所替代，撞在人的耳膜上，把一千吨重的疼痛堆压在人的心窝上。

眼皮好重，好像有两座大山把眼睛给压住了。

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隐隐地透进来几缕月光。月光倾照着一盆茉莉花，这盆茉莉花儿真怪，没有人欣赏它，但它还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芳香传送到了人的鼻子底下。

看样子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因为今天是六月天里的阴历十九，这个时候月亮要很晚才会悬挂树梢的。

合着眼睛却是睡不着，这样的话儿就让心事注满了心间。胡思乱想着，睁开眼睛就觉得痛苦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这看不见的痛苦，你怎么挥手驱赶它们，它们也不肯离你而远去。它们就等着你悲痛欲绝了，你一难过，眨几下眼睛就把它们给流了出来。

陈浩然从小靓妹身上爬下来，他开始用手抚摸着她的胸脯玩。他怕月光看见了他的糗事，把他给爆了光，就抬起嘴巴一口气把月光给吹了出去。他在黑暗里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他用手在这个小靓妹的大腿里狠狠地摸了一下说：“小妹妹，我们睡在了一张床上，这也叫做一夜夫妻了，俗语上不是说吗？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是夫妻了，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文雅，你以后就叫我雅吧！反正我已经让你给压了不是？”小靓妹在黑暗里说。

“那个小丫头呢？她是不是你的亲妹妹？”陈浩然想到了把另外一个小靓妹压在身下的情景，那一份美妙至今令人陶醉。

“她叫小芳，村里有个妹妹叫小芳的小芳，你就叫她芳吧！她不是我的妹妹，这是我在念一家私塾的时候认识她的。我们不是亲姐妹，但胜似亲姐妹！”

“那个梳小辫子的男人呢？”

“你在查户口吗？”

“现在的警察就爱问这些，尤其问到女孩子的时候，他们就会问的更加起劲！”陈浩然说完，又一次爬上了满是风景的山峦。

这一次叫文雅的那个女孩子不再逃避他了，反而高挺着她那洁白的小肚子应和着他的节奏，就像海浪一次一次地冲击着海岸一样。她暗自嘲笑自己，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她觉得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应该像一个温柔的大海，忽然间有了发浪的声音。

这是她后来一直保持着的主动原因。陈浩然在没有得到她的时候，他的神情就已经有一点迷乱了，他现在已经得到她了，站在葡萄架下的那一只狐狸，再也不用说摘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陈浩然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让这一个小太妹爱上了自己，陈浩然觉得要想让一个女孩子爱自己，就要让女孩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永远也不知道的谜，让她得不到答案，让她觉得自己很神秘，让她觉得你就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她是一只美丽的小鸟儿，即使如此她仍然乖乖地会钻进来。

其实每一个女孩都需要这样的一个笼子，这样的女孩是安全的，就像找到了一个避风港，这样的女孩是美丽的，就像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文雅和她的名字不一样，她现在表现的一点也不文雅了。她的长指甲在陈浩然山一样坚挺的脊梁上深深地划了下去，陈浩然被她划得流血了，这让他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这剧痛让他有了一种狼和狈缠绵在一起的兴奋，于是他的喉咙里很快就发出了一种野兽般的低吼，他叫唤了两声就瘫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陈浩然紧紧地拥着她，就像拥着一把冒火苗的柴草，他渴望燃烧，现在他已经是星火燎原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象抚摸着一个瀑布，从高高的山壁上滑下来的那一种，他觉得手里的瀑布有一种柔柔的感觉。

“小妹妹，你很棒哦！你这是跟谁学的呢？”陈浩然觉得文雅这样的女孩子简直甜极了，她说话的声音甜，她看人的眼色甜，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和内容都是甜甜的，他觉得自己和他拥抱在一起就像抱住了一个甜歌星似的。陈浩然认为她肯定是拜了哪一个歌星做了老师，要不她发浪的声音怎么可能一下子赛过十个大海。

文雅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于是老实的回答说：“我是跟要饭的学的，我路过一个柴禾垛，看见一男一女两个要饭的，在柴禾垛里学旱鸭子游泳，我躲在旁边看，也就学会了！”

“想不到你的老师是这么超凡脱俗的两个人！”陈浩然笑着说。

她掐了陈浩然的耳朵一下，甜甜地笑了一下说：“我也有一点看走眼了，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

“你在嘴上说的这么好，不会在心里偷偷地骂我吧？”陈浩然一边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酥胸，一边低低地呢喃着。

她紧紧的抱着陈浩然的头，让他更紧密的贴近了她的胸膛，她轻轻地说：“不，我很喜欢你，我喜欢你对我这样，你对妹妹真好，我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爱抚！”

这个小太妹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她觉得这一个晚上太美妙了，而美妙的晚上过去了，明天还会有吗？后天大后天还会有吗？一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这个小太妹都舍不得离开陈浩然了。陈浩然心想，做名人就是好，不仅有银子花，还有漂亮的妹妹抱。

陈浩然把文雅送出了这个烂四等的破妓院，她一走出门去，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她说：“我觉得我开始有一点喜欢上你了，我想你了怎么办呢？我有了眼泪怎么办呢？”

陈浩然呆呆地望着这个小太妹，他明白她每一句话里的含义，她是怕自己喜欢的一个男人会把她无情地遗忘在脑后，他几乎有一点动情地说：“我怎么办呢？我需要你的时候，可我找遍了一千里的地方就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

“我开始有一点喜欢你了，我想你了，我就会在这个地方来找你！”文雅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烧，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脸颊上的那一种羞红似乎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了。她走出去了很远的时候，她还在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儿,“我开始有一点喜欢你了，我不准备为别的男人们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