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作者:禅净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828

<li>第六十五章

瞧瞧,多么美好而和谐的一幕:

繁星满天,宽阔且无人烟的公路,坐在平稳而舒适的车里,而且身边还坐着她最近费心巴力想要挂的男人,极品男人。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算起来,她也算是能力惊人,竟真的在短短时间内就真的把他给轻而易举的拿下……她斜眼偷瞄身旁的人,英俊儒雅,眼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幽暗深沉,面目清冷的似乎没有一丝热情。

就算是他面无表情,可是自来就带着一股子令人震慑的能量。可是,这个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侧面看就跟雕塑似的……

意识到有一道目光从身旁不断射来,花痴点也就罢了,还不断的发出喃喃声,就如之前她在他身下婉转的口申口今。本想忍着,可是时间太久了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再看就收费了。”

心里一愣,顿时懊恼让他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花痴也是有期限的,他都跟她那什么了,她现在还这样……她脸微红,慢慢从耳朵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她低着头好没底气的小声嘟囔:

“少臭美,谁……谁看你了。”

“我有说你吗?”一种戏谑的神情从他眼中射出。

她私下白了一眼,切,瞧你臭美的。

“怎么,不服?”

他突然踩了刹车,将头转向她,两人都差点鼻尖对鼻尖了。

呼吸突然紧促起来,空气中还似乎残留着两人之前激烈转狂留下的余味。想到之间跟他做那么多难堪的事情,立刻红霞密布。

“在想什么少儿不宜,嗯?”看她脸颊绯红,可爱的模样。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她突然冲动,伸手拉近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犹如蜻蜓点水。

在他将要这个吻加深的时候,她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眼睛迷茫的看着他的唇,然后伸手抚摸他的薄唇:

“有人说,唇薄的人都是薄情种呢。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明知船有贼,还是傻傻的上了贼船?”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上了贼船就很难再登岸?”

他伸手挪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带着诱人光泽的粉红色樱唇上摩挲:

“说。”

“我……有点晕船。”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勾起她的敏感器官,不过是一个吻,她就有些全身惊悚,突然窗外有人敲窗后,她用手推他,他却始终如一的压着她,空出左手在在车里的暗匣中翻出一摞证件,随后往窗外扔去。

很快,窗外的交警立正敬礼,然后,两手将那摞本本给递了进来:

“对不起,邱少打扰了,您继续。”

他慢慢的起身,看着身下的人,粉嫩的脸颊两朵桃花绽放着,红唇因为他的掠夺,而微微的红肿,被他看久了她就会眼神闪躲,亮亮的像只小狐狸,那模样看起来十分诱人,让他小腹窜起熟悉的热流……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招人呢?乖一点好不好?”不要调皮,不要淘气,更不要中途再出幺蛾子,就这样乖巧的在自己身边,他会像现在这样找到她,而后玩玩全全的霸占她。

“我怎么不乖了?”

“还敢顶嘴,欠收拾?”

他要挠她,她阻挡,被箝住的小手紧握成拳,全身绷紧着,折磨似的难受感令她的身躯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那个……总经理,我们回家吧……”

“回家?好。”嘴里说着‘好’,但是却只是扭转身子目视前方无动于衷。

“那干嘛还不走。”

“我认为你如果汇报一下从东子那里离开后都做了些什么的话,我想我开车技术一定又稳又快。”

她嗤笑一声,不就是想知道她的行踪吗,有必要这么绕弯子吗?

“我去找我的……”刚想说闺蜜,转念又想起杨清晟说过的话,她眉头又皱了起来,做好朋友好好的,干嘛要做恋人……

看她暂停,他很不高兴,脚下踩了刹车,要命的停在路口,红灯已过,后面的车排成行,都在不停的摁着喇叭,瞬间车鸣声此起彼伏。

“总经理……”

他岿然不动,依旧无动于衷。

“我跟我的朋友一起去了大学的校园,回忆了一下过去经过的……”

他突然侧头,狠狠的吻上她,就似抢夺般的口允吸着她的小舌,似乎要将她口内所有津液全都吸到自己口中,那磨蚀人心的火花瞬间侵袭了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咬紧牙关,才没有尖叫出声来。

“总经理……”

过了片刻,他才正儿八经的回到座位上,认真的开车。

“是你要继续讲呢还是由我继续……?”

“其实,也没什么的,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觉得自己像天山童姥一样,不,应该是兵马俑,再没有人给我送信送花了……”

“你在大学就学会了这些?”

“上大学之前我就是什么都不会,上了大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学会了什么……”不过是一个随意的话题,她却极为认真的在考虑着什么。她的红唇因为专注的思考而毫无意识的被自己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那模样看来十分诱人。他赶紧转过头,在心里默念: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讲讲你的前男友吧。”

“那你先讲你的前女友给我听听。”

“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是在美国认识的,不过四个月就匆匆收尾了。”

“boss大人,你也太滥情了,四个月就把人家给甩了,好歹也得经历个七年之痒……”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

“我说了,我没有甩她!”他怎么会甩她,他也以为只要自己不甩她她就会一直的腻在他的身边。

“你没甩她…啊…那就是…她把你给甩了?”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她瞬间瞪大眼球,什么人这么牛,敢甩boss大人,不要小命了。

“时间会告诉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当时糊涂,觉得无关紧要,可是等到你渐渐清醒了,才明白它个认为真的是个错。是个大错!”

她立刻对那个女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个女的……”

“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你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子里,我在零下摄氏度用体温保温着一杯温水,一步步踏着冰雪走来,可是你却视而不见,你说你喜欢的是饮料,是洋酒,我说我知道了,你说我不知道,然后将我手中的水杯夺过放置在你的身边。等你想起这杯清水的时候,却发现水是凉的。你责备我不懂得你的心,可是你没有想过,这杯水曾经是热的,没想过,它是怎样被捂热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可以开口埋怨?”

“这个故事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虽然我听不太懂大体意思,但是好像是你辜负了那杯用体温捂热的水。”

他没有接她的话茬,苦笑,这是你曾经说过的,所以你熟悉是在所难免的,可惜你都忘记了,忘了我,忘了我们一起经历的那四个月。想到这里,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曾经我以为,太过在乎,反而是一种错……小时候养只宠物,太过溺爱总是早早的送掉了他的性命,医生说太过宠爱就是溺爱,就像是仙人球放在室内反而死的更早。所以,我自以为聪明的用疏远来保持好距离,却不知道,她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自以为是。”

他突然侧头,看着她,眼神阴翳:

“有时候,看到的或者听到的都不要全信,至少要去验证,确定后再做决定。”

却发现,她早已经闭上了眼睛,睡得很是香甜。

“傻瓜,感谢你五年前送给我一场空欢喜,给我一场如此美好且珍惜的回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那双泪水模糊的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其实,我也只是爱你,没有什么目的的感情,只是我不懂怎么与你相处……如今我们都回来了,让我们重新开始。相信我,再也不会让你哭泣……不会……”

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这几年来他每每靠着她给的记忆安然入睡,她的一眸一笑都记忆犹新。难怪人都说任何东西,只要够深,都是一把刀。这些年,她就像是一把刀横在他的心头,不管他刻意的或者不刻意的,那隐隐的痛总是在提醒着他时间一天天过来。

那次,是二哥,终于决定再次对那个他多年前看上的女孩动手。很不幸却也是最庆幸的,难得重色轻友的二哥陆韶华放了他鸽子。

他接机失败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孩子,站在路边上似乎在用生硬的英语跟黑出租车讨价还价。

还记得她那天穿的是一身牛仔,看不见头发,头顶着一只白色的鸭舌帽。在美国时间久了,很少见到如此娇俏的体型,一身牛仔包裹着她过于纤细的身材。清新而秀丽,如同雨后的一朵山茶花。

起初那顶鸭舌帽把她的半张脸都遮了起来,要不是憋足的外语让他多看了一眼,就不会经历接下来的那么多。正如老天安排的缘分的释义,不早一步,不晚一步,恰恰好的就在那一刻。

不过只是一个哭泣的声音,一个侧影,就让他认定,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一定是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可是,女人或者是美女,是这个世界最为常见的,就如喝水用杯子一样。不管什么样的杯子,始终都是杯子。而且,都是用来喝水的。

睡得很是安稳的她此刻就躺在他的车里,他的身边,他却总觉得缺少点真实感。她的头微微偏向他,那双只让他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的眼眸此刻已经阖上,只是她的眉头不知为何轻轻的颦起,让旁边的人很是不安心是什么烦心事扰乱了这幅恬静的夜色。

还记得她哭的是那么伤心,连路人频频的回眸她都毫不在意,只是哭,眼睛都哭得跟兔子似的。仿佛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让人觉得惋惜,替这样一个不曾相识的姑娘而惋惜。

他本就不是个多事的人,虽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多管闲事,就在他调转车头想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的帽子被他带起的风吹过,那个白色的鸭舌帽被风吹落,帽子掉地,满头黑发瞬间倾洒而下,乌黑的秀发一下就吸引了他的眼球。

如果说她娇俏的身影惹起了他对中国女孩的想象,那么这一头青丝勾起了他心头的某根弦。

当女孩抬头,清澈明亮的瞳孔却满含泪水,委屈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麋鹿。那双眼睛一下让他的呼吸有一节拍的放慢。就似某些镜头,从模糊慢慢的清晰,逐渐映入眼帘,就再也难以停止。

他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也不是个放任自己的人,可是那天他神奇的将车倒了回来:

“我想,或者你需要我帮忙。”

一个月后一天,那个拥有着麋鹿般清澈眼神的女孩子说:小泽泽,你开车的时候,专注的眼神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迷人的……特别是侧脸的轮廓,那天我在车窗外看着你的侧脸在阳光的笼罩下,真的只能称得上是完美……啧啧……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不是祸害就是玩断背山的。

他无语,如果这么说我宁愿选择自己是前者。

多少夜里,回忆起这一幕,他的眼睛总会不由得湿润,让他质疑自己,曾经、也曾那么开心的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