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眼明手快地挨劈
作者:慢慢就会无呢个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111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渊,谢谢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那位被称作“渊”的男子对面前这个双目有点红肿显是刚哭过一场还缩着肩头的娇弱女子很自然的一笑,柔声道:“嗯,那就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见。”

“渊,每次看到你的笑容都令人觉得很安心……不用担心我了,明天院里见!”话到后半时的双肩已不再抖震;言罢轻盈地转身让小腿上的裙裾划出一道柔美的黄弧。

“安心吗……”渊呢喃着。

看着这个蹦跳着下台阶的人儿就知道她已经从“好多了”进阶至“没什么事了”。明明刚刚还因为失恋而哭得如同庐山瀑布。女人的恢复能力真是惊人,也不枉自己陪她“劝说”了大半夜。

“渊!!”

“吓??”

已迈下台阶几步的她突然回过身向高处那个正目送兼发呆的思考者大喊。弄得他一咋一咋的。

“今天晚上的事……”脸怎么红了,刚才在吧中可没饮酒啊?

“明天就再也‘没有’了!”

“嗯,好好。”除了这个还可以回答什么!?况且自己又不是大嘴巴。

目送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她,这个被她称作渊的青年男子叹了口气。

“唉……

看到你的笑容令人觉得很安心。”

令人安心吗?自己果然是一个“治愈系”的人啊…想她应该已经到车站甚至已经上车了方可以放心回味这句令他不太安生的话。

自问外貌不算英俊之流,但也算讨好,学某位损友口舌就是“俏”;好,我承认我是长得有点阴柔。165有余170不足,给谁也不会带来压抑感;长不高的借口。可能因为家中有个少了11岁的妹妹的关系,照顾与关爱(其实是唠叨)就给12岁后的他增添了长辈的感觉与气质。一旦相处下来,小辈眼中是名符其实的大哥哥,但同龄人对他也是这个感觉甚至更进一步升级为叔、父辈。奇怪的是面对中老年人也能给予对方这种感觉,更绝,提早变爷爷了。

对此他也不排斥,反而还有点享受,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有助于自身发展嘛。“三人行必有我师”他是十分赞同的。相比于同龄人他更喜欢和中老人亲近,和这些“真”长辈的交际令他获益良多,这是他们用漫长时光换来的宝贵人生经验啊!再迥异的气质也及不上实实在在的人生。但……知识增长的同时,因为亲近得老人家比较多身上沾染的“老鬼”气息自然不会少,身边年轻气盛的同龄人越发觉得这位朋友知晓得越多人就越显得“成熟与苍桑”。幸好家中小妹和他相处多年也不是白过,“我比你老”的精神『迷』『惑』技能失效。

“但,哥你确实是比我老嘛。” 家中小妹边陈述着这个铁一般的事实边粘在他怀里磨蹭,令这个做大哥的相当郁闷。因“真”父母常年在外,没办法,扛洛阳铲(注1)之人的宿命,缺少父母关爱的她这个稳重又孩子气的大哥早已是支柱。

“我还年轻,我很活泼,我很喜欢看动画。喜欢acg的人永远不会老!”一脸菜『色』的他心灵的呐喊。

感受着怀中的可爱萝梨,心中暗叹:“妹妹长大了,今后禁忌又多了。”尽管只是个拥抱控,但如此“近身格斗”也令这个刚过二十的纯爱系处男接近断线边缘。

更令他郁闷的是,就因为这个“逢官高三级”的精神『迷』『惑』,在过去漫长的人生旅途中虽不乏异『性』缘但从未开花更莫论结果。自小就与任何人都很合得来的他,添了妹子后(辈分上升)与姐姐阿姨婆婆的谈资更是多了一顶,“育儿心得”。中学时被班级里一众新妈妈准妈妈老师们以诸多理由请到教师办公室“攀谈”是时有的事。而做传达的多是好动过头的某损友。

“黄‘大妈’,李老师找你。原因还是那个。”

班内众同学会意地笑,几个深交的笑得尤为猥琐,好涵养的女孩子们……花枝『乱』颠的她们正表现着“幸灾乐祸”这句古言。

“我说过,我不是巨蟹座的!是白……”

“白羊呗。”可恶,被抢白了。相传巨蟹是十二星座中最具母『性』的。

“……咦!”手上多了件腰侧拆线的短袖运动服,看来应该是从后被大力扯破的(这就是经验)。

“哪更好!穿针引线,修补衣服就拜托你了。‘第一宫。’”

“你……去死!星光灭绝!!”飞掷回衣服的是他,事后被李老师“请教”完在课间休息时缩在座位里无视(习惯了)众同学郁闷地缝补衣服的也是他。针线从那里来?我们的主角是家政系部长。幸好没混成班干部,不然去教务处的藉口又多了。

小学、初中时还好,毕竟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到高中时一众小妮子(肯认老了吧)情窦初开,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孩子起初还有一点憧憬。言情小说看多了(琼瑶、岑凯伦的不太感冒,还是九十年代的席、于较合意。还有朋友记得吗?)。一段时间下来自己依旧很快和新同学熟络,和女同学也没什么距离,甚至可以说小妮子们(还不认老)在有男朋友前都很粘他。但……只限于有男朋友前,而自己永远不会是她们的男友之选。对此其损友在毕业多年后有番甚为恼人的见解:

“你那给人的感觉是交不到女友的,醒醒吧!七,八十年代的女孩是很纯情的。她们可以粘你、赖你、向你撒娇,但就是不会跟你!独生子女缺少兄长,有些连父爱也不太完整,所以在你能给予她们这些感觉的时候当然会分外诊视能带给她们这种感觉的你。兄弟,再跟你说一次,八十年代的女孩是很纯情的。改革开放初期的她们可不像现在的小妹妹那样能接受再不干脆就来一场,恋父、恋兄的禁忌之恋!除非遇到比你更具母『性』的,但这个机率……”

一番令我无言以对的话。这家伙由小学到大学至工作都和我一路走来,互相熟得不能再熟,幸好我是公的(快不是了),否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怕麻烦的双方父母早拍板定下来了。而且这家伙长得比我阳刚,用他的话说就是 “俊”。在大学时就因他本『性』勃发,弄得自己老要为他处理与女生的“摩擦”关系。帮他擦屁股的次数多得让人嫉妒,可恶,为何他能正常结交女朋友!?

就是因为这傢伙助长了我的另一项技能:“安慰、治愈”。自高二哪次见某相熟学妹因为失恋丢魂日久,被此损友煽动多事慰言了她几句,居然如同耍太极般让她化悲愤为学力。高一期末小妮子快回去温习,自身素质影响对象质量。可惜自己当时小看了女『性』的恢复力,几天后恢复神采的她其事迹经“女生八卦声讯台”一传播,自己的麻烦就开始了。自此才知道原来高中生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多姿多彩”亦多次印证“初恋多是无果”的经典『性』。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担任着“知心哥哥”的角『色』,好事的李老师还向心理辅导室卖力推荐让我去给一众“『迷』途少女”做思想恢复工作。到大学一众准成年人失恋比吃饭还多时这项工作更显繁重,都是这傢伙和几个同校大嘴巴女生宣扬开的。后悔当初在医学院时为何不报多门心理辅导,多个执业职称牌照也好。

长久以来的辅导工作亦或是本着男女有别的心态,对双手的控制已成习惯。不抱腰、不压肩,只抚头,喜欢靠多近随她们意呗。尽量不做出暧mei的动作再加上自己的外在气质,不会招男士们妒火的。家中小丫头也很喜欢被我蹲下『摸』着头说话。偶而碰上有脾气的女生就兼职沙包,嗯,凭我现在的胸肌绝对有信心承受卯都木命的锤打(注2)!

今天晚上就又有被甩的女孩子来找自己“借肩膀”。可恶,那傢伙又只享受追求过程,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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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铃……铃……”

一阵激烈的手机铃声把这名被称为渊的男子从感慨的回忆思绪中召回。挎包中一台款式虽旧但可从外壳及单『色』显示屏的崭新程度看出机主保养之细心的挪鸡鸭手机被取出。一看来屏上的来电显示……

当真是想谁是谁,晚上来神!看过来电显示刚刚因tfg1主题曲铃声激昂起来的心情更为燥动。

“喂,啥事?”忍,现在不可以因心情影响语气。

“黄‘大妈’,搞定了吗?”虽是疑问句但内里语气却是肯定。

“哼!!”爆发边缘。

“别这样嘛,就知你行的。只是吃过几次饭而已,我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认真。”

“碰上漂亮可爱的就忍不住,转诊室一星期未够就把护士。你当女孩子的心是什么!?”终告爆发。

“就是不想她的弱小心灵受到伤害才拜托您的嘛。这不,四个小时就让『迷』途小羔羊放弃我这大灰狼了。”求饶加吹捧。

“少捧了你。幸好你们还只是停留在‘柏拉图’式的交往层面上,否则再进一步我可要带她去见伯母了!!你啊你真是……”噼呖啪啦一顿长辈式唠叨轰炸。没办法,习惯了。不过…这样骂人真是爽。

“好好,渊,是我错了。提个醒,30秒了。”知道对方发泄得差不多了再转移下注意力。

“糟,那不多说了。亮,假期后去跟人道个谦吧。”一分钟内最好就是56秒结束通话是他的准则,绝不浪费也不会便宜运营商。

“慢!先别挂。反正明天休息来联‘厕所三’吧。”目的暴『露』。

“不,很晚了。改天吧,魔兽又不会跑掉。”(厕所三=

“来吧,为感谢你,我请。”利诱。

“算了吧,累。”

“加宵夜。快来吧。不然我告诉小妹你去会大嫂。”加大利诱外加威胁。

“你……好,我去。老地方吗?”父母常年在外,自己又初涉社会,陪在丫头身边的时间难免减少若再谈女朋友小丫头可是不依的,十三岁的她还是很粘他这个大哥的。等她十六岁再说吧,待有了自己的圈子应该不会那么粘人了或者我到时可能找到更富母『性』光辉的女『性』。但现在就是不行,会被烦死的。

哼!吃穷你。

“对,肯来就好,我去充卡。等你。”

“还有什么吗?”先讲清楚免得到时被反吃。

“洁了。嗯……”

“别嗯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干脆了。

“谢谢您。”很正式的感觉。

一股暖流在其心中『荡』漾,那个令人安宁温馨的微笑复在脸上浮现。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话吗?肤浅。”

“……”

“死小子!让你拖时间,费了两秒。我挂。”

“喂,这个电话好像是我打过来的……”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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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那通电话渊掏出一只款式同样老旧但保存完好的发条式表看了看时间。他会带表,但不戴,不喜欢手臂被拘束的感觉;会焗汗。

“十点半了,反正不远,走着去。”

刚迈开步走下那离去女子先前走过的台阶,一滴并不晶莹的水珠在其左边眼镜片上炸开。

“下雨了吗?”抺去水渍,伸出左掌接了几滴雨水。

幸好平时都会在挎包中常备有伞。他的挎包只能算是比女式手袋略大,但他要带的东西亦不多,简便的医疗器具、手机、雨伞、车卡、钥匙、若干纸笔和为需要提拿较大物件时准备的几十个高强度塑料袋,当然在这个世界生存最重要的物质——钱是必须的。还有两个不离身的小玩意。

取出伞,打开。踮起脚跟只用前脚掌走路,尽量不让后脚跟沾地扬起水花溅湿裤脚,走进夜『色』之中。天空中,雨越下越大;风,夹杂着几道电光狂暴地泻向街道,夜更深……

“见鬼!!好大的雨!”只不过是走了几分钟雨点就变得有如黄豆粒般大小,打在伞上噼噼啪啪的响。所幸新造的人行道比较平坦没有积成水洼,行进速度没受什么影响,快到了。两只裤管因为“地距”较大湿得不是太厉害,但看这雨势也是迟早的问题。走快点吧。

“轰隆隆!!轰隆!”

伴随着几道映照黑夜的电光几声炸雷如同其打破夜寂撕开云层,乌云仿如投进石子的水面般破开。洞口四周的云层好像被一股大力推开,翻滚卷积着。

听到雷声后本能地抬头搜索声源……

这个……!!太熟悉了!身为acg控对这个场面代表着什么自是了然——大魔神雷电轰击的前奏!!而且看来目标方向好像是自己这边。

“咔嚓,咝”

一道手臂般粗细的电光击打在前方十六米开外的地面上,水膜瞬间蒸发;地砖焦黑一片。

傻瓜!机战上脑!这是现实!清醒过来的他立马快步退开以躲避通过地面积水流泻过来的残余电流。高效的反应,眼明手快是令他自豪的根本。你试试有个好人缘的妹妹经常招待五,六个甚至更多“活泼好动”的小朋友到家中嘻闹玩耍,再加上一对考古狂父母经“精心布置”实是随手『乱』放的一堆不知是有价还是无价的古“文物”级别的易碎品。长此以往你不是神经衰弱,放任自流就是让自己的神经变得粗壮无比,足以应付发生的任何状况,做个称职的抢救员。多年的“锻炼”让他足以能够在五、六个满地打滚的小萝梨小正太中穿行而不伤着他们接住六米外从两米左右掉下来的唐三彩或扶正要倾倒的一人高大花瓶。尽管有点狼狈…

有没有搞错!?自己什么时候招惹雷神托尔了(『迷』之音:和托尔不同,和托尔)?四周高楼那么多不劈偏偏劈我这个矮子!?仿佛要证实这个想法,高空圆洞中连续奔出几道电弧。可惜新修的道路新建的楼,不说骑楼(南粤特式建筑)连挡雨篷也没一个。只能逃得一时是一时了。

不对!

若果是真正的雷电自己不可能躲得开。后跃闪开一道轰在面前的电光,让自己的滞空时间尽量延长,以让地面有更多时间吸收电能。尽管如此触地时还是让残余电力弄得双脚隐隐发麻。这不是真正的闪电!起码不是常规的雷电,十分一,它的速度只有平常闪电的十分一。但它所蕴含的能量却是货真价实的,而且能量比普通的闪电更为集中,保证能把自己电解至原子!只要不是真闪电;只要是这个速度,就能行。在刹那间保命之法确立。

因刚才的后跃,上空的五道电光当真是把他定为目标似的,弯曲着改变了方向。若说第一道打偏是瞄准,第二道是定位,这之后的五道就是确实要命中再加保险。

不能躲,要引。让它们落到地上光是残余电能就能让自己麻痹,之后绝对是个定位耙。

渊按照他的想法把手中的雨伞向最接近自己的那道落雷,大概还有一百米,以高抛的手法掷出。果然,它们有雷电的特『性』:追逐金属。看着那道电弧在距自己约八十米处抖然变向击在金属伞柄上,雨伞瞬间变形扭曲分解归于大气。强大的能量宣泄消逝。

耀目的强光下,手机、手表被他边后跃着边向另两道落雷分向掷出。远离,加一定要面向它们,不然来不及作出反应;尽量拖开它们爆发的距离,否则残余在空气中的电流在雨水中相互链接集合亦是隐患。饶是如此,手表引开的那道落雷的爆发距他只有不到三十米。穿过这道雷爆引发的强光,又一道电弧奔来。金属金属。看着已到眼前,如同行蛇般的落雷。身上最后的一件金属物件——眼镜,飞迎向张开的蛇口,被磨得粉碎。

最后一道!身上已无金属,脱挎包已来不及,躲吧,大不了麻一会。

……

动不了!!

该死!刚才用眼镜抵挡的那道雷电太近了。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残余电能通过充斥在空中的雨水连接到自己这个早已湿透了的绝佳导体上,身体麻痹了。

自第一道落雷算起,只过了不足六秒。跃躲、旁引在转眼间都毫无意义。空中被引开的落雷爆发余波未消,四周还环绕着电荷霹雳……

第七道落雷……中!!

看着离自己半寸不到的电蛇;蕴含的庞大电能灼面生痛,渊笑了。在被击中之前他看到了,跟随着这支闪电,还有两道落雷自空中劈下……

九劫天雷!?

想我何德何能,此等大礼,受之有愧。我又不是炼仙的。那位大哥,要渡劫请找处山明水秀的,南北极更好,起码不要在城市啊!这不,误中我这路人甲了,你又要担搁几年了。

除起初被击中撕心裂肺的痛楚,感受着身上衣物水分转瞬蒸干,碎裂,在掉落之前已先化为粉尘。自己的身体亦如同衣物一样随着高能的电荷分解消失,可惜自己已经没有了感觉。仅是想到了很多……

父母知道儿子白养了,妹子以后没人粘了。居委会了解到自己居然不是心脏病死的而是被雷劈死的会后悔当年没想办法收超生罚款吗?死亮!叫我来干什么,送死。

他没能看到……失去他这个目标后漫无目的的另两道落雷顺势劈在了离他不远处的那幢五层建筑物,貌似是一间网吧。只是最后他还有一个疑问:

“这雷咋是紫『色』的?”

注1:洛阳铲,又名探铲,一种考古学工具 弧形铲头、胶木长柄。100多年前,洛阳邙山南麓马坡村一个名叫李鸭子的盗墓贼发明了这样一种盗墓工具。洛阳铲的铲头看似半圆筒,『插』入地下后,铲子的内面可以带上一筒土,以此可以了解地下不同层位的土质、土『色』、包含物,判断地下文物遗存。洛阳铲在中国田野考古中广泛运用,形成了中国独特的考古钻探技术。扛洛阳铲者可理解为考古队中的斥候研究行动中的先锋。

注2:卯都木命,勇者王女角。每次主角机加里昂进行“最终融合”时她都会以一记高空锤手击打总开关,久而久之……tv版中亦有她上健身房锻炼的情节,根据画面判断她当时拉起的铅块起码二百磅(汗)。ova中更是把“远古制造的破坏兵器”解了半天还在中期阶段的封印给一锤打碎。貌似当时还是在无重力的宇宙(再汗)。看来某四格漫画她发脾气时近距离连续锤打某改造人的胸膛令其当场呕血/油也不算太夸张。

另:tfg1,全称transformersgeneration one,国内译为:变形金刚第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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