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日目 正义の彼方
作者:真?蒹葭公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27

(以下转为兰斯洛特视角)

Arondite在六道惊讶,愤怒,无奈,不甘的目光下穿透阿尔托莉雅的胸甲。

“Saber!”然而,鲜血并没有溅出来。

“我没事。”黑白两色的光晕随着剑身进入少女骑士的体内。

“这些魔力,够你用到圣杯之战结束了。”剑从胸口拔了出来,一丝鲜血也没沾到,破损的胸甲也慢慢恢复。

“兰斯洛特卿……”我将爱剑插回鞘里,向阿尔托莉雅伸出手。

“…………”她没有拒绝我的手,失去手甲的遮掩,那经历无数战斗却不会留下伤痕的白净双手,本来应该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手,然而此刻却沾满鲜血(你以为那血是谁弄出来的啊?)。

“如果你还要继续战斗下去的话,就请为了自己而战吧。”我说到。

“不,兰斯洛特卿,很感谢你的劝谏,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道路。”阿尔托莉雅正视我。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么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即使你堕入了地狱,那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与我无关了。还有,我已经不再是圆桌骑士了,请不要再叫我兰斯洛特卿了。”

“无论如何,兰斯洛特卿,不,兰斯洛特,我都要感谢你。”

“下面是回答时间,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提。”我对旁边的两位少年说道。

“你什么意思?”凛不信任的看着我。

“没什么意思,只是看在阿尔托莉雅的份上帮帮你们而已。而且,我可以不回答,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谎。”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么?”

“你们信不信关我什么事,要不要问?不问我走了。”

“等等,首先第一个问题,你的Master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我轻笑了一下,“不好意思。”

“那,你的职阶是什么?不对,七个Servent几乎都出现了,你已经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了。”

“的确,我是上一次圣杯之战遗留下来的英灵,沐浴了圣杯淤泥之后存活了下来。”

“什么?”

“不过你们放心,我并不是吞食了人类的灵魂才活下来的。”

“你也是为了圣杯么?想要圣杯令格妮……”阿尔托莉雅想说什么但被我制止了。

“不,不是的,我的愿望,只有我的Master才能实现,我本身并不想要圣杯。”

“也就是说,你的Master想要咯?”不愧是凛,真的很聪明。

“对。”

“这么说来,以后我们也还是会敌对的了。”

“哼,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远坂凛,你为什么要得到圣杯。”

“那还用说,因为我是远坂家的家主。”

“这不是理由,为什么远坂家的家主就要得到圣杯?间桐,远坂,爱因兹贝伦三大家族为了如此莫名的理由而参加这场疯狂的战斗的么?”

“我……”

“还是想要达到根源?且不说你能不能做到,达到根源之后你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能抛弃这个世界所有的人吗?”

“我,这……”从小就被远坂时臣灌输着一定要得到圣杯的凛,恐怕想都没想过这些问题吧。

“或者你只想证明你自己?又或者是想要拯救某个人……”

“唔……”凛眼睛里出现一丝复杂的眼神。

“但这些,你都不需要通过圣杯去得到,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战斗的理由,你只是机械的执行远坂家所谓的使命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与我无关,那么我再想问问你卫宫士郎,你的愿望又是什么?”我耸耸肩。

“拯救所有的人。”他坚定的说道。

“不可能的。”我轻描淡写的说。

“――――”他想说什么,却被我抢过话头。

“不可能存在拯救所有人的方法,因为‘这个世间的真理’其中之一便是‘等价交换’。这个世界上每一样事物的‘死’,早在他诞生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如果要强行改变,那么一定会有其他的‘死’来代替。也就是说,要想救人,就要先杀人。而且救人是大于等于杀人的,能够杀一人救一人已经是非常合算了。如果你想杀少数人拯救多数人,那么最后你一定会发现杀的人比救的人多;如果你想拯救全世界所有的人,那么,你就会杀死这个世间所有的人,而你自己,也得不到救赎,到最后,你谁也拯救不了,包括你自己。”

“不是的!我是正义的伙伴!”卫宫士郎异常愤怒和动摇的喊了起来,“我要拯救全世界。”

“拯救全世界?算了吧,凡是打着这种旗号的人,全部都成了暴君,狂人和世界公敌,被阿赖耶给排除掉了。‘正义的伙伴’?你凭什么说你是正义?正义又是什么?对我而言,不过只是统治者的借口而已。难道你认为拯救所有人就是正义?别开玩笑了,我已经说过了,你只会害死所有的人,而这正是邪恶!并且,无意识的为恶比有意作恶更甚――你才是真正的邪恶!你才是真正应该被‘正义的伙伴’消灭的存在!!”

“不!我是继承了父亲……”

“卫宫切嗣是吧?那家伙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善加失败者么?想要拯救大多数人,想获得圣杯的力量,结果呢?不但害死自己身边所有的人,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女儿所憎恨着,失去一切的男人。他这一生中所做的唯一一件善事,就是拯救了你。然后呢,不负责任的把这个荒谬至极,可笑至极,无聊至极的‘梦想’丢给你就这么死掉了。而你,也就如此愚蠢的接受了这个‘梦想’――我想那一定是噩梦。你的父亲,一个如此失败的男人!你却想要重蹈他的覆辙,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根本就是懦弱!你这个懦弱,伪善,愚蠢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得到圣杯?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正义的伙伴’,只有自称正义的脑残。”

“那你呢?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凛看到士郎在我的气势下已经快要崩溃了,连忙帮他解围。

“拯救我的爱人。”我语气一转,低声说。

“可你说过……”

“对,要想救人就要先杀人。为了救我的爱人,就算杀掉这世间所有的人我都不在乎。”

“兰斯洛特卿……”阿尔托莉雅用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过,你没有怜悯我的资格,阿尔托莉雅。我只想告诉你们,就凭这么半吊子的决心,你们是赢不了我的Master的。不想死的话,趁早躲起来吧,这也是为了你们以及你们身边的人着想。”

“那你的Master又有什么愿望?”凛还是不认输。

“…………没有。”

“啊?”

“他没有愿望……”我心里突然描绘出那个家伙嚣张而又白痴的笑容,以及掩盖在那笑容下孤独的眼神,“他之所以参加圣杯之战,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变得有多强以及怎样才能变得更强。要说愿望的话,应该就是‘最强’吧……成为最强,得到这世间所有的一切……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愿望,而是**裸的**了。所以说,你们根本赢不了他。”

“…………”凛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下“你的Master……”

“无谓的猜测就不必了,”这个少女真的很聪明,怪不得那家伙会看上她,“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件事,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上届遗留下来的家伙,他可是靠吞食人类的灵魂存活的,要小心啊。特别是你,阿尔托莉雅。”

“是的,”她正色到,“我会注意的。”

“你的意思是他会以Saber为目标?”

“哼,他的Master你们都见过。”远方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极其魔力。

“这……这股强大的力量是……”

“啧啧啧啧……看来我不在那家伙玩的太过火了,凭你们现在的力量只是送死而已,你们连夜离开这里吧,不会再有人追来了。后会有期。”

“喂……等等……”

然而我已经向爆炸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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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这就是我的经历了,原原本本按你说的去做的……”我笑着回头看了慎二一眼,发现他突然倒在地上。

“喂喂,你干嘛?”我看着怀里抱着的伊丽雅,再看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慎二。

“我靠,你这是故意刁难我是吧?”到底要怎么样带着两个行动不能的人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