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霞在虚脱中醒来,余根子跪在她的两腿间傻傻的发着呆。死去的梅花鹿,喷着浓郁的血腥。闪电和大?欢快的蹦跳着。河水涓涓的流淌着。野花在蓝色的天空下绽放着。她一时弄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血。”余根子说。
骆林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血!”余根子又说。
“血?!”骆林霞说。
“是的。血!”余根子说。并让她看他的合欢树。阳光中的合欢树闪亮着血珠。
“鹿血。”
“不!”余根子说。“你的血。”
骆林霞摇了摇头,她不相信。
余根子拉过骆林霞的手指,用唇干净,沾试着她的玉花桃源。涩涩的被冲击的轻胀,白亮的玉指上,血色晶莹。骆林霞看着余根子呆楞了一阵,放声大哭。“郑大爽没有到我,郑大爽没有到我。”她在心中快乐的呐喊。“畜牲,畜牲。”疯了似的扇打着余根子。
又哭又闹筋疲力尽的骆林霞,看着余根子被扇的通红的脸,傻笑起来。“我是不是疯了。”她说。
“的确很疯,但却不疯。”余根子笑着。
“真的,没骗我?!”
“当然在骗你。”
“为什么。”
“瑶池仙女一梦,花好月圆一生。” 余根子憨笑起来。
“你给我起来。”骆林霞拉起余根子,抓起鱼叉,跑到河里。每叉到一条鱼,她都要抽出腰刀,破出鱼血涂到身上。这还不够,她还拉着余根子,采了一大堆鲜花,铺成花床。剥下鹿皮,抱着余根子在鹿皮上打滚,直到滚成血人,这才扑向花床,扑到余根子身上。
静静的月,挂在树梢,银色的月光撒在骆林霞如瓷如玉的身体上。松鼠在房屋上跳来跳去。余根子吸着烟,一明一暗,目光幽幽的看着骆林霞。
“你相信一夫一妻的婚姻吗?!”
“不相信。”余根子看着骆林霞。
“你已经拥有一个情人,一个妻子。”
“你也可以拥有。”
“如果我们的婚姻是一场悲剧,该怎么办?!”
“那就把她演成喜剧。”
骆林霞呆呆的看着余根子,似乎把时间都凝固了。“你过来。”她把余根子拉到身边,看着他的眼睛。“我想把一生交给你,但生命不属于你。接受吗?!”
余根子握着骆林霞的手,看着她惆怅的眼睛,点了点头。
“愿意立下生死契约吗?!”
“不离不弃,死生相依。”
“不管我爱上谁,不管你爱上谁?”
“不离不弃,死生相依。”
骆林霞开心的笑了,笑的很美。她把余根子的手压在自己滚烫的上。“我想到河边去看动物喝水。”
“好。”余根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
“可以什么都不穿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