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番外之漠河 20
作者:山予云      更新:2020-05-08 11:47      字数:2222

家族和她,他哪一样都无法坐视不理。

为了家族根基,他不能放她离开。

为了她的性命安全,他不敢去冒险。

二房长老们想要杀了她,可他怎么会答应?为了不让他们更加忌惮她的存在,他只得搬出闭关好几年的老祖宗来。

“冷月是老祖宗最喜欢的后辈,若是在家族中衡水涯丢了性命,作为太过明显,日后老祖宗出关,必然难以交代。”

于是他们又打算将她送进千层狱深处囚禁,可真要将她送去,她会受到多少委屈且不提,怕是各种暗杀便连绵不断。

“千层狱是十大世家共有的历练之地,不是独属于西陵世家,其中势力错综复杂,若是让她联系上其他家族的人,又当作何?”

理由很充分,二房长老们表示了认同。但是他们无法容忍月儿继续安好的生活在衡水崖,也不允许他将她完好的带出去。

他在山顶吹了一夜的风,寒霜凝结在他的身上。第二天他继续在山顶沉默了一整日,直到黄昏时,他终于狠心做出了决定废了她的修为,囚禁于金湾别院之中。

关押她的房间之中,一身雪白的衣衫染尽血迹,那双曾经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眸子,曾经带着爱意的眸子,如今看他的眼神里只余下恨意。

“西陵漠河,你不是想要权利吗?杀了我啊!杀了我,这西陵家从此就是你的天下!”

他站在她的身前,无话可答,拳头捏紧片刻之后,终于决绝的朝着她的丹田挥出一掌。

老祖宗说过,修行之人若是丹田被损,是可以恢复的。总有一天,她失去的,他都会替她找回来,伤害她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包括他自己。

二房长老们心有不甘,然而敌不过他的坚决,只得作罢。

他抱着她一路离开衡水崖,乘着白鸟坐骑去了距离族地百里外的金湾别院。

他以为自己做好了被她厌弃的准备,但她眼里犹如淬毒般的狠绝与恨意,终究还是刺痛了他的心。

他其实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坚强和冷静,连日来的变故与取舍早已让他疲惫不堪,而她不屑的语气、厌恶的眼神、讥讽的话语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将她压在身下,钳住她的手,流着泪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他不想看见她眼中的恨,不想听她继续嘲讽。

他希望她脆弱一点,哭泣一回,给他一个安慰她的机会。

或者哪怕是说一句不要,说一句好难过,说一句累了也好,那样他便有借口将她抱在怀中安抚,留一抹余温。

可她没有,她恨他,恨到了只要能让他难受,便是自己陪葬也在所不惜的地步。

于是他终于发了疯,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毫无理智的失控,他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封住她的嘴唇,忘了她才受的伤强要了她。

她未反抗,哪怕是攀至**之时身体已然动情,她依旧神色平静,眼中只有讥讽。

他折磨了她大半夜,直到她昏睡过去,他才停下来,惨笑着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小心翼翼的拥着她入眠。

第二日醒来时他自然是后悔与心疼的,但同时又有些变态的幸福与窃喜四年光阴,他思念入骨,如今能靠近了期许些温暖,即便是淬了毒的幸福,他也愿意去享受。

仿佛被凛冬折磨已久的蛾子,见了一缕温暖便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即便那温暖伴随着焚身的火焰也在所不惜。

二房的长老们自然不想留着冷月,他们认为她是妖女,魅惑他的心,早晚会毁掉他其实这是事实,只是他心甘情愿罢了所以住进金湾别院最初的一年颇不平静,总会有人想伺机取她性命。

他虽一一化解,却每每招来她的不屑与嘲讽。

那种神态,像极了西陵漠然临死前的模样。

“西陵漠河,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连手下人都无法节制,在她眼里确实是废物,与她的父亲西陵漠然毫无可相比之处。

那样的眼神刺得他心里烦躁,同时又让他的身体燃起征服的**。

我固然不如他,但如今活下来的终究是我,他下了地狱,我却还能享受你的美好!

他将她拉进怀里,干脆利落的撕碎她的衣衫,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心口。

这种时候,若她反抗,他便不会继续强迫,偏她总是主动异常,平日里的温婉可人染了些许媚色,如同妖精般勾人心魂。

雪白的酮体下藏着致命的诱惑,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每一个动作都惑得他心痒难耐,让他求着她欢、好。

她应了他,他便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进到她身体深处,将她整个人占有在怀里。

二十五岁的她,容貌依旧是双十年华少女般的精致美好,身体却多了成熟妖媚的气息,让他心甘情愿的理智全无。

许是太过春风得意,他便连诸多不对劲都不愿意去思索了。

有美人在怀,谁愿意去理会那些伤脑子的权谋诡计?

放古代他也就是纣王那种货色了空有一身文武才华绝世,却甘愿为美人俯身折腰。

可惜这一切他自以为是的美好不过是区区数月,便被残酷的现实打破。

本是想给冷月生日的惊喜,所以提前回到别院,却见到她将淬了毒的花汁一寸寸地抹在身体上。那花汁的味道,是他极喜欢在她身上闻到的气味,总能勾得他不能自控。

见他回来,她也没有掩饰,只是笑了笑,随手将毒汁从窗口扔了出去。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以后换一种好了。”冷月无所谓的笑笑。

他质问。

她便像看一个白痴一般看着他:“西陵漠河,你脑子被**冲昏了是吧?如果不是为了折磨你,我能和你一个杀父仇人夜夜笙箫?”

他哂笑,却还是心痛,想对他下毒,她有的是手段,何必伤害自己的身体?

“因为你是我的爱人啊!”她随手披了一件外衣,推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坐到他怀里来,“少年的情,你或是利用我,或是爱我这身体,都不重要了。要紧的是,我曾认可了你是我的爱人,那么,便是复仇也要带上这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