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

“是这样么?啊穆么？呵，不过，蓉蓉，万幸你没有受伤就好，既然你已经告诉校长了，那么他应该会有所防范的，要是他不信你也没有办法。”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可是……”

“别可是了，我会想办法弄清楚的，你总是要休息一下的，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林木抬起手揉了揉傅蓉的头发，把她圈在怀里“你看，这身上脏的，回去乖乖洗个澡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林木轻吻着傅蓉的额头默默地在心里说到，直到某一天我不在了。

就这样林木搂着傅蓉走了一路，静静地有股安心的味道，真希望可以一起一直一直地走下去啊，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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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的家在对角巷口的位置，每次都可以晒很久的太阳，可是却也是个风口。他靠在家门前的廊角，看着屋里已经没有了人气的摆设，手指习惯性的探向校服的口袋，却忽然想起他已经好久不抽烟了。

傅蓉说烟卷让她有股恶心的感觉，想当初，他还以为她讨厌他呢，呵呵，想到这里林木不由得咧开嘴角。

“小木，怎么站在外面，不冷么？”看着身前脱下外套往他身上披的男人，本该是父亲慈爱的场面，可他却无法面对，自从母亲死后，男人的手上沾满了太多的鲜血。

“是你吧?”

“小木，在说什么。”

“最近镇上的几件失踪案，是你做的吧?！”林木定定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记得小的时候，男人淡茶色的眼里装满着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可如今里面却充斥着血腥，杀戮，也不知何时他的眼底变成了黑色的漩涡，似乎可以吞噬一切。

“哦～，是吗?镇上有人失踪了，啧，早就跟你说过这镇上治安不怎么好的，你看看果然出事儿了吧。”男人拧着把手边开门边心不在焉地说到。

“果然还是屋里暖和啊！”男人打开灯，伸了个懒腰。

“爸，你，你就算要做哪些事，你也不应该带上小森啊，他是什么都不懂，但你也不知道么?”林木眼睛有些肿胀酸涩，紧握着拳，消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哦，为什么不能，它本身就是个怪物、罪恶，它做这些不是刚好么，而且又免得它饿肚子呢?不是两全齐美么，呵～”

“可小森也是你儿子，母亲是不会希望看到这些的，他……”

“够了，如果不是它的出生，你母亲会走么，它就是一个没有脸的怪物……啊哈，哈。”男人也就是林穆一听到这些开始变得有些癫狂，他将皮包顺着楼梯砸下，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间。

林木站在那里，明明客厅的灯光与暖气开的很足，可是他却觉得莫名的冷。

“砰～砰”窗户上的声响让林木回过了神，收敛了神色，又回到了平常的笑容，“小森，赶紧进来，冻坏了吧。”林木打开门将林森拉进来。

“我带你去洗洗。”林木看着林森又变得破碎的外衣，似乎带着臭水沟的味道，不禁有些心酸，这些都不该的……

片刻过后，林木拉着懵懂的林森到卧房，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摸一样的脸，轻轻地按住他的头，说到:“啊森，记住以后不要在跟着爸爸出去，也不要做那些脏脏的事情好吗，听话的话，哥哥就带你去找姐姐，嗯～”

“啊，节，姐……”林森开始挣扭动起来。

“好了，乖，我都知道，听话，睡吧。”林木帮他扎住被角，看着他清澈的眸子，伸手遮住了他的眼。

那天晚间，林木一宿儿未眠，坐在窗边，看了一晚的稀星，妈妈～

唉，夜空中不知道谁发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