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你想要和我说什么,不用这么引申的这么委婉
作者:裳轻落      更新:2020-05-04 21:56      字数:2213

因为,眼前的一张有过印象的面容,明明是上一次那个……那个男人的妻子啊。

怎么会……会在这呢。

又一个不同的,却是一样深情的男人。

难道说,这个女人她……脚踏两只船吗?

脑子里一响起这个念头,便是压也压不下去的觉得狐疑,怎么看怎么觉得熟睡的女人是一个不专一,稍嫌有点滥情的女人。

不知道门外的男人,还有说是她丈夫的那个优秀的男人会不会知道,知道眼前女人的秉性呢。

白冉的眼神里不自觉的带出了嫌弃的情绪,帮忙脱衣服也跟着粗鲁了起来,没有了几分认真的小心翼翼。

不再去在意会不会弄醒洛行,会不会力气大的让人不舒服。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两个优秀的男人都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欺骗……”

“他们”两个字尚未说完,不想听见一声模糊的女声问,“欺骗什么?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洛行睁开一双迷蒙的眸子,眉眼之间的倦怠,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啊!”白冉被吓了一跳,被惊的手一抖,差点没有把洛行外套的纽扣给扯下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她听见自己说的话,一时有种被抓包的尴尬和难堪。

松掉了手上抓扯的衣服,连忙摆摆手,掩饰性的露出不自在的笑容,“不是,不是和你说话,我就是习惯了自言自语,没想到会把你吵醒了,实在是对不起!”

一开始她有些忐忑不安的开口,可是一旦开了口,似乎就觉得没有那么害怕担忧了。

不就是议论了两句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谁让她行为不端的令人不耻呢。

大概是心里不屑着,脸上的情绪也带有了一丝轻蔑。

“没是,我睡的比较浅,一般很容易醒来。”

虽然洛行不太理解她神色变化的原因,可还是不想过多的去理会。

她认识白冉,因为有过一面之缘的印象深刻。

应该说,没有女人会对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会不印象深刻的。

刚刚迷迷糊糊中,似乎轻飘起来,跟没有感觉一样,游游荡荡的,没有安定感。

“我怎么会在这?还有,你怎么也在这里?”

尽管白冉对洛行有偏见,出于礼貌的态度,她还是回答了洛行的疑问。

她说,“你睡着啦,那位和你一起的先生怕你受凉,便给你安排办理了一件陪护的病房,他想让你好好休息,至于我……”

她稍微顿了一下,话语中有些浅而易见的羡慕,“那位先生怕你合衣而眠会不舒服,所以就找了我来帮忙一下。”

随着她话落,洛行言辞淡淡地道谢,“谢谢你,麻烦了。”

上次自己遇见这个叫白冉的护士,是自己和江溪砚在医院,这一次换成了自己和洛言。

不用去多想,几乎可以肯定她的不屑,应该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话,“拜托你的人,是我哥。”

她哥?

白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对上洛行淡笑的眉眼,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在洛行浅浅的目光中,她赧然的半垂下头,眼睑遮挡住了不好意思。

“原来他……他是你哥啊。”

听到这个信息,她的心头涌现了淡淡的欣喜,说不上来的莫名其妙的欣喜。

她的人生中,前面二十多年都是心如止水,却不知道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连续的两次有遇见然后自己心动的男人。

一个是别人的丈夫,一个是别人的哥哥。

两次的别人都是同一个人,便是眼前一无所知的女人。

哥哥和丈夫都是如此的优秀体贴。

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情,忽然会有这样的幸运。

洛行没有再去多问一句话,缓缓地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而后躺进了床上,对着一边呆愣的白冉说道,“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关上门,谢谢!”

刚睁开眼睛就是迷糊的很难受,头上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痛着,躺着床上的此刻,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喧闹着倦乏。

她只想就这样闭着眼睛,沉睡过去。

白冉看她很疲乏的模样,也没有在打扰她休息,而是点点头,转身朝核门外的方向而去,“好。”

还不忘体贴的关上了门,留存了一室清寒与安静。

……

一个小时后,江溪砚利落的把车子停靠在医院的停车位上,坐着电梯一路没有停顿的上了9楼的vip病房区。

他沉凝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却是没有看见洛行的身影,再看一遍,还是没有。

到是注意到了走廊尽头处,洛言半倚靠在窗户边吹着冷风,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的模样。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洛言轻瞥了一眼,目光之中出现了他的身影,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是异样,一言不发的再次深吸一口烟,轻吐着烟雾。

“洛行呢?”

洛言伸出手指弹了弹烟灰,眼眸轻抬起的望过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睡着了。”

听见洛言这样说,江溪砚便停止了脚步,落在了他身旁的墙壁上,长身玉立的姿态,很有落拓的味道。

他说,“你怎么会来?”

洛行挂完电话时,那伤心难过的模样,还真想想不到,沈秋华会有改变主意的感觉。

也不能说她改变主意,只是洛言来了,也就是她一种让步和担忧。

洛言轻勾唇角,英俊的面容上更生动了几分,“外公出事,这样大的事情发生,我既然知道,便不会无动于衷。”

外公的事情已经是定局,想再有所更改太难。

“阿砚,你说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忙忙碌碌的一生,倘若没有一个可相知相守的知心人,是不是会比较的难过凄楚一些……”

就如同里面的外公一样,形单影只的与机器相伴,是如何的落寞孤寂呢。

江溪砚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徐徐的点燃抽了一口,“你想要和我说什么,不用这么引申的这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