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转头看穆谨言，从我的膝盖上跃下去，冲着穆谨言撒娇地摇尾巴。

穆谨言敲了敲它的头，丝毫不领情：“去。”

“……穆谨言，你能不能做些正常人会做的事？”

穆谨言神色淡淡，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贝拉委屈走开的背影。

我语塞，也只能呆呆地等着。不一会儿，贝拉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很大的盆子，据目测，应该是贝拉洗澡用的。

贝拉吃力地把盆子拖到了我们面前，然后又跑到了穆谨言身边，冲他摇尾巴，蹭他的衣服撒娇，还扮些独特的“鬼脸”。

穆谨言妥协了，弯腰拍了拍它的头轻叹了口气：“这次给你洗，自己去放水。”

“……”穆谨言，他已经不仅仅是反人类了，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人类。

出乎意料地，贝拉又拖着澡盆走了，走到人工湖边。我这才看见，那里有个专门给贝拉洗澡的简便水龙头。贝拉蹦跳着跑了过去，将澡盆放在水龙头下，熟练地用脸挤开水龙头。

我有些看呆了：“bella它，被训练过？”

穆谨言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地走过去：“嗯，以前穆慎行没事的时候就会训练它，bella很乖，而且很聪明……它还帮我追踪过一个犯人。”

穆谨言说着，嘴角挂上笑容，满满的自豪。看得出，他非常喜欢贝拉。

贝拉放水放了好一会儿，然后跑到另一边，用脸将水龙头向反方向挤，直到拧紧了，才跑到穆谨言身边朝他吐舌头。

穆谨言半被贝拉推着到了盆子旁边，贝拉自觉地站进了盆子里。<>不得不说，这个盆子也够大的，贝拉这么大只站在里面，里面的空间都绰绰有余，应该是给贝拉定制的。

穆谨言将衬衫袖口的扣子解开，把袖子卷了起来，盆子旁边有专门给贝拉洗澡的工具，他顺手把贝拉全身浇上了水。

“穆谨言，如果bella自己洗澡，要怎么洗？”我背手现在一边，好奇地看着。

“那里有一个固定的喷头，bella自己打开水龙头冲洗就行了。”

“不要用沐浴露吗？”我这么问的时候，穆谨言正在给贝拉擦沐浴露，很是熟练。

“你觉得它自己会用沐浴露吗？”穆谨言瞥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我觉得，贝拉如此神奇的狗，和穆谨言一样是不正常的，说不定它就会呢？

贝拉全身都是泡沫，样子十分滑稽可爱，我凑上前去想摸摸它，没想到它竟用力地甩了甩身体，飞溅而出的泡沫溅了我一身。而穆谨言，好像早就料到似的，远远地站在一边，笑着看我。

“……”我连爆粗口的力气都没了。

穆谨言拿起一边没有固定的喷头，调试好了水温，给贝拉冲洗。

“菜鸟，你应该和bella好好相处，让它记住你的味道。”

“为什么？”

“你这么傻，说不定哪一天迷路了，bella可以找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