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大美人
作者:思礼      更新:2020-04-15 15:30      字数:4031

在森林里的浓荫下行走,呼吸着比****还甜的新鲜空气,端详着一株株树的英姿,令人不禁想起了国外一位学人讲的这样意思的话:“诗是我辈俗人的作品,大自然的杰作是树,一株树要比一首诗美丽得多!”你看,它们有的是疏朗的,有的是繁密的,有的亭亭如盖,有的屈曲多姿,各式各样的树显示了各式各样的美。有的树主干上光光洁洁,有的树主干上起了瘿结,附着了攀缘植物和悬挂植物,它们一路开着花,居然直达树梢。

在林荫下漫步,有时森林水滴滴了下来,也许是沿着你的面颊流淌,也许是从背脊直下,沁人心脾,每当此际,我总是一点也不忙着把它拭去,而是任由它悄然坠下,享受着一种生活于大自然中难得的情趣。

森林是宁静的,但也是喧闹的。你如果在里面仔细观察,就会随处发现动物,有时一只啄木鸟在头顶上笃笃笃地啄着树干,有时一只金花鼠惊鸿一瞥地跳跃而过,有时成群长尾山雀在空旷处振翮飞翔,它都使人感到生机盎然。你如果在林里审视着树干和树叶,就会发现,森林里几乎到处都有小生物,它们都在忙忙碌碌经营着生活,花式品种纷繁到难以胜计。

一身白袍的易小川正骑着马,拿着手机,拍摄着这二千多年前的森林美景。很快他就被一阵忽如其来的怪风吹得睁不开了眼,天空中一片飞沙走石,枯枝败叶都往他眼耳鼻里钻。马也发出了嘶鸣,奋起发力,马蹄一甩,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易小川拉之不住,只好听之任之。

这怪风自然是薛天的杰作。英雄救美的好事怎么能让你这个鲁莽小子全占了。薛天降落,变出一匹白马,但仍身着黑袍,慢悠悠往前走去。那里,吕文吕叔平和他的两个女儿,吕稚和吕素,正经历着人生中一场灾难。

来了!前方竹林之中,呼喊声、哭闹声、撕杀声、求救声不绝于耳。薛天一夹马肚,白马就撒开了腿大踏步朝前跑去。一共有三十六个马匪正在劫掠吕公的马车,仆人女婢尽皆被这些拿着青铜剑的强盗一刀砍了脖子。

三个强盗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马车上的行礼,胡乱挑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吕稚悄悄挑开了车帘,神色不改地看着这一切。而吕素则捂住了樱桃小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震惊不已。仆人们被一一杀害,再无活口。

一个持刀歹徒发现了二人,跳上马车,闯了进去。二人花容失色,大叫一声,身着白衣的吕素却被歹徒拖出了马车。

吕公和吕稚皆是心里惊痛,大叫“素素!素素!素素!”一边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而吕素则被三名歹徒捉住了手脚,朝竹林里拖去。显然,这群歹徒想要将她就地强奸,也许会先奸后杀,也许会抢入山寨,吕素的命运实在堪忧。

吕公和吕稚爬了起来,想要去救吕素。两个山贼拖住了他们俩。吕公无力大叫,“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素素啊!”声音显得悲痛无力。吕公老泪纵横,一直与困住他的山贼纠缠着。

吕稚的美也终于被山贼发现了。困住她的两个山贼也开始调戏起她来。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担心回望着倒在地上,被山贼推搡着撕去衣服,惊慌无助的吕素。

天空一声巨响,薛天闪亮登场!本想用点神术的薛天,突然觉得只是救几个凡人而已,倒也没什么必要如此大费周张。他变出一把弓,搭上十枝箭,弯弓射箭,只听梭梭几声,长箭临风,尤如闪电划破天际一般,精准无误地射中了那些个正撕扯吕素的山贼的心脏,将他们一一射死。

众山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但他们骨子里的凶性很快就被激发了出来。手中大刀长剑一挥,就奔跑着冲向了这个来破坏他们好事的薛天。

薛天装着从身后拿出一把利剑,做出要和他们博斗的样子。但心里却想着,何必浪费气力在这帮人身上呢。看我神法玄妙。便伸出右手,道声,“时间静止!”天地间的一切时间立时停了下来。这些个劫匪们保持着前冲的身形,薛天下得马去,将他们一一砍杀。看起来真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

怪不得热血男儿均爱刀剑,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感觉着实带感。想到这里,薛天忍不住凭空一抓,将黄宇婷、张聿文和黄茂军抓了出来,拿着长剑将他们浑身上下扎了上万个窟隆,又再次对他们下了虫噬的诅咒,这才把他们放入神目的六道空间里去,“享受”着十八层地狱里的一切。

做完了这一切,薛天才撤去法术,让时间恢复了正常。吕公等人只见白光一闪,那些冲向薛天的山贼的脑袋就像韭菜一样被齐齐割了下来。同时一件黑色长袍被薛天抛向了衣冠不整的吕素。吕公心里震惊,来人莫非是天神下凡吗?怎么会如此不可思议地砍了这么多山贼了脑袋,这得有多大力气啊。但眼前的情况已容不得他多想,他和吕稚跑向了吕素那里。

吕稚赶到了吕素处,抱住了她。“妹妹,妹妹,没事吧。”吕素哭了,“姐姐。”二人抱头痛哭。吕稚抹了下她的眼泪,“不哭了,我们走。”吕公走到薛天面前,作了一个礼,“多谢壮士,若非壮士出手相救,老夫一家在劫难逃啊。”还活着的六个家仆赶忙收拾着行礼。薛天也客气(装逼)了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的一贯作风。”吕公再作揖道,“还没请教壮士尊姓大名啊。”

薛天道,“我叫薛天。夫子您尊姓大名?”吕文道,“老夫姓品,人称吕公。”他转过身,“对了,快过来,快过来。谢谢这位救命恩人。这是我的长女。”他指了一下吕稚。吕稚柳叶眉,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从她那大眼睛里仿佛能看出天有多么的蓝,云彩有多么的白。吕稚脸上露出笑容,轻施一礼,“小女子吕稚叩拜恩公。感谢恩公救命之恩。方才你所救的这位是我的妹妹吕素。”吕素面容羞涩,轻步上前,深施一礼,“小女子叩拜恩公。”

薛天道,“三位无须如此。今日恰逢其会,见二位如此美丽的女子正遭强人所辱,若不出手,岂是英雄所为?”说这话的时候,薛天的身上好像发出了正义的白光,显得正气凛然。(作者:拉倒吧你。就你还正义!)

吕公问道,“不知公子何处而往?”薛天知道他的意思,也听到了二女心中所想,这古代女子倒也真是豪迈奔放,自己不过救了她们一次,就已然芳心暗许了。好,好,好!薛天道,“听说p县人杰地灵,正欲前往。不知三位欲意何往?”吕公道,“巧得很。我们也正往p县而去。既然如此,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公子护送一程。”薛天道,“这是当然。这一路山林茂盛,恐怕又有强盗山贼,我对p县也不熟,与你们同往,正合我意。”吕公道,“既然如此,你我一路同行,也好有个照应。”二女齐道,“多谢公子。”

吕素走上前,道,“公子,您的衣服。”薛天道,“不用了,你先披着吧。”吕稚走上前,安慰了她一番,又对薛天说道,“公子不要介意,我妹妹矜持守礼,不太会说话,我替她谢公子。”吕素拉过吕稚,往车里走去。

吕公笑道,“公子,请。”几人各自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重新上路。吕公心情不错,抚须道,“这一带依山傍水,人杰地灵。从这里一路过去,景色甚好啊。”

吕稚拉开车帘,看向身着白衣的薛天。眼里脉脉含情。“妹妹,你说,这位薛公子,到底怎么样啊。”吕素双目含情,“他人不错,就是有些玩闹。但落落大方,武艺高强。”吕稚笑了一下,回过头。“我告诉你啊,其实啊,我就是喜欢这样有趣的人士。不像你,整天死气沉沉的。”两姐妹在车里对着话,哪里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薛天的眼里。

阳光明媚,照射着大地。原来已经到了午时。吕公在空旷的空地上招呼着众人坐下,隆重地招待薛天。

“来,倒酒。满上,满上啊。”桌上摆了五个酒菜和一坛好酒,吕公招呼着薛天喝酒。“多谢公子一路护卫。来,老夫敬公子一杯。”薛天道,“老伯客气了。来,我们同饮。”二人一起喝下了酒。这古代的酒因为酝酿技术不过关,因而酒里总带着白色的米糠。薛天的酒一入嘴,就被薛天移到了神域里。

吕素一袭青杉,捧着薛天的黑色长袍走了过来。她恭敬地将衣服捧到了薛天面前,“公子,多谢你的衣服。”薛天站了起来,却不接那衣服。“举手之劳,不过我这衣服可是一件宝物,如今就赠与小姐,它可保小姐百病不侵,长寿健康啊。”吕公和吕素不懂这话,都有些奇怪地看着薛天。薛天无所谓地耸肩,吕素见薛天如此坚持,便不再多话,默默地捧着衣服,站在一边。

吕公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便开腔道,“素儿,今日多亏公子救护,你也应该敬公子一杯才是。”吕素笑了一笑,“好。”便坐了下来,仆人为她倒上酒。吕素捧着酒杯,道,“多谢公子救命。素儿感激不尽,敬公子一杯。”薛天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这时,吕稚穿着金丝羽衫,犹如仙女下凡,莲步轻移,唤了一声爹爹,向众人走来。“我见爹爹你们几位在这里喝酒如此之闷,要不由小女给大家小舞一曲,以助酒兴,怎么样。”吕公笑道,“哎呀,如此甚好。”

只见吕稚翩翩起舞。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素肌不污无邪,晓来玉破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销魂流水。甚仍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一曲舞罢,吕稚走了过来。薛天拍掌叫好,端起酒杯,敬了吕稚一杯。吕公看了看四周,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吕公劝薛天弃马,到车上休息。薛天应允,二人同到车上。薛天打开车帘,吹着清凉的山风。吕公开口道,“公子路见不平肯出手相助,是大义之人啊。恕老夫冒昧,不知公子贵庚几何啊。”薛天道,“我今年二十有八。”吕公略一沉吟,接着问道,“那公子独身在外,想必妻室在家中?”薛天说道,“她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吕公听了,还以为薛天的妻室都已去世,心中一喜。接着道,“老夫的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独立门户了,现在家中就这一对女儿。这次移居p县路遇歹徒,让老夫愈发担心她们两个。老夫年事已高,眼下惟一的心愿,就是替她们两个找到可以依靠的好人家。”薛天觉得剧情不该如此,便装着尿急,出了马车,坐上了自己的马,接着往p县走去。

到了p县只见城门大开,主城墙足有三层楼高。街上人来人往,挑着担子贩卖东西的商人面色安祥,想来治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