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想着,搓了搓胳膊,太可怕了,这还算是暖和的冬天呢,都还给他弄出一身鸡皮疙瘩。
在辰酥译几近“死亡凝视”下,江晟浑身一激灵,赶紧说重点:“是这样的,嫂子让我把张欢宜给她弄的香槟又转回张欢宜手上了。”
闻声,辰酥译眉眼都是藏不住的温柔与骄傲。
江晟再次被暴击:“……”要不要这么秀?!说话秀,不说话也秀。要命啊!
不对不对,他都脱单月余了,还怕什么狗粮啊!
辰酥译说:“既然曲儿把棋下得这么好,我们现在就改一改局面。”
“怎么改?”江晟见老大一副准备把张欢宜往死里整的表情,顿时就来劲了啊。
辰酥译撇了撇唇,轻声道:“那就把事情闹得更大,比张欢宜预想中的还要大。”
江晟一脸的兴奋,赶紧追问着老大的计谋。
辰酥译淡定地把计划说出来,江晟听着,不禁瞠目结舌。
这是真准备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不过,他喜欢啊。
江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老大,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辰酥译难得认真地说着:“我信。”
被夸了的江晟更来劲,赶忙掏出手机,立刻联系今天到位记者的公司,用最短的时间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尽如人意。
辰酥译先回到会场,望着眼前高贵的人与物,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凉意。或许这就是上流社会中不见血撕杀的战场吧。
他回到顾老爷子的身旁,顾老爷子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怒:“你怎么去那么久?”
面对老爷子的怒火,辰酥译不紧不慢地应道:“公司里有点事需要处理。”
顾老爷子气明显消了一半,可还是免不了叨唠着:“刚才好多有身份的人来拜访我,想介绍给你认识,你居然给我闪去处理公事了。”
尽管是叨唠的话,还是饱含了顾老爷子对晚辈的疼爱,辰酥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顾爷爷和他非亲非故,却那么疼他,可他……
另一边,秦歌端着香槟先找上了张欢宜,敬她:“欢宜,生日快乐。”
张欢宜面上还是无害的神情,欢欢喜喜地跟秦歌碰了碰酒杯:“谢谢秦姐姐,我干了。”
说着,她把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然后眼瞧着秦歌也把杯里的香槟喝完,心里直发乐。呵——不知是谁说的,秦家大小姐聪明漂亮,可到头来还不是败在她张欢宜糖衣炮弹里了。呵呵呵——这还能算聪明吗?
秦歌佯装药效发作,头晕站不稳,被张欢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无力地说道:“我……我好像有点醉了。”
张欢宜虚伪地关心着:“秦姐姐,我送你去房间休息吧?我们包下了这层所有的客房,你可以去那边休息休息,醒醒酒。”
秦歌虚弱地应了声“好”,然后借着张欢宜扶着自己的力量,缓缓地离开了宴会厅。
张欢宜太激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