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妻子背对着他擦着身子，他轻柔的问道：“敏华要不要我帮忙？”

姚敏华想到，要是今晚让他帮了忙，自己会不会意志不坚定，好了伤疤忘了疼。要是今晚让他占了身子，自己的立场、态度，自尊还要不要？要是今晚和他过性生活，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咋办，同住一屋自己如何自处？自己能提出分开睡吗？外面山风呼啸着，只有一床被子，是不是需要相互折磨？丈夫和杨美华那个女人，究竟谁说了假话？

丈夫亲口承认和杨美华那个女人，拥抱过亲吻过，那为啥刹住了没有上床？看他这个细节咋出来的。想到这，她把毛巾放在盆中揉了揉问道：“自立！你说一说和美华妹妹的事。我们夫妻两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想知道明天会不会有啥意外？”

陈自立想到，妻子对自己和杨美华的事耿耿于怀，每每提起一次，就是在夫妻的感情上划伤一次，最终两个人只会越走越远，比以前天各一方更糟糕。今夜两个人又如何度过？

陈自立几乎是硬着脖子说：“敏华！我已经回到你身边了，难道你忍心让我回头？离生我养我的故乡越来越远。五年前，我就已经离开过一次，尝尽了孤独思念的折磨。

我不敢说自己没有责任，但是在我认为你放弃我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有个性生活经历的正常男人，作为一个被感情困住了五年的男人，我在最关键的时候收住了手。敏华！你可不可以为我想一想？”

姚敏华觉得头痛心痛，忍不住流泪，起身趴在桌子上哭泣着。陈自立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从今以后我们不在分开，和和睦睦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暂时住下来，我想在老家山脚下盖房子，大家住在一起，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敏华！你愿不愿意到老家山脚下住下来？那里有山有水，我们在那里生儿育女好不好？”

陈自立小心的触摸着妻子的肩膀，妻子哭泣着说：“我们还没有说清楚，我们不能同房。”

陈自立不由自主带着颤音道：“我们俩被外敌入侵，就像我在芒阳市的官司，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我们不能这么对立着，应该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

姚敏华终于松了口让了步，点头道：“我们可以同床，但是你不能和我那个。”

陈自立连连点着头说：“好！我一定遵守你的规律。我弄水洗一洗，不能把你的被子弄脏了，我必须尊重你的劳动成果。”

他说着提着桶到外面接水，接水回到宿舍，妻子可能是有些犹豫着，洗脚洗的很慢。他说：“再加点热水好好泡一泡。”说着蹲下身给妻子洗脚，慢慢的搓着揉着，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舒服。

妻子低着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陈自立大着胆子把妻子抱上床，然后自己漱口洗脸洗脚，然后关了灯，在黑夜中洗了那个地方。在摸黑洗那个地方时候，他不知道妻子会有啥想法？

轻轻地上床脱去衣裳，悄悄地靠近妻子柔声说道：“这床太狭窄了。”故意说床狭窄，是为了找靠近妻子的理由。

他又说：“敏华！你累了一天了，我想离着你点，不影响你休息，我们以后得换一张大床，现在我只能挨着你了。”

妻子没有说话，他继续厚着脸皮说：“敏华！我想你我想你！我真的想你！我想抱着你睡，我怕不小心翻身滚下床去。”

妻子发出深深的叹息，轻轻地慢慢的转过了身面对着他。口气不善的问道：“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陈自立说：“是的，我真的想。自中秋节以后，我像断奶的孩子，饿了太长的时间。”

妻子细不可闻的说道：“你不知道害羞。”他理直气壮的说：“我们都是正常的夫妻两，经常干那事才叫正常。不经常干，我们的下一代从那里来？”

陈自立真的想干那事，就像神经病患者不停的说道：“我想你我想你！我们要生孩子，我们要生孩子。你当幸福的妈妈，我当幸福的爸爸。”双手慢慢的向妻子摸去，脸轻轻地挨近妻子的脸。

亲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耳朵，触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触摸她的下面。

呼吸越来越重，摇摆着的木床，象海浪吞食着沙滩，一波又一波不知道停歇。咔嚓咔嚓的声音伴随着呻吟，陈自立象威武的勇士，跃马扬鞭，驰骋疆场，不知疲倦的前进着。

陈自立喘着粗气不停的说：“敏华我爱你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不离不弃永不放弃。只有夫妻两好好的，才快乐才舒服，这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生活。”

妻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出口。”

陈自立有些得意忘形的说：“为了要下一代，这样的劳作我愿意天天干日日干，不辞辛苦的大干特干，我需要这样舒服的生活。敏华！你舒服不舒服？要是你说不舒服，我就使劲干，累死在你身上也是快活的？”

妻子喘着粗气，他说：“家事国事天下事，最大的事是房事。要是自己都不舒服了，还有能力管理啥？敏华！你说是不是？”

风平了浪歇了，妻子娇声说道：“这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对别人你有没有说过？”

陈自立肯定的说：“有，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千金。一个千娇百媚，叫床叫得要人命的女人。你就是我的春药也是我的毒药，我们休息休息继续干，干到有小孩为止。这是一个伟大而又艰苦的工程，我们俩必须不怕流血淌汗，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为了造出下一代，我们俩坚定不移、夜以继日的干下去。”

妻子娇媚的望着他关心的问道：“你累不累？”他吻了妻子一口回道：“再累也得干，我必须干出一些儿女来。人之不不肖，无后为大。”他紧紧搂妻子在怀中，触摸着她光滑的背以及其他部位，脑子里十分的清醒，没有丝毫的睡意。

他说：“从今以后，我要让自己的女人舒舒服服的，不能饿着了冻着了。敏华！我们俩不能在宿舍里干下去了，明天我们是不是找地方搬出去？对这里影响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