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他过多时间用来回神,伸手牵起他的手上了一辆公车,就往学校赶去。
一进入学校的大门,他本以为她会带着他去他们班级的教室,可谁知水萌却拉着他一路来到楼顶的天台。
怀着更加疑惑的心情,通平跟着她一侧,水萌打开了铁门。
这个难道是?
他朝里面细细的环顾一圈,好像是空荡荡的,他想也是这里平时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会来,除了小玉经常会来这里外,基本就没有过有其它的活物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他像是想到什么,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他刚想就这样醉生梦死。
不对,小玉,他忽然想起一事,一把拍向自己的额头,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咯?
不是答应过小玉每天下午都让她帮自己补习功课吗?
可今天?唉!今天算了吧!
他自甘堕落的叹息,说不定这个时辰小玉她早已经回家咯,在他的班级里找不到他,她不回去那还会干嘛,对不?
怀着这样乐观,又有点心虚的心态,他一把把门给关上。
水萌看到他关上了门,拉着他来到了那条长椅上,这条长椅就是他第一次和小玉一起吃饭的长椅。
“我们来这里干嘛?”通平不大确定的冲她问。
虽然他已经猜到一些,内心的小鹿已经开始乱跳,可他还是想先问清楚,不然一会白兴奋一场那可就不好。
不是有句话说,如果太兴奋就会太失望,他会尽量避免这种结果。
“你不是想找到那种心跳的感觉吗?”水萌温柔冲他一笑,解释:“我来扮演小玉。”
“嗯,那我们现在做什么?”通平内心雀跃,说话都有点匆忙。
开玩笑,可以和小萌亲密接触,这可是他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握手。”水萌轻轻的说。
“是这样吗?”通平抓起她的两只小手,十指相握,仿佛都可以感受到每个手指传来的柔嫩。
好舒服!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小萌这样贴在一起。
真好!
“嗯。”水萌轻轻哼道,温柔又平和冲他说:“抚摸我。”
基本在她这话音刚落,通平就腾出一只手来到她丝滑的秀发处,温柔的贴上,不断上下抚摸。
这个就是小萌的发丝吗?好香、好滑、好让人不想停下来啊!
因为触碰的原因,让她发丝里的香味,浓密的传播开来。
“吻我。”享受了会被他摸索的舒适感,水萌轻柔的又朝他吩咐道。
听到她说‘吻我’这两字,通平脑袋‘嗡’的一声作响,瞬间燥热难耐,口腔里干燥无比,尤其是舌尖和唇瓣,仿佛是被阳光暴晒很久的植物,都有丝丝破裂感。
而面前的她那对鼓鼓的朱唇,就像是盛满水袋子,里面装着满满的甘甜的水源。
他呼吸粗重,有点抑制不住自己,她刚刚说啥?吻她吗?
躬起身体,他想要凑过去,品尝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越来越近,呼吸就越来越重,就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触碰到那份美食。
“x,暂停。”水萌在他快要吻到自己的时候,连忙双手交叉阻止他,凶凶瞪着他:“如果你真的吻,我会揍你哦!”
望着她这样娇羞带着点霸道的妩媚,通平一下子被眩晕的移不开眼,定睛的注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好喜欢她这样含苞待放的样子。
“唤我名字。”水萌察觉他安静下来,偷瞄了他一眼,立即就扭回头来,含羞的闭上了美眸。
“水萌!”通平悄悄凑到她的耳畔,含情脉脉的唤道。
“你该喊蝶玉。”水萌睁开双眼盯着他,随机温和提醒:“你忘了我们是在练习。”
“可我眼前的人就是水萌啊!”通平咬定的说。
刷的一声,水萌的脸颊火火的烧了起来,她别过脸去,不想去理他。
“可我们这是练习,你就该喊蝶玉的。”半晌过后,她小声的辩解。
“然后呢?”通平不管闹小情绪她,故意转移话题,继续问道。
“......”
“平平你先去校门口等我下。”
“嗯。”通平温和的回道,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直到目送着她进入一个拐角消失不见,他这才转身朝校门口方向缓步而去,倚靠在大门上铁栏上,等待着她的回来。
走下楼梯蝶玉本来黯淡无光的黑眸,在瞧见懒散的倚在大门上的他,眼前一亮。
“平平。”她呼唤的声音略带颤抖,可双眸里闪动的光彩还是是出卖的她,无法平静和惊喜的内心。
他还在学校,平平他没有先走。
“哗”的一声被抱着的书掉落地面,可依然无法阻止她想要来到他的身边的那股冲劲。
通平寻声望来,当看见她现在都还在学校,她最喜欢的书滚落地面,当然最让他诧异的不是那本书,而是她为什么都怎么晚还不回家呢?
蝶玉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一愣就飞速扑过来,一下子依偎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她本身就是话很少的那类人,除非是必要要开口的事,不然她很多时候都是闭口不言。
通平轻轻的抱住了她,视线在她跑过来时就已经转移,虽然他很好奇她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可他如今最在意还是是去往洗手间的她,为什么都这么久还不出来。
他一直盯着那里,等待着她的出现。
可是里面的人却始终没能如他所愿,等了半晌都毫无动静,仿佛他刚看见进去的那人是他今天产生的幻觉。
或许真的可能是幻觉也说不定,毕竟今天发生大多不可思议的事,前前后后不知不觉就和小萌做的那事,可这样出轨真的好吗?
这时蝶玉已从刚才的思绪缓过神来,她从他的怀抱里后退出来。
“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有看吗?”她一脸期待的望着他,似乎是这事对她很重要。
“你有给我发短信吗?”通平挠挠头,有点心不在焉,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听她问的是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回答、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