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节街头表演
作者:斯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37

我在那一瞬间大脑灵光一闪,想起以前看过的韩剧的某些恶劣镜头,一条毒计涌上心头。我用手指用力戳眼皮,疼得我撕牙咧嘴,泪水止不住哗哗而下。我见时机成熟,追上前去,一下子扑跪在他脚边,紧紧抱着他的腿,放声嚎哭:“官人哪,你不能走啊,你走了留下奴家怎么过活啊?官人哪”我那官人一声叫得比一声惨,声音悲切不已,再加上我这张绝色的容颜,旁边那些具有中国人劣根性——喜欢看热闹——的路人全都停下来一探究竟,我见小有成果,哭的更卖力:“官人,你别走,奴家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家里只剩下这点银子了,你不能带走啊!”

那厮十分震惊,也十分不解:“你在干嘛?”

我不搭理他,继续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嚎哭:“官人,奴家的嫁妆已经被你全数变卖光了,奴家只剩下这点体己了,你也拿去了,叫奴家往后怎么过活,况且我们那可怜的孩儿才两岁啊,你要奴家怎么养活他呀!”

我表面上哭得天崩地裂,其实只是光打雷并没有下雨,细心的人会发现我脸上的泪都快干涸了。在我不停的卖力表演中,路人终于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得意,今天能便宜了你?叫你犯了本姑娘的大忌!本姑娘平生最恨别人抢我吃的。

一个好心的中年大婶上前扶起我:“小娘子莫要再哭,有什么话说出来,我们街坊替你做主。”我一行是啼,一行是泪,好不可怜:“大娘,奴家的命好苦啊!奴家本是中吴人士,家中殷实,只有奴家一个女儿,从小父母宝贝得很!后来到了奴家婚配的年纪,家父见远房的表兄生的俊美,又聪明机灵,”我指了指那个男子,接着哭诉,“就替奴家定下这门婚事。谁知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奴家嫁过来才知道,这厮是个好喝烂赌、终日不务正业寻花问柳之辈。前年公婆相继去世,他便把家中财产变数卖尽,以供其享乐。这两年败光了家当,便打起奴家嫁妆的主意,奴家的嫁妆也被他败光了。今天又没有钱吃酒了,在家翻箱倒柜,找出了奴家仅存的一点私房钱,那是奴家和奴家那才两岁孩子吃饭的钱啊。奴家已经两天没有米揭锅了,我那可怜的孩儿,已经饿得昏昏沉沉”我又装作泣不成声。

四周响起一片悲切之声,还有几个好心的女的在那抹泪呢。那男的很诧异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脸色铁青,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假装一抹眼泪,其实是在把眼睛弄疼,好搞点泪水下来,否则就太不像了,继续道:“奴家远嫁西记,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至亲的人可以为奴家主持公道,求众位街坊替奴做主啊!”

那男子眼睛瞪得更大,连嘴巴都诧异得张开了,脸部表情好像活吞了一只苍蝇,难以置信。

一个剽悍结实、身宽体壮的中年汉子上前一把猛推那男子,那男子没想到他会来这手,一时没有防备,跌坐在地上。那汉子朝地上的男子吐一大口唾沫,全吐那男子的脸上了,我看着觉得挺恶心的,那中年汉子怒骂:“你这畜生,你不配做男人!”众人的火气瞬时爆发,都指指点点,骂那男子,什么话都有,我窃笑。

那男子挥袖擦掉脸上的唾沫,站起来,也怒:“你们干什么?别听这个女人信口雌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刚才那个中年汉子更怒:“你这没有人性的渣滓!”说着还要挥手想打那男子,我忙过去拦在中间,道:“大哥,打他只会脏了你的手,他哪里配被你打?只要他肯把身上的银子还给奴家,奴家愿意带着孩子回中吴投靠父兄。”

令一个青年人上前。一把拽过那男子。那男子还没有回过神。那青年就把他地钱袋拽下来。递给我:“小娘子莫再哭了。拿着钱带孩子回家乡吧。就当这畜生死了!”

我喜。忙不迭接下收好。呵。还挺沉地。

那男子气得大叫:“你们这群不辨是非地愚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众人都骂:“果真是个没有良心地畜生。家人姑娘远嫁他乡。你竟然这样对她。现在还说不认识她。”群众地压力是很强大地。那男子虽气得暴跳如雷。也只得眼睁睁看我拿着钱袋走掉。众人各啐了他几口。都慢慢散去。我喜滋滋地回头买羊肉串去。

那男子追上前。道:“姑娘好手段!”我得意:“过奖过奖。雕虫小技而已!”他欲哭无泪:“姑娘。在下已经成了这望归城千夫所指之辈了。”我笑:“吃一堑长一智。公子记住了。以后莫要得罪女人。”他气:“尤其是颇有姿色、能瞎编乱造地女人!”我跑远。得意洋洋朝他挥了挥手里地钱袋:“谢谢公子地银子。”

回去地路上。我十分兴奋地向徐忆尹展示我地劳动成果。还把我精彩地表演绘声绘色地转达给他。让他如亲临现场。徐忆尹笑得前仰后合:“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地。你太狠了!就为了几串羊肉串。你说你至于么?”我被他地冷水泼得一腔怒火:“怎么不至于?告诉你。别地我可以不计较。能忍我也就忍了。可是关于吃方面。我是绝对不能便宜别人一分地!”他笑:“你除了吃还关心别地么?回头别说我们认识。和你做朋友我真是自降身价!”我冷哼:“你以为我以认识你为荣么?放心吧。在外面能不提起你我是绝对不会提起你地。我也怕丢人!”

徐忆尹哈哈大笑:“彼此彼此。”我问他:“你在那里挑了半天。挑到好东西了么?”他笑:“当然!”我乐:“给我看看。”他道:“怎么?想打劫啊?”我气:“瞧你那小气劲儿!你就是哭着求老娘要。老娘都要考虑一下。”徐忆尹眉头皱一下:“老娘?你现在都这样称呼自己啦?”转而又笑。“不过挺贴切地!”我气地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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