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韩熟练地把秦慕抱在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他抱了无数次一样。秦慕两个脚丫子晃啊晃啊的，鞋子上有灰，把沈韩的衣服都踢了几个小鞋印出来。

秦心怔怔的看着沈韩裤子上的脚印，想要提醒沈韩，想到了什么，又不说话了。反正脚印有都有了，秦慕的鞋子也快要蹭干净了，就这样吧。

秦心探头抬头看着沈韩那刀雕的脸，他一双眼睛坚定又洁白无瑕，很多时候让她暗暗赞叹他的聪明，特别是人情世故的那些。

沈韩侧脸看看秦心，脸上的表情柔了下去，伸手摸着秦心的后脑勺，掌心微微用力，就轻轻地推着秦心往前走。

秦心边走边偏头向后看，还是一直看着沈韩。她记性好得很，也执拗，刚问了的问题，不得到答案，还是一直追着他。

沈韩抿着嘴，一直到了车子外面，把秦慕放了进去，又把秦心推了进去，才上了驾驶座，犹豫半刻，语气略微低沉的说道：“那个，我一直想和你说，秦彩烟的妈妈去世了。”

秦心刚伸手把秦慕扶正，她以为沈韩不会答自己的问题了。就是她刚才在酒店问沈韩，他有什么心事，想要说什么的。

她以为沈韩不会说的了。

可是没想到，沈韩会答自己，也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答案。

“那个，干你什么事？”秦心不懂，她睁大眼睛看着沈韩问道。

沈韩看看外面的夜灯，脸上难得冷峻三分，似是深呼吸，才看着秦心，一双好看的水眸定定地看着秦心，说道：“那一年，秦彩烟的妈……施医生不是失踪了吗？”

秦心用力点点头，沈韩继续说下去，说道：“她去跳江了。七雨捞了她起来，后来她被送走了。她精神不大好，听护士说，她经常做噩梦，后来她……”

秦心立马想到了某本很火很红的小说，她打断了沈韩的话，好奇地问道：“那是不是你找了几百十个男的……了她？所以她才不正常的？人没有这么脆弱吧？”

沈韩秒懂了秦心的不正经，秦心忽略了一个“干”字，估计她等一下反应过来，又要问他当时让一堆日.本油腻大叔行暴，行黄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录视频了。

沈韩回头，冷冷的看了秦心一眼，眼里很冷，又很尴尬，可是看着秦心那一本正经的脸说着极不正经的话，他好气又好笑。

沈韩低沉地笑了出来。秦心当沈韩默认了。

秦心很是正经的建议道：“真的？拍片了吗？有拷下来吗？在哪里？要去自首吗？……你去自首吧，我请律师给你辩……”秦心噎了噎口水，在沈韩的死亡凝视下，硬着头皮说完最后一个字，“护……”

沈韩：“……”他的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给自己翻了一个白眼。

“你觉得我是这么的人吗？”沈韩很是正经地问秦心，一双眸子看着秦心。

秦心很认真盯着沈韩的眸子，看了几下，脑洞转了几下，又觉得沈韩不是这样的人。算了。要是她说是，他哭了，受伤了的，怎么办？

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