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亲一下就好了
作者:花辛果      更新:2019-11-07 22:04      字数:2185

苏宸熙眉眼轻挑,嘴角笑意更浓,“也不是不可以?我虽然挺排斥整容,但只要挽回我英挺的鼻子,什么方法都可以!”

颜文草闻言一怔,脸部有些抽筋,难怪一大早她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原来是倒霉神上身了。

“你……你是在开玩笑吧!”颜文草尴尬的笑着,手心却沁出了冷汗,这丫的难不成想让她陪医疗费?整容费那可不是小数目,她可承担不起。

苏宸熙轻笑出声,故意伸出脖子又朝她靠近了一点,“你觉得我这样是在开玩笑吗?”

看到他一脸认真又严肃的表情,再加上鼻梁处那一抹淤红,心里顿时没了底,语气变得柔和许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还不行?”

苏宸熙冷哼一声,不屑道:“如果你的道歉能让我鼻子好起来,我可以选择原谅。”

我去!这明摆着欺负人啊!

颜文草刚想拍桌子发飙,突然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能忍气吞声,双手握拳隐忍心中的怒火,逼自己强颜欢笑。

“老板,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死于整容的人起码占百分之五十,不仅有危险,质量还不是很好,再说,您的鼻子本来就很英挺,塌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你的高颜值,整容就不必了吧……”

说完,傻笑了几声缓解尴尬,一双水灵灵大眼却一直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打转。

苏宸熙自然不是真的想整容,其实就想吓吓她以作警戒,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动手打人。

继续打趣道:“不是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吗?”

“那也有危险啊!整容真的不可取!”她突然激动起来,拼死否定他的观点。

“不整容也可以,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既不花你的钱,我鼻子也会好!”苏宸熙微眯着双眼看向她。

她心中一喜,秒变开心脸:“什么办法?”

“你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说着,朝他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

现在对她来说,保住钱财才是她眼下最重要的事,也就放下了防备,直接按照他的命令将脸靠了过去。

“你再过来一点!”

听到命令后,颜文草又朝他靠近了一点。

此时,俩人的脸就差几厘米的距离,而颜文草的侧脸却是不偏不倚刚好对准苏宸熙薄唇。

下一秒,随着“吧唧”一声,苏宸熙嘟起薄唇直接亲上了她轿嫩的脸颊,随后心满意足的发话道:“好了!”

感受到脸颊上的温热触感,她受惊似的缩回脑袋,像极了受到攻击的乌龟,猛的缩回脖子回避危险。

还处于一脸懵的她,完全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的捂住被亲的脸颊发愣。

“怎么?被我亲傻了?还是开心到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苏宸熙这个家伙居然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在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后,眸底突然窜出一阵怒火,“你……无耻!”

“我无耻吗?难道你不觉得一个吻换我的整容费很划算吗?”

颜文草被堵的说不上话,死死瞪着大眼怒视他,都恨不得想将眼前这个人渣五马分尸。

俩人的眼神之战就这样持续了很久,直到,李妈端着早餐送上餐桌后,才打破了俩人的冷场气氛。

颜文草也懒得生气,闷头就吃起了早餐,胡乱的往嘴里塞东西,发誓要吃光他所有的家底才解恨!

看着眼前吃相十分不雅的女人,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舔了舔唇瓣一脸幸福,仿佛唇瓣上占了蜂蜜似的……

*

顾瑾生接到张助理的电话后,开车火速奔回了别墅。一路上,超速了几次也毫不在意。

终于,车子刚停在别墅大门,就慌慌张张下了车直奔别墅。

张经理很是紧张,五官紧紧挤在了一起,把白茵然迷晕这件事是他让何深明以防失失手提议的,却没想到白茵然体质这么差,闻了迷药按道理只会昏睡一个小时,而现在,白茵然居然昏睡了四个小时,到现在还不见苏醒的异样,着实让人心惊胆寒。

“茵然还没醒吗?”

顾瑾生从下车后就直奔二楼房间,张助理紧随其后,躬身低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一听到顾瑾生问话,立刻回答:“还没有,白小姐已经昏睡了四个小时!”

只见顾瑾身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因为最近太过翻身,太阳穴更是酸痛不已,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按压,等疼痛感过去后,他也走到了门口。

语气如九重寒冰一般,带着阵阵凉意,“如果茵然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着,开门快步走了进去,在房门被重重关上的那刻,门外的人又是如此的绝望……

顾瑾生刚一进屋,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钻进他的鼻腔,是他最喜欢的花香。

茉莉花英文名为jasmine,花语:你是我的生命。

茉莉花向来以素洁、浓郁、清芬、久远,忠贞、清纯、贞洁、质朴、玲珑、迷人的著称。

在爱情上代表纯洁真挚的爱,不掺杂一丝虚假的成分,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在国外,他们将其作为爱情之花,是每个男人必买的花种之一,是献给女朋友的最好礼物,向对方表达自己至死不渝的忠贞爱情。

当白茵然得知他最爱的花是茉莉花时,便坚持每天去花店买一枝茉莉花插在花瓶里放在室内,只希望他一进屋就可以闻到花香,为她多留下一会儿……

然而,他们的爱情却只有白茵然在一直守护,就像茉莉花一样深爱着的他。

在看到床上那微微凸起的被褥,瘦小的身形平躺在上面,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

心中不禁涌上一层酸楚,口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一般,让他感到窒息。

脚下犹如被巨石拖着前行一样,一寸一寸的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又像是度过一个世纪一般,他终于来到了床前。

慢慢握紧放在被褥上的小手,冰凉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无尽的自责和惭愧涌上心坎,像一层又一层巨浪冲击岸边的礁石一样,凶猛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