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咔擦，咔擦！”

连着三声，我对着三个人使用了断腿，这三个人的混黑生涯算是就此结束了。

“你们他妈的来啊！我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的黑社会，你敢上前一步，我下一秒就让你们变成残废！来啊！他妈的都来啊？苍蝇大点东西，在我面前装什么大爷！去他妈的！”

我搬起板凳扫翻四五个人，在地上猛打他们。其余的人都吓跑了，我把这些人的双腿全部打断。还留在这的赌客冷汗直流。我扔了板凳，道：“你们这些人不配，不配和我做对，我不会接纳你们，更不会容忍你们，你们想骗别人的钱，那我就把你们的腿全部打断！天不收你们，我收！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些畜生胡作非为，那我断的就不是你们的两腿，而是你们的脑袋！”

我越骂越气，最终狂飙粤语。指着那些还在斗地主的人狂骂。

“内得里般破该挥sei啦！丢内得里般欺信！锅锅都吼欺癫左也样！赌sei内得里滴母知sei的！等阵还母都钱等人斩内得给锅隆啊！同我婪啊！婪！（你们这些傻逼去死啦，草你们这些神经病！个个都像疯了一样，赌死你们不知道怎么死的，等下还不上钱被人砍上几刀啊！给我滚啊！滚！）”

我一板凳打翻了麻将桌，那些人全都吓得魂飞魄散，抱头鼠窜的逃出了赌馆。水狗帮那些人也全都逃了。

楚云正目瞪口呆呢，我摘下面具，指着他怒喝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穷人？天炎大陆有五十亿人！真正有钱的不到一个亿，仅仅几千万甚至不到一百万人！你以为你靠着赌博就能发家致富吗？做人不要那么幼稚，这个世界上穷人超过了99%。你不要傻傻的以为自己就是那四十九亿以外的一个人！你能不能别异想天开，你赌博不能发家！你不赌博，你现在就不会欠两万块，我真是他妈的服了你这样的蠢逼。你要输多少钱才会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富贵命？”

“我……”

楚云低下了头，我又道：“你知不知道跟你一样想法的人还有99%？每个赌徒都不相信自己会输，除了你之外，一百个里还有九十九个这样的人，你太平常了。你把自己的命运放在这种孤注一掷的赌博上，可笑又幼稚。你赢了就很英雄吗？你赢了就很威风吗？没有，那些开赌场的人不会让你赢！”

“可……昨天你也说过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你就是这样搏的？我那个搏是在生死的边缘搏，我跟那些黑社会的砍刀和冲锋枪搏。我一不小心就得掉脑袋赔命！跟我比，您配吗？你搏的这是什么狗屁？”

“……”

“算了吧，二少侠说得对，楚云，你真的过火了。”闷头罐说道。

“楚云，你自己问问良心，我说的搏斗是脚踏实地的奋斗，你一次战胜不了困难那就两次，两次战胜不了困难那就三次，这世间难道还有人永远攀登不上的高峰吗？做人最重要的是要脚踏实地，不是他娘的抄捷径走歪路。你生下来是弱者还是强者并不重要，当弱者逆袭强者并遏住后者咽喉的时候，我们所向无敌！上天让你成为弱者，是要你逆袭并变强，不是让你自暴自弃。好了，这两万块你拿着，买点吃的或者喝的，别再拿去赌博。”

“好吧。”

楚云还是答应了我，比起别的事情，我最需要他们知道的是，不存在一蹴而就的成功，也不存在毫无奋斗就能坐享其成的事情。赌博的另一面，其实是家破人亡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