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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暖花开ing      更新:2019-10-12 00:43      字数:4161

对于离沫所说的话语,司马昊自然是不相信的,如果他的娘子真的是去找上官柔的话,为何要穿着一身夜行衣?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呢?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冷王府,且还能坐着马车去,除非,他家娘子发神经,才会做出这么一件愚蠢的事情来,毕竟,也生活在一起一段日子里,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娘子是很懒的,能做马车出门,自然是不会耗费自己的体力,去用轻功的。

“娘子,你确定你是真的去找上官柔了?帮她疏解心情?”

听到司马昊的问话,离沫赶忙点了点头,做出一副非常肯定的模样,她一定要将这个谎言撑下去,她就是去找上官柔了,就是去帮她疏解心情了,离沫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她要让这件事,在她心里就像是真的一样。

“对啊!相公,我就是去找上官柔了,我发誓,我没有说谎骗你,相公,难道你跟我相处这么久了,却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她用力的眨巴着眼眸,就是希望司马昊能多给自己一些些的信任,希望老天爷这一次是站在她这边的,让她能顺利的度过难关,只要度过了这个难关,她明天就能真的离开冷王府,去过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

可惜,幸运女神却始终没有站在她这一边,且还故意的刁难她,给她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难题,司马昊没有回答她的话语,反倒是将黑白请了进来。

“黑白,说说你看到王妃去哪里了?”

离沫立即抬起头来,一脸花容失色的望着黑白,随即,她用眼神祈求着黑白,希望他别说实话,别揭她的底,如果黑白看错人了,那该有多好?或者是黑白偷懒了,没有跟踪她,老天爷啊!她已经够可怜了,你老就高抬贵手吧!放过她好不好?她真的不想自己的计划出任何的意外,更不想永远待在冷王府里。

“启禀王爷,属下看到王妃去魔尊的房间里了,两人所聊的时间甚长。”

听完黑白的话语,离沫有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感觉,这个黑白,肿么可以这样揭她的底,完全不留任何颜面,这实在是太不给她面子了,没有面子就算了,接下来,她该怎么应付司马昊好?姜还是老的辣啊!虽然司马昊看起来一点都不老,但离沫觉得,司马昊的心理素质和聪慧程度,简直就是成熟上个十几二十岁。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看着司马昊那双宛若已经结了冰的眼眸,她不仅身体发寒,心里更是寒冷得很,黑白将话语说完后,已经消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就留她和司马昊俩人这样僵持着,幸好,黑白没有听到她与心无痕的谈话,且也没有看到心无痕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不然的话,她估摸着已经没命站到现在了吧!她真的想称呼司马昊为大爷,只有司马昊肯放过她,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让她做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只要能不再刨根问底。

“娘子,听清楚黑白的话语了吗?需不需要我请他进来,再跟你好好的说一遍,如果你觉得黑白冤枉了你的话,你们可以当面对质。”

冤枉?对啊!她刚刚为何不说是黑白冤枉了她呢?真是的,如果现在说冤枉的话,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不管了,她豁出去了,不管来不来得及,她都得试一下,不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鼓起了勇气,给自己状足了气势,离沫一脸的淡然镇定,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早已经紧张到乱了跳动的旋律。

“相公,你竟然怀疑我晚上偷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幽会?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黑白不用将话语再说一遍,但我要求要跟他当面对质,我平日里明明待他不错,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冤枉我,破坏我和相公你之间的感情,我定当要好好的问一下黑白,他的心里,到底安了什么心思,竟然如此的陷害我。”

话一说完,离沫忍不住在心里夸自己说得有气势,说得好,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便是要跟黑白对质了吧!她希望黑白能给她个面子,不要将真相说出,而是道上一句,他看错人了,她这人,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她以后一定会好好黑白他的,只要他肯帮她这一次就好。

如她所料,黑白再次被请进了房间里,然后,她不停的向黑白眨着眼眸,示意他一定要帮自己,但人家黑白,竟然假装没看到她的暗号,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看得离沫发狂,特想扑上去,跟他好好的干上一架。

“黑白,王妃说你冤枉她了,你们俩,好好对谈一番,本王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

司马昊的话语,很是充满着王者的威严,离沫轻皱了皱眉头,在这么有威严的主子面前,黑白会撒谎才怪呢?她都被吓得不想撒谎了,可惜她没得选择,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很凶猛的男子,却没想到,凶猛到这种程度。

“王妃,属下相信自己没看错人,如果王妃硬说是属下看错人的话,那属下只得去将证据取来了,属下记得,那证据,就埋在。。。。。。”

离沫紧皱着眉头,逐渐的,她似乎明白了黑白话语里的意思,黑白说要去将证据取来,那证据,不会就是她的银票吧!还好,黑白最后的话语,说得很小声,她估摸着,司马昊应该是没听到的,如果黑白真的去将银票取过来的话,那是不是就叫做证据确凿了?天啊!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什么,她怕自己等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只要银票还在,她明天就能顺利的离开,如果银票没有了话,那就全完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不用对质了,黑白,你先退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竟然黑白还有良心要帮她隐瞒点事实,她自然是不能得寸进尺的好,她决定了,舍弃些小的,保大的,只要银票不会被挖出来,只要她还能活到明天,那她的计划便算是成功的实行了。

黑白退了下去后,离沫决定好好的和司马昊谈谈,或许,这会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她突然发现,她其实有好多话想跟司马昊将,心里也开始泛酸,她不想去探究,这是不是不舍?因为这个答案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结局早就是注定好了的,她没有办法改变,就算是有再多的不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相公,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撒谎,我刚刚确实是去找心无痕了,我只是心里闷得很,又刚好便停留在了他上次把我抓去的地方附近,我本来是想找他报仇的,但相公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便打算着用口头上的语言来将他打败,才会在他房间里停留了一些时间,相公,你相信我好不好?”

离沫开始讨厌起自己来,怎么可以将谎言说得如此的情真意切,如果明天,司马昊发现她离开了,如果以后,司马昊看到她站在了心无痕的身旁,会不会有种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冲动啊?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撒谎的。

司马昊的眼眸轻轻抬起,他的眼,仿佛能看透离沫的心,离沫有没有在撒谎,他又怎会不知道呢?但,此时此刻,他想相信自家的娘子一次,她,慕容离沫,

是他司马昊的妃,他又岂会让她轻易的从他身边溜走呢?除非,是他让她离开,她才能离开的了,不然的话,他会一直将她绑在自己的身旁。

“娘子,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知道你明白,如果你真的稍无声息离开我的话,那连累到的人,可就会是一连串,绝对不仅仅是妙雨妙烟了。”

离沫听完司马昊的话语后,开始抓狂,全然将自己刚刚的不舍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真心觉得,司马昊只是嘴上说信任她而已,不然,又怎么会威胁她呢?就算她悄无声息离开后,会连累到一连串的人,她也在所不辞,反正,她会将自己最在乎的人带在身边,至于其它的人,只要司马昊下得了手,那她也爱莫能助。

脸上的气愤,将她心里的秘密,似乎完全袒露在了司马昊的面前,司马昊明明就知道离沫在打着要离开的心思,但同时,他也知道,离沫还抱着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心思,事已至此,他就只能陪她玩着这个有点无聊,却不失有趣的游戏。

“司马昊,你明明就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我说的,又何必来问我呢?有本事你就把我给囚禁起来,不然的话,我告诉你,不管你伤害多少个无辜的人,我都会离开,像你这种男人,也就只有那个什么苏蒙国的公主配得上你啊!”

离沫承认,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都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竟然还辱骂起了司马昊来,难道?她是在嫌自己活得太过长了吗?

她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天啊!她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好歹司马昊也是个王爷,她竟然说他是个很差劲的男人似的,老天爷,能不能让司马昊刚刚失聪一会啊!如果没有听清楚她刚刚所说的话语也行。

“是你明明就在撒谎,还要让我怎么去相信呢?我这种男人怎么啦?苏蒙国的公主又怎么啦?怎么就只有她才配得上我呢?”

司马昊没有暂时的失聪,还将她刚刚的话语听得特别的清楚,这么多的问题,让她一下子怎么回答得了吗?她的脑袋瓜本来就处在混乱中,且这些问题还是如此棘手的,这个时候的她,只能怨天怨地了,她不就是希望自己能安全的离开嘛?她离开之后,所有的人都没事,为何老天爷就是不肯如她所愿呢?

没错,她就是在撒谎,她以为,自己的谎言能说得跟真的一样,悬不知,她的谎言才刚说出口,就被别人给识破了,不能怪她自己没用,只能说,对方太聪明了。聪明到,很多很多的谎言都没有用武之地,而刚好,她的谎言,就是这很多很多谎言中的一两个,如果不被识破的话,那该有多好?

轻眨了眨眼眸,她知道自己不该再胡思乱想下去了,司马昊还在等着她的答话,虽然,司马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她知道,如果她再不答话,司马昊很有可能会亮出自己的那把什么月龙刀来,随即,直接将她劈成两半。

轻声咳了咳,她想将司马昊的思维拉回来,同时也是想让自己晃过神来,其实,她知道的,司马昊一直就没有胡思乱想,而是在等她的答话。

这男人,真是的,她不说话,他也不开口催催她,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的,干嘛那么沉得住气嘛!她和他说话,摆明了是她吃亏。

“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我用得着撒谎吗?你以为我愿意撒谎啊!我知道自己不是撒谎的料,可是我没办法啊!我接受不了你娶苏蒙忧澄,没办法接受就是没办法接受,我希望你司马昊只有我一个妃子。你是那种很睿智的男人,而苏蒙忧澄是那种很聪慧的女子,你们俩个在一起才是对的,才是最般配的,你说,我除了选择离开还能干嘛?我可不想碍人眼,司马昊,你就给我一封休书吧?”

离沫的声音有些许干涩,她的心里,是五味杂全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司马昊说这么多?且还是如此凄凄惨惨的语气,她真的不愿意自己这样,是司马昊逼她的,对,就是司马昊逼她的,如果她愿意给他一封休书,那彼此就都能松一口气,话说,在这个古代,为么女子不能给男子休书呢?

真是不公平,男女怎么能如此的不平等呢?要知道,她的灵魂可是来自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不行,她一定要打破这种不平等的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