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噩梦
作者:年末      更新:2019-10-05 17:39      字数:2240

那股氤氲之气即使在黑暗中也非常明显,和夜色相比,那种黑暗更加纯粹,更加让人恐惧,如果是几个月前的话我即使看到了这种黑气也只会以为是山火后的烟雾,但此时我很清楚的知道,那是阴气,代表着邪门的东西。..cop> “怎么了平安?”爷爷见我站着不说话,疑惑的问道。

“没事,起来的太急,扭了一下。”我咧嘴笑道。

“哥,你在首都好日过长了,怎么变的这么娇气啊!”小堂妹对我做了鬼脸说道。

我笑了笑不当回事,然后像爷爷敬了杯酒,又接连敬了老爹和二叔三叔他们,正吃着饭,村子里的人就来窜门了,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又都姓陈,说白了部都是亲戚,大家知道我现在在首都工作,自然觉得好奇。

我被拉着和大家聊天,一年的时间不会让我们产生距离感,大家聊的非常开心,一年来我也难得如此的放松。

等到大家离开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我躺在床上缓缓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隐隐看见十几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们一个个都衣衫褴褛,脚上基本都是草鞋。

“你们是谁?”我朦胧中疑惑的问道。..cop> 但是他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就当我不耐烦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些人的眼睛都黑洞洞的,他们的眼眶里根本没有眼珠,而血水则顺着他们的眼眶往外冒,就好像涌泉一样。

不知道是我最近看惯了类似的东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心里并不是很害怕,此时这些人向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后腰。

这些人伸出的手忽然指向另一边,我顺着他们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有十来个人躺在地上,我忽然觉得这些人我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我立即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这些人我居然都认识,部都是我村子里的玩伴,大家年龄差不多,可以说格外的熟悉。

他们躺在地上七孔流血,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些人一样,他们的眼眶里都没有了眼珠子,只有血水不停的往外冒。

我立即回身看去,之前的那十几个人纷纷默默的对着我,我反手将杀千刀抽了出来,恶声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害我的朋友,信不信我让你们永不超生!?”

随着我这声怒喝,那十几个人纷纷跪在了地上,他们朝着我不停的拱手,仿佛在乞求我一样。

“求我就行了,敢动我朋友,我就不会饶了你们!”我手里拿着杀千刀向前走去,但还没有走到他们身前,那十几个人就化作一团白烟消散无踪了。..cop> 这让有些发怔,再回头看向我的玩伴们时,他们也消失不见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正光着脚站在地上,手里拎着杀千刀。

我连忙把杀千刀收到后腰的刀囊里,这刀囊还是江局给我的,看起来是皮质的,但具体是什么皮我也说不清楚。

收起杀千刀,我疑惑的看向周围,刚才那只是一个梦么?如果是梦的话,我怎么会从床上下来,难道我梦游。

“是太累了,所以梦游么?”我不得其解,目光又看向桂山的位置,只不过此时已经看不到那股阴气了。

之前江小哥给我们培训的时候也说过,山野多阴气,所以在山上看到阴气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国少有几座没有阴气的山川,都是在正史上有重要地位的名山,按江小哥说法,那些山上已经有神祗镇守,除此之外但凡山川,阴气便是必备之物,所以在山川之中看见阴气并不需要太过惊讶。

皎洁的月光白的有点瘆人,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重新回床睡了,这一次一觉无梦,直接睡到了天大亮。

一起床老妈就给我弄好了早餐,白粥咸菜陪包子,虽然简单却让人吃的舒服,我问老妈“妈,我爸他们人呢?怎么不来吃早餐?”

“开山去了!”老妈说道。

“开山?开什么山?”我不明所以,咱们这里虽然四面都是山,但从来也没做过开山挖石的营生,至少我走之前没有过。

“桂山啊!村子里几位老爷子出面,说是成人礼要在桂山办,不过桂山几十年没人上去过了,这不领着村子里的青壮过去,先收拾条路出来。”老妈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三下两除二把早饭吃完,然后擦了一把手就走,同时对老妈道“妈,我也去帮忙。”

“慢着点,回来家不多休息两天,也不少你一个。”老妈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不过我已经跑出家了。

到了桂山后果然看见一大批青壮正在干活,爷爷和几个老爷子手里也拿着锄头,正在努力清理桂山的杂草。

“爷爷,干活怎么不叫我?”我走到爷爷身边,笑嘻嘻的问道。

爷爷显然没想到我会来,不过又不好再说什么,把手里的锄头给我道“按着往前清理就行了,过几天就是成人礼,给孩子们准备条能走的路,剩余的事情就要他们自己来了。”

“不就是个成人礼么?”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一旁的一个老爷子,我叫他二爷,是我爷爷的兄弟,他叹了口气道“毕竟要在这里待一夜的。”

“二爷,为什么要过夜?”我疑惑问道,村子里往年也办成人礼,但从来没听说过要在什么地方过夜这种说法。

“我也不知道,这成人礼六十年一次,当年年参加成人礼还活着的就只有我哥了,你问我哥还比较清楚。”二爷说道。

我爷爷瞪了他一眼,他道“哪那么多废话,老祖宗让怎么办就怎么办。”

爷爷是村子里辈分龄最大的,他发话别人还真不敢再说什么了,我也不再问,拿着锄头就跟其他人一起干活了。

“唉,平安,这次成人礼你参加不参加?”问我话的人叫陈森,比我晚一辈,按说要叫我老叔,不过他本人对这个称呼非常排斥。

“什么平安?叫老叔!”我笑嘻嘻的说道,故意调戏他。

陈森白了我一眼,他道“问你话呢,参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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