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酷刑
作者:持棋布局      更新:2019-10-05 15:42      字数:2173

自从那日李治离开后在也没有出现,一晃过去了半个月,侯海棠的身子逐渐的恢复,这让一心想着复仇的她有些迫不及待。

“你想要这么一直躲避下去吗?陈公府的仇,你不打算报了吗?”

望着从门外走来的黑衣女子,侯海棠微微蹙着眉头,这人她之前见过,正是李治身边的暗卫,魑魅,只是不知她今日来找她所为何事。

魑魅将手中的匕首丢给了侯海棠,冷声到:“再过三日是皇家狩猎的日子,到时李乾承也会去。”

侯海棠紧盯着手中的匕首发呆,这把匕首的材质都是上好,削发如泥,若是划在人的身上,足以想象是怎样的效果,只是魑魅为何要选择帮助她?

“是李治要你这样做的?”

魑魅收回了看着侯海棠的目光,留下一句话淡漠的离去:“复仇这件事情还需要谁来教吗?”

望着那渐渐消失在视野的身影,侯海棠神色复杂。

在木兰围场,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李世民带领他的皇子在这地方狩猎。突然,一群麋鹿闯进了木兰围场。只见大帝左右开弓,睁只眼闭只眼精准射中了,麋鹿的心脏。一个大角麋鹿上蹿下跳,最终命丧黄泉。

四周都是恭维的贺喜声,李世民心情大好,将手中的弓箭丢给了牵马的侍卫,到:“今日是皇家狩猎的第一日,谁若得了第一名,朕必有重赏。”

说着驾马而去,他现在的年纪大了,日后这天下都是年轻人的,他留下来只会给他们施加压力,所以他选择离去。

李乾承扫了一眼李治,冷声到:“今日这个第一唔要定了。”

李治微微勾着唇角,并为搭理李乾承,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在这猎场上利箭无眼,这里是杀人的最好地方。

将西面的丛林走了一圈,就是没有看到能让他满意的猎物,这要李乾承愤怒不已,指着他的贴身侍卫怒吼到:

“你不是说这边有龟文豹吗?莫不是你在耍唔?”

“奴才不敢,据探子来报,龟文豹就在这边无疑,在往里走走,相信要不了多远就会看到。”

侍卫焦急的解释着,生怕惹怒了的李乾承,他是被新派到李乾承身边的,做起事来自然要小心翼翼,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可是连小命都会丢掉的。

李乾承忍住愤怒往西部的丛林走去,不远处一道花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李乾承拉弓对准不远处正在奔跑的身影射去。

身影停顿,李乾承爽朗的大笑,看那东西的花色,那应该就是龟纹豹了。

侍卫要去取猎物,却被李乾承否决了,这么贵重的猎物自然要他亲自去取,这一次的狩猎,他第一无疑。

走进了李乾承才发现,他所射中的并不是什么猎物,而是一女子。

女子背对着她,箭直插她的胸口,李乾承微蹙着眉头,这乃是皇家狩林,外人是如何闯入的。

“大胆民女,你可知私闯皇族之地可是死罪?”

跟在李乾承身后的侍卫冷声呵斥到,全然没有在乎地上人儿的死活。

李乾承扫了一眼侍卫,不悦的说着:“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侍卫连忙的闭起了嘴巴,心里暗暗犯嘀咕。

李乾承上前一步去搬地上的女子,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在李乾承毫无防备下女子手持匕首朝着李乾承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侍卫机灵的拽过了李乾承,纵然如此,还是避免不了受伤。

李乾承捂着受伤的手臂,震惊的看着敌对着她的女子,许是因为震撼,连带说话的声音也跟着结巴了起来:

“侯海棠,你,你没死?”

侯海棠拍了拍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怎么,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李乾承冷声到:“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自然是为了杀你。”

说着侯海棠再一次的朝着李治扑来,他的贴身侍卫将他护在身后,与侯海棠纠缠在一起。

李乾承神色复杂的看着侯海棠,他找了她这么久,没想到今日她亲自送上们来了。

“都给我一起上,唔要活的。”

跟随在李乾承身后的侍卫在得到命令后蜂拥而上,本来对付一人还绰绰有余,如今十多人围攻,侯海棠心有余力不足。

为了不被捉拿,侯海棠只能选择逃走,此时的她已经身受重伤,却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子逃命。

落在李乾承的手里是死,可若是选择逃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望着身后步步紧逼的侍卫,侯海棠跑的越发的卖力。

侯海棠一路跑到了山顶,匆忙的止步,望着面前的万丈深渊,以及追随而来的侍卫,她竟不知抉择。

往前一步是死,往后一步也是死,今日她非死不可吗?

李乾承在侍卫的拥护下走到了侯海棠的对面,冷笑到:“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唔倒要看看,你现在还能跑到哪去。”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面对步步紧逼的李乾承,侯海棠一再后退。

右脚险些落空,侯海棠匆忙的收回了脚,咬牙到:“混蛋。”

李乾承不屑冷哼,如今侯海棠落在他手里,他必然不会轻易饶恕她:“来人,将人给我带走。”

上前两名侍卫押送着侯海棠一路离去,本来还想狩猎的李乾承,在侯海棠出现后,只想一心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李乾承倒要看看,这一次她能往哪逃。

侯海棠被绑在木架上,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点点血迹低落在布衣上,仿若是盛开在黄土之中的梅花,美的不可方物。

汗水侵湿了衣袍,侵在伤口上,很疼,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

侯海棠紧咬着下唇,唇角侵出淡淡血迹,纵然如此她都未曾叫喊一声。

李乾承握着皮鞭的手紧了紧,力度比刚才还要大几分,他就不相信,侯海棠还能忍受。

这一鞭下去,洁白的肌肤被瞬间绽开,鲜红的血肉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