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一路小坎坷
作者:姓李的      更新:2019-09-19 03:07      字数:12509

我见那小黑子已经是色迷心窍,什么都听不下去,不由得大怒,连打了他两个嘴巴子,怒道:“你他妈放屁,一你没有告诉她地址,二是这女的半夜敲门,你不觉得可疑吗?你他妈要死可以,但是别带着这工地的一群人。”

小黑子听罢,有些反应过神来,身子一抖,急忙问道:“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我道:“不信,你可以对着门缝瞧一瞧,若是她有腿有人影,我把脑袋给你揪下来当球踢。”

一帮人听我这么一说,果然来了兴致,纷纷下床,来到门口,就听门外的小红姐姐叫道:“哎呀,你怎么还不过来开门啊,外面好冷啊!”

小黑子刚想应一声,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道:“我师傅曾经告诉过我,道行高的鬼怪,只要她念到你,你若是应一声,你这三魂七魄便被她勾了去。眼下,咱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小心行事。”

小黑子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趴在门缝上向外面瞧去。瞧了半天,却不见他动弹。我有些害怕,急忙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肩头,问道:“怎么了,看见了什么?”小黑子转身眉头一皱对我道:“没有啊?”

我有些着急,低声道:“怎么会没有呢,她刚刚还叫门,活要见人,死要见混吧!”小黑子道:“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不信他的话,让他闪开地方,自己趴在门缝上,向外瞧去,左瞧右瞅,接着月光还能分辨真切,但四周却是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心头一凉,心道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竟是让我赶上了,难道说着女鬼可以到了见不到魂魄的地步。未等我反应过来,就听有人喊道:“快看,那窗户上有人……”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得都像窗外望去,看着那身穿红衣的女子,正冲着我们微笑,那眼睛冷如冰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屋里的我们。众人惊呼一声,显得有些慌乱,但好在都是老爷们,也没那么的大喊大叫。

我不禁也跟着众人倒退几步。小黑子却呆呆傻傻的不动弹,望着那女鬼,眼神中充满了猥琐,色眯眯的样子道:“这难道就是小红姐姐吗,长得好漂亮啊!”

工友一听这话,鼓起胆子踹了小黑子一脚,骂道:“小黑子,你他妈的长没长点心,这他妈的不是人,这分明是个女鬼,你可别惹怒了她,害死大家。”

那小红姐姐在外面嘿嘿一笑,只见她嘴角虚动,但声音却传到我们每个人的耳朵中,小红姐姐笑道:“我难道还会吃了你们吗,我难道长得不可爱吗,过来啊,谁先第一个过来,我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都行,哪怕是我。”

众人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这看似长得漂亮,其实是个女鬼,谁敢上前。那小黑子嘿嘿一笑,道:“你们都不上吗,那我可出去了,这小姐姐是我的了。哈哈哈。”

说罢,便好像是着了魔似的,缓缓向前走去,欲要从这个窗户上跳下去。我们住的是平房,当日是不怕他摔死,但是这窗户上都是玻璃,难保这小黑子不会被划伤,何况,他出去了,那恶鬼岂不是可以进来了。

众人急忙拉扯小黑子,哪知那小黑子此时六亲不认,且力大无穷,四五个汉子已然控制住了小黑子。我见此心中大亥,我急忙道:“别弄了,他早已经让女鬼迷了心窍了。”

说罢,我急忙咬破食指,一把点住那小黑子的眉心,我大喝一声,道:“风水阴阳,奇门遁甲,三百六十卦,卦卦清心明,神灵鬼魄,天命轮回,破!”

说罢,我用力一点,那小黑子猛然身子一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在看床外那名叫小红姐姐的女鬼,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被弹飞了出去。

众人惊呼一声,只听得门外那女鬼大吼道:“你们这群臭男人,今天我让你们不得好死。”我心说不妙,我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一股狂风已然出来房门,一时间屋内阴气大盛,屋内刮起狂风,吹的我们这群大老爷们,摇摇晃晃,站立不住。

我蹲在地上,望着屋外那脸色狰狞的小红姐姐,脸上冷汗聚下,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得那门外小红姐姐道:“你们这群臭男人,还不赶紧出来受死,老娘定是要把你们挫骨扬灰了。”

她在门外大骂,迟迟的不进来。闹得屋里众人人心惶惶。有的竟是没出息哭了起来,举起他那二手的半导体,就扔了出去,哭喊道:“我去你妈的小红姐姐,我去你妈的广播电台,老子就这点兴趣爱好,竟还是个女鬼。”

我被她叫喊的有些烦闷,我冷喝道:“行了,挺大的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那半导体还值一天的工钱呢,你现在就是扔了那女鬼也走不了。”

说罢,我转身对那女鬼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你找谁,你若在这胡乱害人,只怕老天报应,因果循环,你就不怕吗?”那小红姐姐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的冤我的债就是你们这群臭男人,你们还不出来受死。”

我见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我寻思混过今天鸡叫便是好办了。当下,拖延时间,跟她扯犊子道:“你别总把什么死不死的放在嘴边,我们这活的好好的,谁想下去陪你,你若想害死我们,你就自己进来吧。”

那小红姐姐气的果真向前迈了一步,但随即又把脚缩回,冷笑道:“你这小鬼,你想骗我进去?你们阳气太重,我可不会上你的当,待我阴风吹散你们身肩阳火,我在进去也不迟。”

我听罢,心中大亥,紧忙默念咒语,给自己开了天眼,望向众人,不由得心头一惊,此时,已有不少人肩上的阳火摇摆不定,随时都有灭掉的可能。

我心说不能等了,当下,急忙窜出,对着那小红高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这么抓住不放,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小红脸色惨白,身穿红衣,尖叫道:“臭小子,你找死,老娘今天拉你当替死鬼。”

霎时间,那小红已经向我扑了过来,我顿时只觉一股煞气扑面而来。老人间有人说身穿红衣的女鬼最为凶厉,那觉对是厉鬼。此时,我不敢大意,急忙闪身,转到一边,一摆手道:“小红姐姐,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咱俩就不能和平的谈判一下吗?”

这女鬼阴气极重,更何况我这三脚猫的阴阳术,我定是制服不了他,上次女尸事情,也是我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次可就不能走了这个狗屎运了。经过了一年的洗礼,我的心性已然成熟了许多。

那小红怨恨道:“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这群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说罢,她又是一扑,我不想她说动手就动手。当下,急忙挤破还未愈合的食指伤口,大喊道:“急急……”

那如律令还未出口,已然被那小红一股子阴气袭住,直打在心口。我身子一凉,顿时被打的七荤八素,倒在地上。里屋的众人惊呼一声,吓得双腿发软的趴在门口,不敢出来。

我见那女鬼又又是一扑,急忙在地上打滚,看着屋里的怂蛋们,不由得心中破口大骂。我喝道:“赶紧出来,拖着她,给我点时间,否则咱们马上就要归西了。”

这一声果然牵动了他们的求生欲望。众人急忙跑出,一个个跟饿虎扑食似得,扑向那小红。那小红却是没有躲。那一个个的大老爷们一下子便从她的身子里划出,扑到了地上。

小红嘿嘿冷笑,身上煞气一出,顿时逼退他们。虽是几秒的时间,但却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我急忙掐诀念道:“三清归元,万法虚开,急急如律令。”

在虚空划出咒文,画好最后一笔,便看那咒文已在空中发出暗红光芒。我单掌一推,那符咒如同搬砖一般,直直打在那小红心口。那小红啊的一声尖叫,瞬间被打飞出去。

不等我画出第二张符咒的机会,那女鬼已然扑上,一把扼制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阴阳先生,可恶的阴阳先生更得死。”我心说这女鬼跟男人,跟阴阳先生有多大的仇。

我不敢在多想什么了,此时他手劲已经越来越大,掐的我的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我左手拼命掐起剑诀,奋力指在他眉心出,拼劲全身力气,咬牙喊道:“急急如律令。”

只听砰的一声,我这手指就好似七龙珠里面的元气弹一般发出红光,把那女鬼打飞出去。我只觉我的食指发热,看我食指,属实吓了一跳,竟然食指通红,如同在火伤烤了一番般。

我见那女鬼倒地,不停的抽搐,我心中不由得暗呼好爽,隐隐觉得降妖捉怪倒是比当个农民工还要酷上许多。一时间有了想要不打工,只是开个风水铺的想法。

我见那女鬼身形暗淡许多,但却没有到那要魂飞魄散的迹象。我心中顿时起了杀心,这种女鬼乃是大凶至极,若是不除了她,只怕以后说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当下,我在手心用食指血迹写上赤令,欲拍下打到她魂飞魄散。

哪知,这女子嘴角忽然喃喃自语道:“阿文,你怎么这么狠的心,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现在真的要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吗?”我心头一颤,好似心口有什么东西堵了一下一般,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心道:“这女鬼倒也是个可怜人。”

想来,她所念叨的阿文可能是她的情郎或者是老公,可惜后来她死了,去寻人家,让人找了阴阳先生罢。我无奈的叹道:“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女鬼此时好像恢复了一丝神智,缓缓的点了点头。我道:“尘归尘,土归土,人死不能复生,人鬼殊途皆为天道轮回,你的情郎又如何在与你在结连理呢,你若信得过我,我焚香拜天,烧上一篇往生咒,让你投胎轮回,若是信不着,我可把你送庙让大师超度。”

那女鬼突然哭了起来,她是虚化的,当然没有实质的眼泪。她哭叫道:“我不要轮回,我不轮回,我要问清楚他。”我一听这话,不由得大怒道:“别给脸不要脸,我好话跟你说尽,你在如此蹬鼻子上脸,你信不信一掌把你拍的魂飞魄散。”

那小红女鬼摇头苦笑道:“你把我拍散吧,你若不拍散我,我迟早要变成凶煞,我要打败他身边的阴阳先生,我要问问他为何如此狠的心抛弃我。”

我一听这话,便知道里面还有另一故事。师傅说过有因必有果,既然这个因是我造成,这个果必然由我解决。更何况,我从未把一只鬼拍的魂飞魄散,让鬼失去投胎的权利,在我看来跟杀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缓缓道:“我看你也是个可怜人,否则也不会不怕天谴出来害人让自己变成凶煞。你若当真有冤情,便与我说明,我为你结开这个结。”

那女鬼点头谢过,缓缓讲明。原来她是某电视台深夜九点半的主播,在某聊天软件上认识一个大自己十岁的中年大叔,大叔为人绅士,加上出手阔气,很快俩人便确认了恋情,可是时间不久,那小红便发现,那大叔竟是有家室而且还是俩孩子的爹,当下便不愿意,去她公司打闹了一通,让大叔离婚。本以说好一切,但在回来的路上,便离奇的被卡车撞死。

死后,她心未了,有口怨气吊着,便变成了阴魂去寻大叔,何料到那大叔有钱有势,雇了一阴阳先生保护,她道行低微不是对手,这才勾人魂魄,欲要变成厉鬼在寻报复。

我听她说明,心中不由得觉得这也太坑人了,向我这种平头百姓,哪里能跟人有钱人讲理,难道我要跟他说,兄弟你的情人告诉我要我跟你理论,只怕早就让人家保安给打出来了吧。更何况,一个主播啥家庭啊,就用智能手机,你看我诺基亚不也用的很好的吗。

当下,我找来饮料瓶子,让那女鬼钻了进去。那女鬼再三叮嘱,我说我答应你的事情定会做到。那女鬼这才作罢。我生怕那女鬼出来再害人,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于是我又在饮料瓶上,画上三清咒,确认那女鬼跑不出来这才作罢。

忙活半天,天将大亮,众人对我佩服的不得了,我自己也有了些飘飘然。睡了一会儿,工头就过来叫我们开工。但我们均是阴气入体,除了小黑子,竟是集体得了感冒,头晕眼昏。这工头对我们还是不错,恶骂我们一声,道:“草,你们这帮王八犊子,昨天干什么坏事去了,今天这么没精神,得了放你们两天假,但是工期你们得给我赶上去。”我们顿时千恩万谢。那小黑子一脸茫然,混然忘记了昨天发生事情。气的我们火冒三丈,若不是全身乏力,只怕早就让他见不到今夜的月亮了。这一觉睡到太阳晒了屁股,我这才有些缓过劲来。

这时的孙鑫突然来了,叫喊着我要我起床。我睡眼朦胧的望着她,不禁老脸一红,把头缩进被子里,呵斥道:“你这丫头,老往男人窝里跑,成何体统。”

孙鑫笑道:“呵呵,谁让你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怎么了今天你们都不上工吗?”我牢牢的抓着被,生怕这个丫头犯了虎劲,翻我被子,要知道兄弟现在可是在裸睡阶段啊。

我道:“谁像你啊,我的孙大警官,你是国家在职人员,拿着国家工资就可以满世界跑,我不行啊,我们是上一天给一天的钱,不上班就只能吃老本了。”

孙鑫气道:“哎,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好像我这个**不尽忠尽职似得,今天是周六正好我休息,我寻思找你聊聊天呢。”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我这全天工作的人,竟然已然混然不知道日期。

我当下红着脸弱弱道:“内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我穿好衣服咱俩在说。”孙鑫哈哈大笑的转身离开,我更是耳根发红,好像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一般,不知何时,我跟孙鑫竟然熟知到一个人一般,但我仅仅把这个情意变成纯正的友谊压在心里。

我穿好了衣服,我想起王立宇,我问道:“王立宇呢,他怎么没有来?”孙鑫低着头,踢着石子,有些烦躁道:“哎呀,你别提他了。”我问道:“怎么了俩人吵架了?”孙鑫故作开心道:“哎呀,你这大磨叽,就别提他了,走,快陪我逛街去。”

说着,不由我分说,推着我就向前走去。我知道她有心事瞒着我,我想说些什么,但嘴到了喉咙里,便怎么也说不出来。我当下只好装傻,跟着孙鑫在外面逛街。

走进城市,我就好像土包子进城一般,所有的人就好像看动物一般的瞧着我,这不禁让我老脸一红。是啊,这个年纪我本来还在吃喝玩乐打扮,虽然不能跟富家子弟那般,但起码也应该跟普通年纪的人一样吧,我这不是抱怨,我从来没有抱怨过这种生活,有句话怎么说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吗。

我跟着孙鑫走近商场,本来我还想陪女生逛街怎么也得绅士点,寻思一两件衣服也画不了多少钱,但我看到价格,我不由得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惹得旁边的售货员呵呵偷笑。

孙鑫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笑骂道:“我说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也不怕别人笑话。”我道:“这是啥衣服啊,镶金边了还是咋滴,一千多块,赶我身上这件衣服好几十倍了。”

孙鑫听了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我道:“李拜天你怎么这么有意思,你叫礼拜天当真没错啊,你是不是好久没有逛商场了,现在商场的价格都这样的,人家这个是牌子,是时尚潮流,你能不能别土冒。”

我道:“我名字叫李拜天可我一天礼拜天都没过过。这牌子叫哦买嘎?价钱确实是哦买嘎的。”孙鑫乐道:“你别闹了好吗,这叫欧米茄,什么哦买嘎。”说罢,一下子便把西服的吊牌拉扯掉,道:“这个就送你了。”

我看着她撕了吊牌,我的心都凉了。我叫道:“哦买嘎,这么贵的东西,你疯了,你一个小姑娘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胡闹什么?”说罢,我捡起地上的吊牌,趁售货员没注意,又绑回衣服上,小声道:“趁他们还没发现,咱俩赶紧跑。”

说罢,我很自觉的就拉起了孙鑫的手,向门外跑去。孙鑫叫道:“哎呀,你就别闹了。”说着,竟拉着我走到了收银台,连着脚下的裤子鞋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拿了过来。

当我看见账单,吓得我好悬没有背过气去,竟然足足有5千多块,我王老五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些钱啊。她又让我把衣服换了,便把剩下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我看着这一身,倒是把我打扮的帅气了许多。

我有些抱怨,跟她说道:“这衣服太贵了,有这些钱还不如咱俩吃点饭呢,买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有啥用啊,你就不该把我衣服扔了,我也不能穿这么贵的衣服去工地啊。”

孙鑫呵呵一笑道:“男人吗,出门在外得要一件得体的衣服啊。”我听着这话,不由得脸红低下了头。我心说我李拜天何时吃过软饭,让一个女人给我买衣服。

我这低头,这才看到,我俩人的手还是很自然的拉在一起。我刚想松开,哪知那孙鑫好像无意一般,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着理发店道:“走,我领你去剪头。”我看着她那回眸一笑,不由得都看呆了。

我就任由他拉扯着,我跟着孙鑫走近理发店,把我那好几个月未理的头发给剪成了断断的碎发。你还别说,这一打扮,我倒是多了几分帅气,少了几份沧桑。

我跟着孙鑫出了理发店,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其实此时我还是很尴尬的,毕竟我让孙鑫破费了那么多,而我却没给人家买什么东西。

眼瞅着到了中午。我心说不请孙鑫吃顿饭有些说不过去了。我跟孙鑫说完,孙鑫笑道:“行啊,让我也宰一宰你。”我急忙笑闹道:“我可没有那么多钱,我请你吃点麻辣烫可是我最低底线了。”

孙鑫笑骂道:“你就请女孩子吃这个啊,你懂不懂点情趣啊。”我当然不能请她吃麻辣烫,但是我的局限也仅仅是个小餐馆。但是让我心中不解的是,我跟你又有什么情趣?

但我也没多少什么,领着孙鑫便去对面的餐馆。刚一开门,我不由得脸色一变,因为那王立宇正独自一人坐在里面,喝着酒,我看他神情恍惚,便知道这几天过得有些不好。

望见那王立宇,我本来还高高兴兴的脸色瞬间便拉了下来,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拉着孙鑫的手,我急忙一松,但孙鑫却胳膊一抖,仅仅的抓着我,眼睛怒起的望着我。

王立宇见着我二人,拿着酒瓶子便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虽然我跟孙鑫没有什么,但是那感觉就好像捉奸在床一般,让我忐忑不安。

我只觉腿肚子有些打转,我尴尬的笑了笑,道:“你也在这啊?”王立宇打了一声酒嗝,醉醺醺的望着我二人,道:“你小子可以啊,你一个农民工竟然把我对象忽悠的神魂颠倒,你灌她什么迷魂汤了?”

我听他念到农民工三字,只觉格外刺耳,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怒气,道:“我跟孙鑫只是朋友关系,麻烦你把嘴放干净点。”王立宇啐了一口唾沫,醉眼朦胧的看着我,冷笑道:“普通朋友,手都牵上了,还你妈普通朋友。”

孙鑫怒道:“王立宇你干的那点破事我也不想说,你说我俩搞上了?对我俩就是在一起了,怎么的,咱俩现在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你管不着我。”

王立宇明显被孙鑫的话惹得火气上升,猛然一脚踢了过来,我一个不方便,竟是一脚踢到了我的腹部,我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弯腰向后退去。

这一退不要紧,腰里别着的饮料瓶猛然间就掉落下了。孙鑫一把拉住我,指着王立宇急道:“王立宇你到底还要不要点脸了。”王立宇看着地上的饮料瓶,竟是一脸鄙夷之色的看着我,捡起饮料瓶,对孙鑫道:“孙鑫,你看看你相中的是个什么人,他是个农民工,捡垃圾的,拿有我好,你跟了我,我父母在省会工作,他们可以把你钓到省会,到时你的前途跟现在真的不是一样的。”

孙鑫眉头一皱,摇头大喊道:“够了,王立宇你恶不恶心,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的家室,何况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哪怕他就是要饭,我也喜欢。”

我听着这话,心头一颤,随即不由得苦笑,跟我要饭?别闹了,我跟你们天生就是一个金窝一个狗窝的待遇。此时的我,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只想离开这里。

我对着他们二人呵呵一笑,我微弯着腰,这样能使我减轻一点疼痛,我对着王立宇笑道:“我劝你还是把那饮料瓶给我,否则后果自负。”

王立宇接着酒劲,在看我的怂样,不由得胆子大起,冷笑道:“给你?我不给你能怎么样,一个破饮料瓶子,你还等当宝了。”我心中大怒,心说这是你自找的,当下难道:“五行大关,百鬼莫开,五行顺开,百鬼出行,开。”

说罢,只见那饮料瓶白光一闪,一股子阴气飘出,那小红茫然的站在一边,正望着我。这小红我只让了我们三人看见,一是吓唬吓唬王立宇,二是为了在孙鑫面前显摆一下我的道术。

果然,那王立宇看着身穿红衣的女鬼,吓得身子一抖,酒劲醒了大半,踉踉跄跄的忙向门外跑去,他回头指着孙鑫,叫道:“孙鑫,你跟着这种邪门歪道的人在一起,迟早会害了你,你会后悔的。”

那小红好似很是不待见那王立宇,冷冷说了一声滚,吓得王立宇落荒而逃。那小红幽幽道:“怎么了,你找他了吗?”我道:“不好意思,出了些麻烦,这才不得意把你放出来。”那小红冷冷的望着我一眼,道:“那你不找他的时候,别叫我出来。”

我听着她的声音,竟是比昨天还是诡异,吓人。听她的叫声我不由得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看着她缓缓的进入饮料瓶,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女鬼不会真把我饮料瓶当家了吧。

我望着孙鑫惊呆的目光,我道:“你怕我吗?如果怕我你就回去吧。”孙鑫摇了摇头道:“李拜天我不怕你,我真的是喜欢你。”

我听她的话呵呵一笑,缓解我的尴尬,我缓缓道:“你出身比我好,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不入流的混混,连流氓都算不上,就你送我的这身衣服,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你连个奔都没有打就买了,你认为咱俩会有结果吗?”

我说完,孙鑫急忙道:“我不怕。”“可是我怕。”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孙鑫她是个好姑娘,对于她的那份爱意对我来说,我只能埋藏在心里,因为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白人。

我话音刚落,那气氛不由得尴尬起来。我二人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我竟不知道如何开口。见饭菜都有送上半天,我二人只是默默注视着对方,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有些太突然了,你能不能等我想明白了在告诉你,或者你反悔了呢。”

孙鑫见我有些松口,不由得笑了起来,对我说道:“我不会后悔的,我告诉你,我看人可是很准的,我跟定你了。”我心说这个姑娘太难缠,随即岔开话题,气氛渐渐缓和。

我心里突然想起那饮料瓶里的女鬼,随即问道:“哎,别说这些,我问你,最近一年之中有没有跳河的案例。”孙鑫眉头一皱,想了想道:“大哥,你说的这话也太笼统点了吧,这一年多跳河的案例好几起,你说的哪个我也不知道啊。”

我道:“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好像名字叫小红吧。”孙鑫听罢,脸色一变,指着我兜里的饮料瓶道:“你说的不会是她吧。”我点点头道:“对,就是她,她有怨气,我得管。”

孙鑫眉头紧锁,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个溺水女子叫小红,她是电台主播,听说是跟一个咱们这一个大款搞得不清不楚,最后被人骂成小三,才自己跳河自杀的。”

孙鑫说完,我只感觉兜里的饮料瓶一阵晃动,明显的觉得那小红生气了,但却被我用符咒封住饮料瓶,让她跑出不得。我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咱们必须去一趟电视台。”

孙鑫眉头一皱,有些生气道:“李拜天,你难道真的要管这件事吗,那大款可能手眼通天,否则这件事不会这么快就平息的,就凭咱俩只怕斗不过他。”

我叹了一口气,道:“唉,没办法,我真不能让自己昧着良心做事。”孙鑫一脸烦躁的看了我一眼,摆手道:“是是是,你是大好人,我的李大善人。”我呵呵一笑,心中孙鑫并没有生气。

几经周折找到了电视台台长,但是台长很显然不想说起此事,浪费了好多口水,直到最后孙鑫亮出**证,那台长这才说出那个大款的名字跟住所。

原来这个竟是我们市里最出名刘长龙,听说他近些年做外贸跟房地产生意,挣的钱足以富可敌国。而且传言他以前只是个小混混,黄赌毒样样都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走了狗屎运,一发不可收拾,如同聚宝盆般的敛财。

我眉头一皱想起那夜小红跟我所说,说那刘长龙身边跟了一个阴阳先生,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小红,可见那阴阳先生的道行。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嘬着牙花子,心道这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棘手。

我跟着孙鑫来到那刘长龙住所,那一次倒真是让我认识了什么叫有钱人。偌大的白色三层别墅,透着那欧式风格,偌大的花园两边道路上种着柳树,边上竟还是有一游泳池。

我望着这个这栋别墅,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隐隐猜出有些不妙,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这个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中忐忑不安。

孙鑫推门便要进。我一把拉住她,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孙鑫见我神色有异,忙问道:“你怎么了?”我道:“这地方只怕咱们过不去,这是鬼路。”

孙鑫有些疑惑,问道:“李拜天你能不能别吓唬人,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我呵呵一笑,挑着眼看着孙鑫道:“你确定?”孙鑫看着我兜里的瓶子一眼,脸色一变。

我笑道:“不吓唬你。这条路真是鬼路。两边种柳树,柳树俗称鬼拍手,阴气很重,路铺的是青石加上那游泳池的水聚阴,当真是个鬼路。”孙鑫脸色苍白,抓着我的衣袖,有些颤抖道:“李拜天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别吓唬我,这是刘长龙的家,何况他身边有个阴阳先生,他怎么会摆这个阴路?”

我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柳树栽家,恶鬼敲门,他在不济也不会这么做,如果这样只有一点可能……”我看着孙鑫,孙鑫也看着我,四目对视,已然猜出对方心里所想,异口同声道:“那阴阳先生害他们!”

我二人说出心中想法,心中均是有些害怕。那孙鑫颤抖道:“那怎么办?咱们现在不进去吗?”我道:“正门已经不能进去了,看样子只能做偏门了。”“走偏门?”孙鑫有些疑惑。

但我向后退去几步,俯冲借力一个箭步便窜到了墙头,我道:“既然正门走不了,那就只能爬墙了。”孙鑫却是一急,在下面乱蹦乱跳道:“哎呀,你真像个猴子,你气死我了。”

我看她迟迟不上,又骂我,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道:“怎么?连爬墙都不会,你是不是个假**?”孙鑫听我说完,气的直跺脚,低下了头,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裙子,若是爬墙很是不便。

当下,我急忙伸出手,道:“我拉你上来。”说罢,我一把拉住孙鑫,把她拉上来。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手心的汗水与热量,在耳边还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也不知道是她身子轻还是我想在她面前表现一般,我竟然不会吹灰之力一把把她拉到了墙头。

未等我二人向下跳去,却见从屋里已然出来一女人。我看着那女人,心头不由得一颤,差点没从墙头摔下去。倒不是我爬人家墙头被抓住正着,而是那女人此时已经没有了人样,干瘦的身子如同竹竿一般,身上的皮都已经松懈下来,那双眼睛黯然无光,有些浑浊,显然这被人害成的这样。

那女人看着我二人一眼,冷哼一声,道:“你们是刘长龙内个王八蛋找来的吗,刘长龙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俩回去告诉他,这个婚我不离,老娘跟他吃苦吃了一辈子了,现在他就想找个小吗?告诉你们不可能,他不厉害吗,大不了你让刘长龙弄死我。”

我看她身子发抖,身上松懈的肉皮也跟着颤动,心中一阵恶心。心想这这女的只怕身体好的时候,肯定是个彪悍的老娘们,说不定若不是现在身体不怎么好,只怕能揍我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我一下跳的下面,随即抱下孙鑫,抱着孙鑫又是让我一阵的心潮澎湃。那女人见我两没有把她当回事,不由得大怒,顺手摸起立在一旁的拖把,紧紧的抓住,护在胸前,颤抖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乱来啊,刘长龙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的,我也可以给你们。”

我心说都这身板了还寻思贿赂别人呢,起初对这女人还有一丝丝怜悯之心,但是此时瞬间变冲淡了我一切。我对她道:“你别在那张牙舞爪的了,我们不是你老公派来的。”

那女人有些迟疑,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们是在骗我吗?你们一定是他派来的对不对。”我眉头一皱,看着这个女人我不知道为何很是厌烦,道:“你别自欺欺人了,看你这个样子刘长龙应该很长时间都没有理过你了吧。”

她被我说中心事,不由得大怒,怒吼道:“你给我滚。”我嘿嘿冷笑,没想道那女人手中的拖布杆子猛然举起,对着我肩头就是一棒,我被他打的半个身子发麻,不由得恶骂一声:“草!”我心中憋屈,但是又一想,我跟这种女的置什么气。

那孙鑫看我被打,上前就要跟她理论,但是被我拦住,我烦躁的摆了摆手,道:“别理她了,她是被刘长龙始乱终弃的黄脸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活头了,咱们是来找刘长龙的,既然他不在,咱就走吧。”

说罢,我二人转身便走。那女人却恶狠狠道:“小崽子,你在说什么……”还未说完,那女人身子不住颤抖咳嗽,血迹从自己嘴角溢出。

我听她叫的那声小崽子,心中不由得怒火一起,脸色铁青,冷冷道:“我说你没有多长时间活头了,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被我这一问,那女人明显一愣,随即身子一晃,明显的坚持不住,瘫坐在地上。

那女子不由得苦笑起来,摇头叹道:“我只道他能顾及夫妻情意,会拿出钱来为我治病,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心,知道我得了怪病,便开始与我分居……”说着竟是哭泣起来。

我听着她的哭声,不由得心中一软,刚刚要走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转身,皱着眉对她道:“这里对你身体没有好处,你还是搬家吗。”

那女人咯咯冷笑道:“怎么?你也想要我搬出去?我若搬出去当真是一无所有了,眼下我还有这栋大房子。”我见她那眼中那种舍命不舍财的样子,顿时厌恶之心又起,我一摆手道:“没人管你,此时这地方已经变成了鬼宅了,你若是想死,住多少年也没人管你。”

那女人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级不大,怎么满口胡言乱语?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饭都多,你别骗我搬家了。”我见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由得大怒,咬着牙道:“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明不明白。”说罢,我指着那柳树,游泳池,把刚刚对孙鑫说的话,又跟这女人说了一遍。

那女人道:“向我们这种人倒是也信你所说的玄黄之术,但是我刚刚搬到这里的时候,刘长龙找人算过,说这里是大吉之兆,怎么到你嘴里变成了鬼宅?”

我道:“那年刚刚搬来,只怕你与刘长龙还是很恩爱吧,那边的柳树还是小树苗,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是在一年之前才得了这个怪病的吧,在你等怪病的那天,刘长龙突然对你发了脾气?”

这句话,我仅仅是试探,哪知那女人惊呼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倒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当下,我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也随之而解。

当下,我道:“这只怕是刘长龙蓄谋已久的要害死你,可能从十年前或者是更久,他就在蓄谋这件事情了。”孙鑫与那女人惊呼一声,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反问道:“蓄谋已久?”

我点了点头,那女人显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摇头道:“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我们那么恩爱,怎么会他要害死我?”我道:“如果他要真爱你,就不会一年之内都不回家了。”

我见那女人痴痴呆呆的模样,我蹲下身子,对她道:“你这一年是不是能在半夜听到有人说话,有人走路的声音,是否有时晚上还觉得冷?”

那女人痴痴呆呆的紧盯着我,听了我的话,连忙点头。我道:“当年你这里绝对是一个好的风水局,要就怪那门口的那些的柳树。”女人道:“当年刘长龙说我肺不好,种上柳树以后便给我泡柳叶茶。”

我听着那女人的话,心中不由得一凉,若这一切都是那刘长龙干的,那这个人当真是不简单,绝对不是我这种小瘪三能斗的人物。我当下道:“这就是了,柳树叶通阴,当初柳树还是树苗乃是聚财之局,你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这一年柳树长大,便变成了鬼路,加上那边上的游泳池,那就变成了聚阴池,每到夜晚百鬼夜行,那刘长龙肯定打死不回来。你现在三火飘忽不定,只怕你大限将至。”

那女人听到我的话,不由得身子一抖,那黑黄的脸不由得转白,使她显得格外的狰狞。那女人一把拉住我说道:“小兄弟啊,我见你也是道行高深,你行行好,救我一命吧。只要你救了我,你要多少钱我便给你多少钱。”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不住冷笑,心说这人当真是连死都忘不了钱。我虽说爱钱,但是对于这种人,当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我转身就要走,哪知那女人跟狗皮膏药似得,见我不为所动,又一下子拉住了孙鑫。经过软磨硬泡孙鑫心软,只好求助于我。

我被逼的没办法,只好点头。我对那女人叮嘱道:“我告诉你,我破了这风水局之后,咱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更何况破人家风水局,是大忌,之后的事情就是你自己的事情。”那女人点头称是,我是怕这女人得寸进尺,这一下当场回绝以后。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