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号咽了下口水，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有那么一点点可怕。

晨光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不做坏事，永远不用怕我们。”

大家陆续的都散了，张号想了半天。“大哥，那我想问一下，如如果我我们不不是天奇者，我我们回到现实世界的话。”

晨光盯着他点了一根烟。“说啊，你继续说。”

“刺青拿到现实世界的话到底是好是坏啊？”

晨光想了一下。“张号我们所有人都活了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具有两面性，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正确，绝对的错误。很多问题都是相对的。”

张号也点了一根烟。

“例如刺青这件事，在当今的社会里，他的的确确是一门艺术。但是拿有钱人家的小孩说，刺一个没什么，因为他们以后不会为了生活太辛苦。但是经济条件差一点的，大面积刺青很有可能失去一个好的工作的机会，所以说，这件事，我们怎么聊？就是说，随风吧。”

“那那那为为什么纹身就就不好找工作呢？这个规定定你觉得怎么样？”

晨光叹了一口气。“我们祖国最主要的问题是人口数量庞大，刺青这个事确实应该青少年抵制，如果真的变成烂大街，就很会麻烦，但是刺了的，我们也不要存在歧视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张号点点头。“是是啊。”

晨光又叹了一口气。“生活么，有时候确实力不从心，但是大家不都这么过来了么？”说完拍了拍张号的肩膀。

“一一会干嘛？”

俩人一对视。“了解你。”

“怎怎怎么了解？”

“恩，深入了解。”

张号捂着自己的衣服。“卧槽，大哥，你你你要干啥？”

晨光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要干啥？一会你就知道了。”

张号想走，晨光搂住了他，坏坏的盯着张号，张号彻底慌了。“大哥，你你不会？”

“我tm去你大爷的。不跟你闹了，你这小子还当真了啊？”晨光一把推开了张号。

晨光走在前面，张号跟在后面，走进了联络组。

联络组满墙都是电话，少数照片多数都是电话，社交软件的id。

有的人用着电话，有的人用着电脑，有的人在墙上找某个号码。

晨光递了一个身份证在花花的身边。张号看了一眼，那个身份证是自己的，不过他并没有紧张。

花花回头看了一眼。“好，知道了。”

晨光点了点头。“一会送到审讯组。”

之后俩人离开了外联组。

“他他他们一一直这么忙么？”

“差不多，是吧。”

“那那那他们都都跟谁联络啊？”

晨光想了一下。“太多了，出去盯人的，包括出去玩的，修炼的，中良，现实世界里面好多事情也用处理啊，要联系的人多了去了。”

晨光拉着张号走进了审讯组。

看着审讯组的大门时，张号还是咽了一下口水。

晨光点上烟，回头看着他。“老弟，一点不用紧张。”

晨光在前，张号在后。

“大哥。”

“大哥。”

晨光点点头。“恩，来了。都坐吧。”

审讯组的屋子不同于那几个屋子，几个人围坐在一进门的这张桌子。而里面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挡上了，什么都看不见。

晨光拍了一下张号。“先给你介绍一下吧，省的你问。”

张号看了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

晨光指着一个看着比较忧郁的男孩，优柔寡断，弱不禁风的样子。

“你好，我叫阿深，恩。听说你刚来，什么都不太懂，我的能力就是火眼金睛，我能看破一个人的眼睛，也能看得穿恶意，看得出谎言，看得穿一切不正常的事情，反正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说谎，我真的可以看得出。”阿深弱弱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说话的过程中整个人都看着脚下，可以看出这个人比较腼腆。

张号吃惊的点了点头。“那那那你你这个这个职业叫什么？”

阿深还是不去看张号。“我是瞳人里的一种，我这种叫破魔眼。”

晨光竖起了大拇指。“这种很牛的呦！”

张号点了一根烟，真的太特么的牛皮了，这天青都是些什么怪兽。

晨光又指向另外两个人。“他俩的名字非常好记，一个叫仟，一个叫万。”

“你好我叫仟。”

“你好，我叫万。”

仟和万两个人都是非常普通的长相，掉进人群中肯定不会再去看第二眼。

张号友好的点了点头。“我我我，张号。”

“你说吧？”仟看向万。

万点了点头。“我们俩呢，解命人，恩，你应该听说过有人会看面相吧？有人会看手相之类的？”

“我我我我，听说过，这这这东西？真真的有？”张号彻底要疯了。

万和仟都点了点头。“不能说，百分之百准，但是，怎么说呢，八九不离十，我们俩人看完你的脸和手大概可以了解你的经历，所以说，你说谎的话，骗不过我们的。”

张号咽了下口水，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

晨光拍了拍他。“你慌个毛，我们又不会问你没用的，反正问你啥说啥就行了。”

张号点了点头，又看向仟和万。“俩俩大哥，这个，看看面相，有有有什么根据么？他阿深，破邪眼，我我我觉得属属于超人，你你俩这个呢？”

万还是没什么表情。“你要说根据自然是有，但是科学的角度，无从考量，我们俩的祖师爷都留下了书籍，但是书中都是皮毛，更高深的东西没有写。因为这种东西属于天机，祖师爷就是希望后人简简单单的可以看出是非真假，至于经历和未来这种的就不好说了。而且我们俩这个职业最大的弊端就是，我们的相术看不出天奇者的未来，而且天奇者的手纹甚至面相都有可能发生变化。”

张号想到了王焕，不觉得点了点头。

万盯着张号看。“一个天奇者的话，手和脸如果没动过的话，我们俩是可以看得出你的经历的，也就是你的过去，所以说，兄弟你最好还是诚实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