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龌龊男逼妻为娼
作者:美黎颖婷      更新:2019-08-26 20:35      字数:3266

话说肖绮,宋天叙正欲展开轻功强攻地龙滩,突然收到了来自好友晏紫的求救信号。

这个晏紫是何许人也,她又是怎么和肖绮扯上关系的呢?

晏紫的娘家,是三江口燕子河上游一个叫河上庄的晏家湾人氏,这个晏家湾产生了两个与本书有重大关联的人物,其中一个就是晏紫,而另一个则是被张强手下杀死的那个张怀诚媳妇晏萍,也就是张素素的娘,正因为有张素素的存在,她的娘才在本书中举足轻重。

咋一听,以为晏紫,晏萍两个一定是亲同一个爹娘,其实虽非亲姐妹,即也有一定的血缘关系,她们俩是叔伯姐妹,晏萍的爸爸是哥哥而晏紫的爸爸是弟弟,各自生下一女,晏萍年长二十几岁,嫁给丈夫张怀诚,最终死于非命。

既然晏紫小晏萍二十几岁,那可以想象得到,这晏紫尚年轻。其实何止年轻,更兼美貌,十多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叫胡韵的男人为妻,那胡韵又是谁呢?胡韵就是三江囗通天通喜乐会的二当家胡海的亲弟弟。

这下就越来越细化且明朗了。

鲜衣怒马,碧血铁剑的肖绮是在一次偶然中与晏紫相识,肖绮重义,于是提议两人结为生死姐妹,此事不必细说,只说这晏紫嫁到胡韵家,由于美貌,招惹到哥哥胡海的垂涎。

这个胡韵在胡家排行老三,小时候他的父母把哥哥胡海弄去学武,而让这个胡韵进学校读书习文,所以这胡家二人性格迥异志向各不相同,胡海性格暴躁易怒而胡韵性格古怪且个性阴险,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胡海做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一干就成,而胡韵做事拖拖拉拉,毫无章法,因而老大个男人一事无成。

胡海和张强经营通天通喜乐会,垄断霸占所有三江口商贸业务,权势滔天,胡家因此声望大振,胡父在家里盖了老大的一栋房子,青砖碧瓦,面湖临水颇具富家规模,出行有轿子远行有快马好不威风,在这样的背景下,胡家老三看上了河上庄有名的村花晏紫并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实乃轻尔易举。

胡韵娶晏紫回家,办酒那天,哥哥胡海

带着通天通百十来号兄弟前来祝贺,一见晏紫容貌,立即垂涎欲滴,借向新娘敬酒之机又摸手又摸屁股摸腰身占尽便宜。

当日席尽客散,这胡海留在家里买了醉不走,口里更是胡言乱语,睡觉要和新娘子睡,闹得一塌糊涂,鸡犬不宁。

这胡韵被胡父说成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缺乏匪性和霸气,家里家外一直都是哥哥胡海罩着,无论哥哥怎样胡作非为胡韵连个屁都不敢放一放,当天若不是胡母出面给胡海又灌姜汤又醒酒喊几个姑嫂一起把胡海弄出新娘子房间,那这胡家媳妇晏紫早就归了老大胡海了。

你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这个胡韵有多无用,是个既无脑子又无骨气的主儿。

胡海是怀揣恋恋不舍的心思离开家回通天通的,好长一段时间,只要他一想到弟媳妇那白嫩的肌肤和风情的眼神,高挑的身材和凸突的前胸,后翅的屁股,和温软细气的语音,他就禁不住心驰神迷,走神弄愣。

每当他神思迷离,六神错乱时,他都骑着他的追风驹快马扬鞭回家胡闹,折腾得家里鸡犬不宁。

这样的事情是不能责怪晏紫的,一个女人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论谁都难以做人,当她把自己的苦衷对丈夫胡韵诉说的时候,內心痛苦难以形容,然而这胡韵天生就是个懦夫可怜虫,他非但不奋起抵抗保护自己的妻子反过来还痛打自己女人,说她是狐狸精招蜂惹蝶,晏紫哭天无路,叫地无门。

这一日,胡海又一次情感泛滥,春潮勃发,实在禁不住弟媳妇那动人的美丽画面一次又一次摧残他的心智,捣乱他的耐心,于是大声呼喊马仔:“牵老子马来,老子要去外面遛弯遛弯,”。

马仔立马就给他把马备好,服侍他蹬?上马,这胡海春情难奈,急匆匆扬鞭催马蹄影扬尘,转眼就来到了胡家坡自家的院子门前。

看一下这胡家老大长的什么模样:中等身材,刀削脸,油光小偏分,斜背一把镶金宝剑,飞镖不离身,于是,腰间虎皮豹头袋里插满明晃晃的一袋子飞镖,杀气隐隐,淫威尽显。

对于泡妺,各个男人都有自己各不相同的方法和技巧,简单点说,有的人以占据女人身体为目的,另一种人即以占据女人灵魂为出发点,说不出哪种方式最好,读过兵法的人一定会觉得攻心为上,因为只有当你占据了女人的内心时,才可以让她欲罢不能。

高明的灵魂攻击手我们可以把他称之为高情商者,他们不需要在外表和着装上花费大多心思就可以把女人哄得开心快乐因而服服贴贴,象胡海这种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主儿剑不离手镖不离身,属于以占据女人身体为目的的,说不好到哪天,他玩腻了心情不好把你给卖了甚至丢到山里喂狼,你连死了还得帮他数钱。

所以,凡是存在一丝希望有一定的识别能力的人帮会选择躲避这种危险的人,因此当晏紫透过窗户看到胡海从院里走来时,反应的本能立马就选择了寻求丈夫的保护。

晏紫躲到胡韵的后背不肯露头,胡韵有点纳闷,于是就问:“青天白日的,你躲鬼还是躲神?”。

晏紫说:“就算你说的,我躲鬼,”。

胡韵左顾右盼,四面张望了一圈:“鬼呢?鬼呢?我怎么没看到?”。

“哪里有鬼?告诉我哪里有鬼,我去帮你捉了,然后锁在杂屋里,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胡海提剑,巳出现到了弟弟和弟媳的面前,一见晏紫那惊慌失措,躲躲藏藏的样子,十分怜爱,于是摸出一锭银子甩手丢到弟弟胡韵面前,说:“弟,这钱你拿去打壶酒,割两斤牛肉,剩余的给弟媳扯块花布缝件衣服,快去??”。

胡海边说边扶了扶腰中宝剑,胡韵吓到脚下打颤,接过银子,抽身就走。

晏紫抱住胡韵不让他离开,一吵二闹把胡家爹娘都闹来了,胡父以家主身份教训儿子儿媳道:“你看看你们,成何体统?我胡家在这胡家坡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看你们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胡海把剑抽动了一下,立马剑芒闪闪寒光森森,胡海威胁父亲道:“父亲,你说胡家在这胡家坡有头有脸,这全仗我胡老大刀口舔血以命搏命换来的,要有哪一天我不认你这个爹了,我看这胡家坡的人还有谁还再买你的帐!”。

胡父挺会见风使舵,连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来,笑口不笑的说:“那是,那是,儿子你今天回家,该不会只是想喝杯酒吃个菜吧,你妈去,去,快给儿子收拾房子,等会喝了酒好休息,”。

胡母即从晏紫的身边拉开胡韵说:“快去给你哥打壶好酒来,拣瘦的割几斤上等黄牛肉,快去吧,”。

这胡海在外面为非作歹,作威作福惯了的,见胡韵还在那迟疑犹豫,便把宝剑一扯徃桌子上一拍:“老子酒瘾犯了,快去,”。

胡韵见状,再也不敢在这间屋子多呆哪怕是半秒,踉踉跄跄朝外飞奔??

事已至此,晏紫无力保护自己,眼望着公公婆婆抽身而去,反带房门,她已无力地摊倒在床头,任由胡海摆布??

这胡韵拿着那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心里直唸叨:“这么一大锭银子不说是买一壶酒割几斤牛肉,就是买一车酒一头牛也富有盈余,这世道有钱人真是大手笔,”。

这胡韵拿着银子在集市上东转西看,晃悠了老半天,老婆正在与胡海翻天倒雨他全然不见,胡海把他支走其用意心知肚明,但是他实在无力抗拒,只能把满肚怨气和怒火全都积攒到老婆晏紫身上。

转悠晃荡了老半天,胡韵才回来,只见院子里己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堆马粪,有位保姆正在那清扫。

胡韵推开自己的房门,晏紫倦缩着斜躺在床上,光着肩胛,内衣内裤丢满一地。

这胡韵在外面不是男人,对老婆可是声色俱厉:“臭俵子,去死吧,”。一把掀掉被子,把晏紫从床上拖到地下,拳打脚踢一顿乱揍……

这声音早已惊动了胡父,胡母。

胡母连忙拿来衣服给儿媳妇给穿上,晏紫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愰愰忽忽,晏紫梦游通天通喜乐会,在这个灯红酒绿,恶虎猛狼,肆意横行的场合里,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女人,而是男人随意叫买的玩物,她也成为了一名被各种男人随意点钟的妓女,此时正被一个丑恶的男人随意摆弄??

等她被弄醒的时候,发现那个梦中的丑恶男人竟然是胡韵。

胡韵见晏紫醒来,厌恶的看着她说:

“我现在也不想打你了,好好调养吧几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世间尤物吗?那地方可以发挥你特长,至于我吗,顺便就赚几两银子花花??

晏紫双眼一黑,恶梦中的情景然道真的要变成现实?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第十章:桃木仙祖授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