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遭遇
作者:半路牛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988

“唔,到了。”小悟空来到水潭边,跳到一块处在水潭水域范围内凸起的石块上。“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子笨鱼才不会看出来。衣服也是爷爷做的呢。”小悟空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小心的放在旁边的石块上。露出水面的石块只有五六厘米高样子,小悟空放衣服的位置是凸出来的一块,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冲击上来的潭水在一半距离时就不甘心的退下去了。小悟空回过身把尾巴放到水潭里,尾巴灵活的在水下摇动着。

小悟空静静的等着,尾巴不时的在水下摇动一下。引起的‘哗哗’声会把潭里的鱼从洞穴里引出来上钩。“我记的这里有条大鱼的,上次差点就抓住他了,可是被他逃掉了,狡猾的家伙。”小悟空像在上大号一样蹲在水边,全身赤裸着,古铜色的皮肤在水中映出肌肉的棱角。从水下看上去,就好象一只黄毛猴子撅着屁股在向水潭里拉屎。这是生活在水潭里的水族不愿意看到的,妈的,在我家门口拉屎?你不想混了?找死啊。

在水下一百米深的地方,一个几十米宽,同样深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生活了几百年的鱼怪。不安的在洞穴里来回游动,因庞大的身躯扭动而产生的力量,带动着附近一小片水域的水流翻腾起来。附近的小鱼小虾全部从自己的洞穴里跑出来,进入这个宽大的洞穴。

一只活了几十年的虾怪游到大鱼怪面前:“大王,你为何这般神宁不定,何事如此惊慌?”

“你不知道,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天上下来一个仙人,收了我的鳞片,将我幻做人型,变做他的道童带到天上去了。醒来后我就一直不安,这梦主吉,主凶?你们几个,平时不是互相吹嘘自己的知识如何渊博,见过的风浪一个比一个高,如果能帮我解开这个梦的,我洞里藏的珠宝任你们选一件。”大鱼怪见众鱼虾纷纷进洞,便停止游动,转而坐在他的床上。一块巨大的青石板横卧在洞穴深处。洞穴内壁散乱的镶嵌着一些发亮的龙眼大的珠子,均匀的照亮了这个阳光照射不到的洞穴。

此言一出,洞内的虾、鱼、鳖、龟便争吵起来。这个虾怪说:”我活了四十年了,年轻的时候顺着这条河去过海洋,在这里除了大王就属我见识最广,该由我来解梦。“那个龟精说:“不对,我活了五十年了,我在这里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天沟里呢。虽然我没有去过海,不过我的知识也是很渊博的,我年轻的时候可看了不少人类的书籍呢。该由我给大王解梦”接着又有个鱼怪吵了起来:“你们吵什么?这里谁比大王活的还时间还长吗?见识比他更广吗,知识有他一半渊博吗?没有吧!我告诉你们,大王肯定自己有了答案了,他现在只不过是想看看有没有人的想法和他一样。你们连这点都想不到还凭什么帮大王解梦?”这条鱼怪神气活现的扭着尾巴,伸着前鳍对着众怪指指点点。

大鱼怪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条鱼怪,点点头游到众怪面前:“不错,我自己的确有了一点想法,只是想看看水族之中谁和我有缘,可以继我之后在这个洞穴里吸收天地灵气,同时也是想听一下不同于己见的看法。诸位不要争了,一位一位来吧。”大鱼怪说完后又游到他那张巨石床上面,回过身看着下面一大帮子水族。

那个虾怪抢先一步弓出队列,向大鱼怪微一抱拳,转过身冲着其他水族道:“此梦大吉,仙人从来都是以祥瑞的姿态出现,试想,以祥瑞姿态出现的仙人又怎么会是凶呢?大王梦见仙人收去鳞片幻做人型,变成道童带回天上是表示大王将要得道,修炼成变幻之术,化做地面万物行于世上,而不在是拘束在小小的江河之中。”虾怪说完后得意扬扬的朝众水族挤了挤眼睛,回头向大鱼怪行礼后又退回队列。

刚才和虾怪抢声的龟精懊恼的闭上嘴,自己要说的话都被虾怪抢先一步说了。都怪我是乌龟,游的慢,该死的虾怪,怎么背一弓,就‘唰’的一下子游那么远呢。老天真不公平,我有坚厚的甲,这么大个,却给我这么慢的速度。

旁边的其他水族也都开始附和起虾怪的说法。只见先前出声反驳虾怪和龟精的鱼怪悠悠游出队列。

“大王,我说此梦主凶,但凡修炼成仙之人,无不是放弃肉身而飞升仙界。此乃其一也。大王继而梦见仙人收起鳞片,此表示大王将有一劫也。鱼鳞乃我水族鱼类之护身,至关重要,怎可轻易收去?幻做人型,被变做道童带上天。此意为大王将会遇到一个道士或少年,遇见他之后会被扒去鱼鳞,暗指大王将不久于人世也。”鱼怪说到最后一句已是战战兢兢,惶恐的看着大鱼怪,见他没有发怒才接着说下去。说完最后一句已是拜倒在地:“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只是如实说来,大王开恩,小的也不要什么珠宝了,这就离开这片水域,永不在回来。”

大鱼怪本来听到虾怪解梦时还露出一种欣慰的表情。听到自己的同宗小鱼怪解梦之时就已经脸色狂变。强忍着听小鱼怪说完,看到小鱼怪一付惶恐的样子生怕自己会吃掉他一样。大鱼怪不禁莞尔,我在你们的心中就是这么恐怖的家伙吗?我记的刚来这片水域的时候被原住民排斥,自己一发火,就索性全灭了几个带头的,剩下一些小的也不成气候,就没管他们了。占据了原来这里水族头目住的洞穴,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洞天福地,原本只是随流而至的就打定注意在此定居下来。大鱼怪没想到的是,自己在咬死原先的头目时凶残的样子已经落在剩下的原住民心里。留下一个恐怖的印象。

“你说的和我自己想的一样。我不怪你,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生活下去吧。”大鱼怪感觉到自己天命将至,时候不多,现在哪还有力气去找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的麻烦。“我想最多几天,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重新轮回。我走了之后,你就和其他水族住在这个洞穴吧,这么大的地方你们就是全住进来也不是问题,切不可为了争夺这块洞穴而动鳍动嘴。这些珠子也是放在一起才漂亮一点吧,拆走了也就没什么功效了。”大鱼怪像是在吩咐后事似的向众水族吩咐着。

小鱼怪眼圈一红:“大王,以前我们喊你大王是怕你凶残会吃了我们,为了活命,所以才低下头叫你一声大王,都不是真心的。知道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一直都看错了你,大王你一点也不凶残,你还很善良。你……”小鱼怪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只是鱼在水里,除了水,鱼的眼泪又有谁能看得见呢。

虾怪和龟精也呆了,一个个游出队列。“大王,我们对不起你,大王,你吉人有天象,你不会有事的,你还要活几千年,你还要给我们生个小大王,你还要看着我们这些小辈们长大,看着我们生小小辈。大王,都是小鱼怪那个家伙,口不则言,我去替你教训他,叫他乱说话。”两怪一左一右就准备朝小鱼怪撞去,虾怪的钳子举的高高的,龟精的嘴巴也张的老大,准备一口咬断小鱼怪的脖子。

“你看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鱼怪轻轻的用前鳍拍出一道水流,冲退了准备攻击小鱼怪的虾怪和龟精。“小鱼怪没有说错话,你们干什么?我自己也是那样想的,就算小鱼怪不说,等会我也会向你们公布我自己的想法的。虽然他活的时间没你们长,但小鱼怪比你们看的都要透彻。你们要像他学学,理智的看待分析每一件事物,而不是为了某些目的而违背自己的意愿,说出颠倒的话来。”虾怪和龟精早就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假如我有天不在了,就按我说的那样,你们全都搬到这里来住,大家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如果在遇见一个向我这样的外来人,你们可要想清楚才决定怎么对待他啊,可别像我当初来的时候。”大鱼怪露出神思的样子。当年我随着水流到这附近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决定逆流而上,就来到了这片水潭,本准备到处逛逛就顺流而下的,没想到因为不知明的原因惊动了这里的原住民,什么原因都没问就攻击我,我悴不及防的被咬了好几下,还差点伤了前鳍,一怒之下就开始反击,带头的几个体型较大的水族被我凶狠的咬死后,他们带领的一些小不点一个个都畏畏缩缩在旁边看着,当时要不是受了伤想找个地方养伤,也早就顺口吃掉他们了。谁知道这一住就是多少年了。

洞口传来一阵骚动把大鱼怪从回忆中拉到现实。“什么事这么慌张?”大鱼怪威严的看到引起骚乱的是一只小虾怪所引起的。直接向它游去。“说,出了什么事?”大鱼怪在小虾怪面前几米停下,从硕大的鱼头上,鱼嘴里吐出的水流差点把小虾怪给喷出洞外。

“大,大,大,大王。不,不,不,不好了。那,那,那,那个,灾,灾,灾,灾星,猴,猴,猴子,又来了,它,它,它又来了。”小虾怪几乎是哭着,结结巴巴的喊出这段话。

“灾星?猴子?怎么猴子会成为灾星?猴子吃鱼吗?吃虾?猴子吃我们水族吗?”大鱼怪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猴子怎么会成为我们水族的灾星呢?

“不是啊,猴子不吃我们的,是我们水族想吃猴子,可是我爸爸我叔叔都是去吃那只在潭边拉屎的猴子失踪了,另外还有其他一些叔叔伯伯都失踪了。大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一定要抓住那只该死的猴子,把他撕碎。”小虾怪尖声的叫着,因仇恨的双眼通红的扭曲着,一对钳子‘啪嗒’着用力夹着吐出的泡泡。

“是啊,大王,我爸爸也是去吃那只猴子失踪了。”

“大王,我唯一的叔叔也是去吃那只猴子不见了。”

“大王,我的爷爷,从您来的时候就跟随你的,这片水域中虾族里活的时间最长的虾爷爷,也是去吃那只猴子不见了。你一定要帮我们查出事情的真相啊。”先前那只为大鱼怪解梦的虾怪也泪汪汪的看着大鱼怪说。你要是知道那只虾怪让李伟和小悟空把骨头都啃上一遍,一快肉屑都没有留下来的时候,你是什么表情呢。

“大王,我的妈妈,这片水域除了您就属她年龄最大的龟妈妈,也是有天在和我吃完饭以后说出去散步就一去不回了。我后来问了附近的水族,他们说我龟妈妈散步的时候刚好那只死猴子也在,我龟妈妈不见了一定也和那只死猴子有关。”龟精也忍不住哀嚎起来。这段时间,这片水域里多少活了七八十,一百多年的水族因为一只猴子不见了。以前也有些活了几十年的水族不见了,不过又不是自己什么人,那么关心做什么。不过他这次怪错人了,它的龟妈妈是李伟用一只野兔给诱上岸的,然后被李伟弄翻过来,那么大把年纪了哪还翻的动身,在说了,在水里安逸了这么多年,她也忘记了什么叫反抗了,反正自己有层厚甲,你要啃的动你就来吧。她这样想着,被李伟像推磨盘一样给推到了木屋前的那快特意空出来烧烤的地方。李伟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就听说有一种吃王八的方法,王八和龟差不多吧,就是一个甲厚一点。把乌龟放在小火上烧,乌龟一热就会忍不住喝水,然后在乌龟嘴巴前面放一碗调好的料汤,就这样乌龟一热就喝一口汤,等到烤熟了的时候,汤的味道也全进去了。龟精的妈妈就是在李伟的烹饪下去了。苦了李伟费劲心机做的汤料,足足有一大锅那么多全被喝光了,不过后来鲜美的龟肉也证明了没有白费工夫。

大鱼怪撇下吵成一团的水族,独自游回床边坐着。“记的在这片水域里差不多养好伤的时候有天出去找食,找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口味的,虽然吃了许多小鱼小虾,但肚子还是瘪瘪的。就在准备回洞睡觉的时候,看到水面上伸下来一条猴子尾巴。我那个高兴啊,猴脑滋补的很拉,要是抓到这条猴子做晚餐,可就不枉此行了。想到这里我就偷偷的向那个猴子游去。游到猴子尾巴下面,我猛的想起来地面上生活的人类喜欢用一种叫做钓竿的工具来捕获我们鱼类,我可要小心的仔细观察一下,不要着了人类的道。我在水下来回的游动着,我在等,等你失去耐性时就会露出原形。过了一段时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段时间里那个猴子的尾巴无规律的在水里摆动着,就是一只猴子!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身躯,是那么的庞大,就算是人类的诱饵,我也能对付的了吧。我咆哮着后退到身下一块岩石上,尾巴在岩石上一借力,像箭一样冲猴子尾巴方向冲过去。‘哗’的一声,我蹿出水面,猴子呢?应该被我的冲力带到空中了吧。只要你掉到水里,可就任我鱼肉了。我惬意的想着,猴脑是多么的滋补身子啊。咦,猴子呢?哪去了?我在半空中四处望去。妈呀!这一望差点吓的我魂飞魄散,只见一根乌黑的几十米长的棍子向我打来,我在空中使不出一点力道,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棍子向我头上砸来。也许我命不该绝吧,刚好上升的力道消失了,我向水里堕去。棍子就擦着我的屁股过去了,屁股上的鱼鳞还被刮下一大片,我一进入水里立刻不要命的往洞穴方向冲去。真是可怕的回忆啊。”

“你们不要吵了,我去看看,如果,我去了之后就没在回来,以后你们记住,看见猴子尾巴就躲,躲的远远的,千万别想着去吃他。”大鱼怪威严的对众水族说道。“那猴子现在在什么方位?”“就在潭心的一块石头上。大王,我们等你好消息。”报信的小虾怪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的大王,那庞大的身躯,简直就是他的偶像。

大鱼怪露出一丝苦笑。“刚还说着这几天会有劫数,没想到话还没捂热这么快就来了。那猴子,大概就是我的终结者吧,哎,知道什么时候要死还真是一件不爽的事呢。管他的,既然要死了,还那么悲伤做什么,下辈子,我还想投胎做鱼,我再也不要窝在一个地方,我要随波逐流,游遍每一个水域。”大鱼怪心想着,不理一旁的小鱼小虾们,径直出洞口向水面游去。

小悟空不耐烦的扭扭屁股。“鱼啊,鱼啊,快上钩啊,怎么还不来?哥哥现在应该醒了吧,还在等着我回去对打呢,本来还准备先抓鱼烤好后和哥哥对打,这样,累了也就不用在去找东西吃了。鱼啊,鱼啊,快点来吧,我等着吃你呢。”

要是小悟空知道这条水潭里的稍微大一点的鱼,虾,龟,都被他和李伟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也许小悟空会歪着脑袋想半天。“他们不是只要我把尾巴伸到水下去,就会跑来想吃我的尾巴的吗?怎么会有被我和哥哥吃完的事呢?不理解,不能理解。”真是单细胞的家伙,败给你了。

终于爬上来了。‘吁’,吐出一口气,布尔玛倚在车门旁边看着身后蜿蜒的盘山公路。“没想到这条路这么难走,真是的,难道这条山路修好后就没有人在走过了吗?路上那么多石块,还好我的技术一流,加上我的车子性能好,不然,还真的要退却呢。”“好了,接下来我看看要走的路。嗯,看上去要平坦的多呢,好了,龙珠雷达显示这附近有颗龙珠,我赶快动身吧,一晚没睡了,精神还这么好呢。想到马上又要找到一颗龙珠句忍不住兴奋起来呢。”布尔玛钻进车里,用力的关上车门,启动引擎向另一条路驶去。

我快速的沿着小悟空的路线奔跑着。两旁茂盛的不知明植物在我脸上,手臂上留下抚摸的痕迹。该死的,这是什么植物,这么高,摸上去还感觉到韧性很强,我随手一折竟然没有折断。“管他的,现在没工夫理这东西,等找到悟空一起去找到布尔玛以后在回来研究吧。”我加快速度顺着路追去。

“到了。这一天终于到了。那个让我屁股上疼了一个多月的猴子,让这片水族谈之变色的灾星猴子,我们还真是有缘呢。今天你是来收我的吗?”知道自己等下可能就会死的大鱼怪静静的浮在小悟空伸在水里的正下方几十米处,还是那块岩石,被潭水冲刷的异常光滑。“记的人类好象有句话叫做鱼死网破,好象是这样说的吧。我活了这么多年,经历过多少次危机。这次就当做是我鱼生中最大的危机吧。即使我知道我赢的机会很渺茫,但我不会,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不甘心啊。”大鱼怪低声吼起来。

一连串的水泡上升上去,小悟空的尾巴附近咕噜的冒起泡来。小悟空心一动,来了。看那泡的样子,是条大鱼呢。小悟空舔着嘴巴,好象闻到烤鱼的香味了呢。

“咦,怎么这条路通到森林里面去了?我走错路了?”布尔玛停下车,从车里钻出来,回头看看来的路,又看了看前面的路。“龙珠雷达越来越强烈了,龙珠就在前面。”布尔玛转身又钻进车里,带上车门。“管他的,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要找到龙珠。更何况我还带着武器呢!”布尔玛摸摸的腰间的枪,安心的笑了。

“水族们,希望还有机会和你们见面。”大鱼怪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洞穴方向一眼,尾巴在岩石上用力一拍,借着反震回来的力道向小悟空的位置冲去。

刚刚窜出水面,小悟空已经严正以待。直接一个飞腿踹在鱼头上,大鱼怪庞大的身躯却经不起这一击,鱼身重重的摔在潭边的地面上。小悟空好闲的后空翻回刚才的石块,穿好衣服后背起如意棒跳到大鱼怪身边。“哇,真大一条啊,烤起来味道一定特别棒。”这条鱼比起李伟第一次吃的那条鱼还要大一点,但长宽比例刚好,看上去反而没有那条鱼大了。

小悟空拖着大鱼怪的尾巴向来的路上走去。

“我要死了吗?五脏六腑好象都碎了一样。好难过。梦真的很真实啊。这哪是什么猴子,分明是个人类的小孩。为什么他有猴子的尾巴呢?难道他是修炼成人的猴精?那也算个入门仙人了。接下来就是收我的鳞了吧,那么痛苦的事我可不想经历啊,水族们,永别了。”大鱼怪终于因伤势过重,在加上缺水,一命呜呼了。

“嗯,距离龙珠越近雷达的反应越强烈。”看着龙珠雷达上的光点越来越亮,布尔玛得意的想着:“龙珠就要到手了,就算吃点苦算什么。不过这条路还真不好走哦,是条原始的泥泞路,还好这段时间这里好象没有下雨的样子,不然的话我的车子是怎么也开不过去,非陷在这里不可。”布尔玛握着方向盘小心的避开一条深沟,车子侧身依靠剩下的两只轮子开了过去。“我的驾驶技术可不是盖的哦。”布尔玛得意的向身后越过的沟盼了个鬼脸,就凭这也想挡我的路吗?哼,休想!

哎,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马上就有苦头吃咯。

回过头的布尔玛拐过一个弯道,一条只容的下一辆车身宽的小道出现在前面。车子一点速度都没减的开进小道,车窗紧紧的闭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在车内肆忌横行着,布尔玛摇头晃脑的丝毫没注意到前方不远处,小道右边的一排树林齐齐的倒下去。

小悟空拖着那条庞大的鱼怪没有顺老路回去,那条路太窄了,带上这条大鱼,根本就过不去。只好在开辟一条路了。开路?你怎么说的那么简单。在这里本来就简单,前面被树林挡住了。好,把树都打断,打通一条线出来,不就是路了么。天晓得这座山上有多少这样的路,多少无辜的活了几百年的老树掺招飞来横祸。我惹了谁了我,天都不霹我,被一个毛头小子给……

小悟空拖着大鱼怪走过的路面上,残枝碎叶。斜倒的古树林终于豁然开朗,一条小道出现在前面。“穿过这条路,在走一段路,很快就到家了。哥哥,等我哦”小悟空的左脚已经踏在小道上。

我顺着小悟空的路线,把速度提到最高狂奔着。一支烟工夫我来到水潭边。“奇怪,没人?小悟空呢?”我走到潭边仔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潭中的石块引起我的主意,湿漉漉的凸现在那里。我看到其中有块面积高于其他的石块的地方也是湿漉漉的。“水是不可能淹到那的呀?”我狐疑着跳上去。“水还没干,看样子是才被打湿了一会。”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在那块石头上逗留了几分钟。除了那块明显高出一截的石块,其他地方都或多或少的被水淹过。看来我没想错。我眺目向四周望去,右边的空地上好象有点格斗过的痕迹。我直接跳过去,大概有十几米宽,以前的我大概跳个两米就是底限了,现在么,这点距离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难度之称啊。

地上凌乱的碎鳞,小小的脚印,庞大的坑足足陷入地表十几厘米高。看来是这里了,我想着,“小悟空啊,你可抓了条大家伙啊。”

顺着痕迹看去,一条满是坎坷的新路出现在眼前。树木歪歪斜斜的倒在路两旁边,路中间还有压倒的树深埋在地下,只露出班驳的树皮展示着曾经掺遭过的凌虐。地面上一条很深的印子一直伸向树林深处。“天!小悟空你是在创造一条新的路吗?”我仔细打量了下四周,跳到半空中观察下面的地形。“看来从这边走要近一点,我看到一条横卧的小道将两片森林隔开,而小悟空现在的位置也快到达那条小路了,不过小悟空没有按着直线走,不然早就穿过去到了另一片森林。走直线!”我定下主意,选好方向后跳到树杈上借力向前方掠去。

“啊!布尔玛刹车不急的迎面撞上穿过小道的悟空拖着的鱼身上。与此同时,我也刚好跳到一株树杈上,只要跳下去就能见到悟空和布尔玛了。

命运里的两个人就这样相遇了,和《七龙珠》里画的一样,并没有因为我而改变,难道我只是一个与这个世界莫不相关,就算存在也无伤大雅的人物吗?我改变不了这已定下的轨迹,只能从旁协助这个轨迹正确的不受影响的运作下去?那我究竟已什么身份进入这个世界的?我到底算什么?我在这个世界算什么?什么啊!!!!!!!!